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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傻了,不知道祈穆影突然走过来要做什么。

“你干嘛……”我向椅子里缩了缩,心中开始胡思乱想:“祈穆影不会突然手里变出一把刀,一刀把我捅死,然后逃出孟氏集团直接带着国外的势力杀回国内,吞并神医阁和毒王庙吧……”

下一秒:

哦豁……他手伸进上衣口袋里了!

我瞪大眼睛。

哦豁……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个银色的物件!!

我又向椅子里缩了缩。

哦豁……他把拿着银色物件的手伸向我了!!!

我心脏狂跳。

!!!!!

卧槽,他不会真要对我动手吧!亏老娘刚才还一瞬间心动!

我表情震惊地看着祈穆影,手指间却悄无声息地夹上两根银针。祈穆影要是敢有什么异动,我手里这两根银针分分钟扎得他半身不遂。

星尘似乎也感受到我身体的紧绷,在我的袖中动了动,顺着我的胳膊缓缓向着方爬去,缓缓将脑袋探出我的衣袖一点点。

然而祈穆影的手在我面前停住,摊开手心,他的掌心中躺着一枚印章,印章上面盘踞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银龙。银龙的眼睛是两颗血红色的宝石,炯炯有神,为它平添几分妖异之感。

“这个送给你,以表我的诚意。”祈穆影微笑着向我说到。

我与印章上的银龙对视,心中不自觉开始估计这两颗宝石的价值……

看这个宝石的大小和晶莹剔透程度,抠下来至少能卖到上千万吧!这要是再加银龙,绝对是价值不菲!

幸好祈穆影不会读心术,不然要是让他知道我满脑子都是“扣了这银龙眼珠子不知道能卖多少?”估计会直接气昏过去。

不好意思,财迷本色,思绪这东西不太好控制得住捏~

“这是什么?”我接过银龙印章,端详着问道。

“龙河的印信。”祈穆影说道,“见印如见我。有了这个银龙印,龙河的人都会听从你的调遣。”

“???”我愣住,把玩儿银龙印章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i°

他没事吧?疯了吧?这人脑子有问题吧?

我不可思议,目瞪口呆地看着祈穆影。

世界上还有这么个合作法儿?祈穆影表达合作诚意的方式就是直接把自己公司送给我?

天哪,世界上能多几个祈穆影吗?这么好地人世界上多几个怎么了!姐一定把他们全合作一遍。

见我cpU烧了,祈穆影无奈一笑。笑容中居然还带着点儿宠溺的味道。

卧槽!卧槽!!卧槽!!!他该不会……不不不,不会吧……太离谱了吧……

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

“刚问我为什么这么担心你?”祈穆影弯下腰来,面庞离我越来越近。

我身体傻愣愣地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开始习惯性接话:“也不是……现在你担不担心我什么都不重要了,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大,疯了。”

“我喜欢你,晚星。”祈穆影凑在我耳边,说到。他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却同时带着坚定,让人完完全全陷入他的声音之中,不由自主地相信他说地每一句话。

“晚星,我祈穆影,非你莫属……”

剩下的话我已听不清,只感觉耳边是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还有祈穆影身上淡淡的木质调香味,很好闻,让人沉醉……

他在跟我表白……

半晌,祈穆影说完了,静静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答复。而我依旧傻坐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是因为这场表白太突然了;或许是因为我从未想过祈穆影会心悦我;或许是因为我还没弄清楚自己到底对祈穆影是个怎样的感情……总之我像个木头人一样坐在那儿,组织不起语言。

祈穆影目光温柔地望着傻掉的我,无奈一笑,蹲在我面前,仰头望着我,道:“我不急的,晚星,你再想想看,可愿要我?”

一米八八的绝世帅哥在我面前蹲成了一团。

我看着有点儿好笑,终于找到了话题切入点:“你不是同我说,来和我谈合作的吗……”

说完我就后悔了,瞧我这张嘴啊!实在是忒煞风景了……

祈穆影也怎么都没想到这时候我脱口而出的居然还是工作,他愣了两秒,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早晓得你将工作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我若是不说要同你谈合作,如何能见到你?”

