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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与慕容彦达正面交锋

赵启站起身来,打了打身上的泥土,说道:“多亏破奴的计策,可以多争取一点时间了,咱们还是尽快提审慕容彦达,将他定罪,以免夜长梦多。”

韩清笑道:“殿下装的真好,我差点都以为殿下是真的生病了。”言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同笑了起来。

李破奴却高兴不起来,脸上有彷徨之色,眉头紧皱,没有说话,也没有跟他们一起笑。

赵启看李破奴有心事,问道:“破奴为什么事情发愁?”

李破奴回道:“殿下,要您回宫的圣旨不早不晚,偏偏在这最关键的时候出现。我担心不是宫里有人想见你,而是有人阻挠你办案,听说慕容彦达的妹妹,慕容贵妃颇受官家喜爱,也许是她在官家身边吹了耳边风,因此叫你回去。”

赵启为人一向直爽,没有很多的官场经验,所以看见的事情难免会有些浅薄,再加上他刚刚当王爷不久,又处理了几件大案,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这个时候很难看见一些隐藏的危险,所以他不太相信是慕容彦达用了计策让他回宫,只觉得就是圣旨上写的,宫里有人想见见这位新王爷,所以徽宗让他回宫。

赵启对李破奴说道:“破奴多心了,哪里有那么多弯弯绕,他一个州的知州,不过五品小官,能有多少智谋,如何能影响爹爹的圣旨传达。”

李破奴看赵启说话有些骄傲,不像刚刚认识的时候那么谦虚谨慎,更加担心了。赵启说“五品小官,能有多少智谋”丝毫不顾忌自己是否在场,不顾忌自己的感受,自己也有些不高兴。

于是说道:“殿下,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晴天买伞方可有备无患,咱们还是要早作提防才是。姜太公直钩钓鱼的时候,人们说他是疯子,后来却辅佐周王打下八百年江山;卫青发迹之前,不过是一个养马的奴隶,后来七战七捷使漠北再无王庭。邓艾在田间放牛的时候,人们讥讽他痴傻,后来却偷渡阴平让后主束身抬棺来降;如何五品小官,就没有智谋?这次传旨官尊重您是皇子,因此看您患病就特别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如果这位传旨官是有经验的,一定要您回宫,将您抬上一辆马车,您看到时候怎么处理才好。”

赵启听李破奴这番话像是说教,又很有道理,自己又没办法反驳,只能生气地回道:“如果真有那个时候,我就不上车,看他们能拿我怎么办。”

赵破奴道:“抬您上车,由不得您了。”

赵启道:“我有千斤之力,他们怎么抬得动我。”

李破奴道:“纵有万斤之力,也不过是在担架旁增加几个人去抬,您凭空也没法发力。”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由前期平和地说话慢慢变成了争执,再变成了争吵,赵启说不过,扯开李破奴的衣领想动手打人。

李破奴说道:“讲道理讲不过就要打人,你是流氓吗?”

韩清这时赶紧对赵启说道:“殿下息怒,破奴他今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冲撞了您。”

又对李破奴说道:“破奴,虽说殿下年纪比咱们小,可终究是殿下,你怎么这样说话。”

赵启和李破奴同时说道:“谁要你管?”

韩清懵了一下,反问道:“你们俩怎么冲我来了,我招谁惹谁了?好,我不管了,殿下,请给我十两银子。”

赵启奇怪,问道:“你要银子干嘛,平时也没少给你钱呀。”

韩清努了努嘴,说道:“你这几拳下去,非把破奴打死不可,我去买身孝服。”

赵启听了感觉自己刚刚确实不该无故发火,赶紧松开李破奴,给李破奴道歉,李破奴也知道自己刚刚说话也有冲撞的地方,慌忙回礼,两人重新和好。

话分两头,周沧押着施正豪进了牢狱,慕容彦达、吴懿德、施正豪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仅仅一个月的时间,怎么三人都进了牢狱。

慕容彦达本来在青州亲信极多,但是眼看着自己的亲信入狱的入狱,判刑的判刑,终于也感受到赵启带来的压力,他慌张地问道:“施大人,你怎么也……?”

施正豪长叹了一口气,脸上再也没有平时的嚣张,说道:“哎,那个皇子倒也容易对付,只是那位李破奴却极有智谋,很难对付。”

慕容彦达说道:“我也发现了,只是恨此人不能为我所用。”

施正豪又叹道:“此人心思缜密,手段毒辣,在青州无论多难的案件都能破获。只是他的父亲之前得罪了我们,被我们撵出了青州,本来也想将他一起撵走,怎奈他在青州口碑极好,没有任何罪证,因此没办法将他撵走,不想今天遇上了赵启,哎,我们也当真是自作自受了。”

言罢又叹了一口气,他之前一直作为慕容彦达在青州作奸犯科的先锋,只要有得罪慕容彦达的,他必然动用十分残忍的刑罚,例如用滚烫的开水浇过犯人后背,再用铁刷去刷,叫做“梳洗”;用铁针插进犯人手指,叫做“插针”。用沾了水的白纸蒙在犯人脸上,层层加纸,叫做“加官进爵”。冬天河水已经结冰了,他们就在冰上打个洞,拎着犯人脑袋放到洞中过会儿再提起来,叫做“涮冰棍”,如此还有很多折磨的人求生无门、求死不能的刑罚。很多人虽然活了下来也必然断手断脚落下残疾,有很多忍受不了的就在狱中自尽,虽然朝廷一再让各州府慎用刑罚,但是之前仗着有慕容彦达在背后,从来不听朝廷的命令,依然我行我素。

今天他也被押进来,想起自己往日喜笑自若,犯人哀嚎哭叫的场景,不由得心中发出“世事无常”的感慨。

慕容彦达心想:“这人往日犹如凶神恶煞一般,浑身散发着戾气,狗见了都远远地躲开,为什么现在却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于是安慰道:“施大人别怕,等宫中圣旨一到,赵启走了,这青州还是我们的青州。”

施正豪不再说话,只是躲在自己牢房的角落里默默发呆。他此刻双眼无神,空洞洞的,仿佛看见之前被他折磨死的犯人鬼魂都来向他索命,他已经不抱任何生存的希望了,只想静静地等着最终判决下来。

赵启又让衙役押着慕容彦达到州署大堂问话,那大堂一切东西都跟之前一样,大堂正中央挂着一块“正大光明”的牌匾。只是如今物换星移,昔日高高在上审问了无数人的慕容彦达已经变成了阶下囚。

赵启问道:“小清河北边万亩良田你是如何得来的?”

慕容彦达已经被赵启审问多次,再加上赵启最近在青州闹得天翻地覆,不由得心烦起来。不耐烦地回道:“家里确实有几亩薄田,没有万亩良田。”

赵启对于他推脱不知的本事已经多次见识了,这次也不再废话,说道:“好,既然那万亩良田不是你的,现在也没别人来认领,我就把他们重新分配给百姓耕种。不过,即使重新分配了,我也要查实你抢夺田地的事情。我把这万亩良田分配出去,分配之前一定要人指认出来这田地到底是谁的,到时候由不得你不承认。”

赵启又问道:“修河官想把小清河南边的堤坝加高,你为什么一直阻拦?”

慕容彦达回道:“舍小家为大家,如果不给南边放水,因势利导,只怕整个大堤都要被冲毁。”

赵启笑道:“时至今日,居然还这么义正言辞,你看这是什么?”言罢将修河官的供词扔在地上,慕容彦达捡起,看见修河官的供词十分详细,不禁大惊失色。

慕容彦达当时让赵启和徽宗相认,本想凭借找回皇子的功劳,以后一定会官运亨通,不久就可以到京述职,没想到却给自己找了一个查自己违法犯罪的王爷,再加上近期种种事情,心下大怒。这时他也失去了理智,怒道:“好一个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你不要忘记,当初是谁让你当上王爷的。古人云\\u0027苟富贵,勿相忘\\u0027你不过一介草民,安雀而已,如今成了飞翔的鸿鹄就不认人了吗?”慕容彦达情绪激动,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此刻能生吞活剥了赵启。

赵启被他这一问,想起之前慕容逸轩多次加害他,都是慕容彦达拦着,虽说慕容彦达有自己的目的,可是事实上却是也多次救了自己,在慕容家的时候,慕容彦达也是一直锦衣玉食招待着,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

赵启问余良和李破奴道:“他的这些罪名坐实,该当何罪?”两人回答应当斩首。赵启心想:“将堤坝修好,将田地归还百姓就算是达到帮助百姓的目的了,如果要是让慕容彦达丢了性命,倒也不必。但是他故意不修理南岸堤坝,又抢夺了万亩良田,授意管营动用私刑,无辜害了许多性命,却又该受斩首的刑罚。”心里又开始矛盾起来。

慕容彦达似乎看出了赵启的想法,继续说道:“不求你知恩图报,万万也没想到你却恩将仇报,昔日黄口小儿如今已经成了真龙之子,却来置往日的恩人于死地。我一直以为行善可以积福,却没想到成了东郭先生,呵呵,呵呵,罢罢罢,你要老夫死,老夫今天就把所有罪都认了,你来判刑吧。”

慕容彦达言辞坚定,就是故意在激赵启迸发那年少正直之心,昔日诸葛亮用激将法使孙权抗曹,让张飞战马超,说黄忠斩夏侯渊,如此明君良将老臣尚且容易被激发,何况是年轻的赵启。赵启竟然被慕容彦达说的有些愧疚之情,继续盘问慕容彦达于心不忍。

赵启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慢慢地说了一句:“先行关押,日后再审。”这一次,是慕容彦达获胜了。

慕容彦达心道:“小鬼中计了,只要你现在不处置我,不怕我日后没办法重整旗鼓。不知道宫里如何了,等家丁送饭时候我要再写封信给宫里。”

慕容彦达被押回狱中,家丁来送饭的时候告诉他,前几天宫里有人传圣旨让赵启回宫,赵启却突然生病了,没跟传旨官回宫,后来吃了郎中开的药,病症是好时坏,好的时候就查案。

慕容彦达鄙夷地说道:“如此小计,也只瞒得过那些没用的黄门公公。”

家丁继续说道:“老爷前两天派人去博州的人马回来了,本来已经拿下了那位姑娘,没想到在回青州的路上被赵启半路截了去。”

慕容彦达听了将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骂道:“又是他,恩将仇报的畜生。”

原来那日夜晚,赵启在府中感觉心神不宁,想要倒一杯茶水喝,那壶里面却空空如也。赵启看壶里没水,于是放下杯子,一不留神,没有将杯子放在桌子上,杯子乒的一声掉在地上,碎成几瓣。赵启正要捡起碎片,忽然听见屋外有人细声说道:“殿下您睡了吗,有一位老伯想要见您。”

赵启心下一惊,问道:“那老伯叫什么?”

府丁答道:“老伯只说他姓孙,是骑马来的,一到门口就跌下马了,身体也十分虚弱。”

赵启心想:“姓孙,难道是他,难道巧巧家里出了事情?”不敢继续再想。连忙说道:“快请进来。”言罢打开屋门,此时屋外已经下起了小雪,赵启又说道:“不用了,我去迎他。‘’言罢不顾天气寒冷,只穿了一件单衣快步朝府门走去,这时一位府丁赶了过来,给赵启披上了貂裘。

刚刚开门,见一身体虚弱的老人,满脸憔悴的神色,老人头带黑色毡笠,身穿白色窄袖袍,腰间束带上挂着一个酒葫芦,满脸灰尘,浓黑短密的髭须已经上翘,显然是很长时间没有洗过了,身上还散发着马粪的味道,这人正是巧巧家的养马官孙伯。

孙伯见到赵启,眼睛里充满哀伤之色,跪下作揖后,仰头说道:“殿下,快救救我家小主人。”

赵启连忙扶起孙伯,说道:“巧巧怎样了,快说说怎么回事?”

孙伯站起,双手拢袖,低下下巴,想让自己暖和一些,然后说道:“那日突然来了二十多个壮汉到我们宅上,说是捉拿刺杀皇帝的刺客,如果不跟他们走,一宅老小就全都抓走。小主人问他们是谁派来的,他们也不肯说。”孙伯边说边吹出一道道白色的冷气,髭须上都沾上了白色的冰碴,冻的浑身直哆嗦。

这时周沧也赶了过来,看见孙伯在雪中瑟瑟发抖,心想:“这样下去,不能话说完就要冻出毛病来了”。于是对赵启说道:“殿下,请他到府里说吧。”

赵启用手一拍脑门,说道:“你看我,把这件事忘记了。”说完脱下貂裘给孙伯披上,一只手给他挡着雪,一只手扶着他走入客厅内。赵启扶着孙伯坐下,让府丁上了一壶热茶,问道:“那后来怎么样了,巧巧呢?”

孙伯道:“小主人对那些人说‘既然你们也不肯说是谁派来的,怎么可能就跟你们走?他们领头的回话说\\u0027行刺大罪,人人得而诛之,又何必知道是谁派来的。你们不想跟我们走也可以,你一个跟我们走也行,如果还是不答应,我们就杀将进去,先将你们宅上喘气的统统杀光,然后再一把火烧了你们姜宅,让你们姜宅片瓦不留。’”

赵启着急地说道:“孙伯太磨叽了,你捡紧要的快说,巧巧到底怎样了?”

孙伯继续将那日姜宅上的情形说了出来。

巧巧听见那领头人的声音耳熟,又仔细端详了一下那领头的,脑海中蓦然闪出一个身影,于是问道:“你是,你是慕容老贼府上的管家。”

那人回道:“不错,姑娘好记性。”

巧巧又问道:“他前日派自己的儿子来,被我们赶跑了,今天又派你来,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们已经躲到河北了,休要再不依不饶的,兔子急了尚且会咬人,你们再苦苦相逼,那咱们就只能拼一个鱼死网破。”

管家张洪哂笑道:“姑娘说笑了,只有鱼死,哪里会有网破,这二位想必你也认识。”

巧巧顺着李正身后看去,有两人一人手持水磨钢鞭,一人手持铜锏走上前来,正是慕容府上的左右护法。巧巧心中叫苦,心想:“这二人再加上他们身后的二十来人我们如何敌得过,真要动起手来姜府宅怕会被杀的一人不剩了。”

正在巧巧踌躇之间的,张洪又说道:“我知道姑娘胆色过人,所以给你多准备了一份大餐,现在宅外已经有十几名弓箭手做好了准备,如果姑娘不跟我们走,那么他们会立即放箭。”

巧巧心想如果她一个人逃走了,那姜宅其他所有人都要遭殃了,眼看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得拿出赵启留出的那块双鱼玉佩,问道:“你认识这个吗?”

张洪看那玉佩通灵剔透,碧绿如柳,对称的双鱼栩栩如生,不禁哑然失色,说道:“这是,这是,难道这是双鱼玉佩?”

巧巧说道:“算你还有些见识,那你知道这玉佩的来历吗?”

张洪回道:“老汉,听,听过一些。这玉佩是世间极品美玉,一共只有两对,从来都只在皇室流传,见玉佩如见皇室。”

巧巧听他将来历说的一清二楚,有些惧怕的模样,寻思正好趁他害怕,让他们赶紧走,于是说道:“看见皇室你们还不下跪,现在我要你们滚出我家的宅子。”

张洪慌忙下跪,带来的二十几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见管家下跪了以后也都跟着跪了下去。

张洪跪在地上,惶恐地问道:“玉佩可否借老汉看一眼,姑娘休要责怪老汉,只怪天下造假皇室物品极多,如果不仔细分辨,只怕会被骗。”

巧巧笑道:“本来给你看看也无妨,但是这是赵大哥给我的,哪能随便给你看,你不配。”

张洪低头回道:“老汉明白,老汉只是一平民草芥,如何能观赏这世间极品。”

听见张洪这样回答,巧巧很开心,不由得又看了看这块宝玉,这时候李正给左右护法打了一个上前的手势。

左右护法突然跃起,左护法冲到巧巧身边按住巧巧身体,右护法左手捏住巧巧右臂,同时右手挥锏砸向巧巧右臂。巧巧右臂一麻,松开了握着玉佩的右手,左护法这时接住双鱼玉佩,回到张洪身边,将玉佩献给张洪。

巧巧家丁虽然这时过来护住了巧巧,但是已经迟了,玉佩已经被夺走了,巧巧宅上的家丁向来护主人犹豫护自己的女儿,此时看下小主人被打,都很愤怒,其中一位家丁说道:“小主人,跟他们拼了。”

言罢挥着木棒冲向张洪。巧巧大喊道:“别去。”

可惜为时已晚,只见那家丁的木棒还没落下,脑袋上已经被慕容府上的左护法结结实实地砸了一鞭子,那家丁脑浆迸裂,当场去世。

巧巧怒道:“老贼,你敢……”

张洪笑道:“姑娘不要吓唬老汉呀,老汉是老实良民,可不经您的吓呀。‘’一边说一边将双鱼玉佩藏到袖子里,对周围的人问道:“你们刚刚有谁见过一个玉佩吗?”

众人齐声回道:“没有。”

张洪笑道:“姑娘也可怜一下你宅上众多家丁的性命,跟老汉走吧。”

巧巧看这形势,如果不走岂不是白白葬送了一宅人的性命,只得听从了张洪的话,说道:“跟你走可以,你不能再为难我宅上的这些人。”

张洪回道:“这个自然,我们只为姑娘而来,既然姑娘跟我们走,其他人自然平安无事。”

张洪将巧巧送到带来的马车上,一行人离开姜宅向青州走来。

慕容府里的人走后,又遇上博州知州到他们宅上来。巧巧宅上的人以为知州是来缉拿盗贼的,于是将慕容府里的人来他们宅上杀人、抢人的事情报告给了博州知州,那知州听了以后却勃然大怒,说道:“你们犯下滔天罪行,还敢恶人先告状。”

知州反而叫马军步军都头和一百多名差兵将姜宅上所有人都带回州署关押了起来。这知州本来是慕容彦达的学生,他在数日前接到慕容彦达的一封信件,信上说给他一件功劳,八月行刺官家的反贼就在博州,慕容彦达带人只抓走一人,余下的所有人都给博州知州,博州知州自然乐意获得功劳并给昔日的老师一个人情,因此对于慕容抓人不但不管,还处处配合,等慕容家的人走了就来抓余下的人。

孙伯躲在马场的马粪堆中,因此躲过一劫,这才能来向赵启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