是这个理。要不是为了和他谈合作,我今天要么在十七宫搞研究,要么就已经飞去神医阁蹲褚郓擎了。即使祈穆影在电话里将对我的关心、与我相见的迫切说出花儿来,我都不会与他见面的。

好吧,这把属实被他拿捏了……

我抿着嘴唇,思考自己对祈穆影的感情。好像是有点儿心动的……好像……不止是见色起意……

为什么呢?是童年时期的青梅竹马;是少年时期白衬衫清澈眼眸在我心中烙下的印记;是成年时期梦想不同身处异国的遗憾……汇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埋在心底多年,只在此刻翻涌。

或许在曾经,我们都认为未来与梦想都大于一切,而现在才发现,原来梦想终会成真,未来可以共赴。

“你当真喜欢我?”我别扭得像个小孩子,想好要答应祈穆影了,却又不想答应得太随意、太迅速,显得我迫不及待似的。

“千真万确。”祈穆影注视着我的眼眸说到。他明亮的眼睛中倒映着我的影子,也唯有我的身影。我一时看的入神,脑袋轻轻点了两下。

祈穆影眼睛顿时一亮,“唰!”得一下凑上来,惊喜道:“晚星,你答应我了?”

我登时红了脸,别过头去,问道:“我哥他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你这心思?”

“我其实回国前就同他们坦白了。”祈穆影站起身,开心地原地转圈圈。

“喀喇!”会议室大门突然打开。我和祈穆影都是一愣,望向门口。

“妹妹,你就放心吧。他出国前的事,大哥、二哥,和我全都知道,出国后小爷每天寸步不离地帮你盯着他,他绝对没四处拈花惹草过。”会议室门口传来吊儿郎当的声音,不用看,我都知道这声音属于孟钰泽。

“……”我瞪他,心想:“这人进门儿可真会挑时间。”

不过……也算救急了。

我现在处于一种手足无措地状态,祈穆影处于一种手舞足蹈的状态……

孟钰泽进来,至少……我与祈穆影霎那间看起来都正常了许多。

“坐、坐。”孟钰泽对着祈穆影说道:“你俩这是喜事、喜事,咱都正常点哈。”说完自己率先拉开把椅子坐了下来。

我:“……”

祈穆影:“……”老老实实挨着我坐下。

“你不是不来吗?”我对着孟钰泽说道,“什么事都瞒着我,不怕我暴打你一顿?”

孟钰泽瘪着嘴摇了摇头,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说道:“啧啧啧,果然不一样啊。你见穆影第一面的时候多优雅啊,别说这么凶地说话了,连眼睛都不瞪人的……这会儿却是不同了……”

我:“……”完了,拳头硬了!!!

眼看着我手指交叠是即将动手的征兆,孟钰泽立刻转移话题:“我可不是那煞风景的人啊,这要不是有急事儿,也不会这会儿打扰你们。先听我说啊,女侠、女侠!冷静!请先听我说!”

我扬扬头示意孟钰泽接着说。

我倒要听听他能说出什么要紧事。

“那个……”孟钰泽轻咳了一声,刚想说,又突然顿住了,一副分外为难,不太能说出口的样子。

会议室中分外安静,就在这时,“嘶嘶!”声响起,星尘从我的袖中爬出,缓缓向会议桌对面的孟钰泽爬去……

“啊!!!”孟钰泽一蹦三尺高,飞速闪到会议室门口,指着还在探索领地的星尘惊呼:“孟晚星你又在公司里养蛇!!!”

“……”我沉默,伸手让星尘重新爬回我的胳膊上,嫌弃地看了孟钰泽一眼。

再看看旁边稳当坐着的祈穆影,他的目光依旧落在我身上,至于脸上的笑容……

他怎么笑得像个傻子一样啊喂!!!

简直与我在他回国后见他第一面时的花痴样儿如出一辙……

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相吗……不得了、不得了……

我有理有据地怀疑,祈穆影没有被星尘吓到,纯属是因为他刚才光顾着傻笑,根本没看到星尘……

孟钰泽见我将星尘收回袖中,这才谨慎地坐回到原来那把椅子上。他其实对于蛇并没有多恐惧,小时候我养蛇,他还跟我一起喂过几回。多半是刚才星尘出现得太突然,再加上他正思考着那件要紧事如何描述,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这才被吓到了。

“我的宠物,养在我身边的,不是在公司里养的。”我说到,说罢将星尘重新放到桌子上,道,“它叫星尘,拥有神经麻痹类毒素。”

“哦。”孟钰泽脸趴到桌子上仔细打量星尘,半晌一脸不理解地抬头向我问道,“你现在审美怎么成这样儿了?土黄加黑斑?新潮流?”

“说正事!”我“核善”地提醒他。星尘地外表不属于孟钰泽这种人可以欣赏地范畴,我不想与他多做理论。

“哦,对。”孟钰泽点头,“正事。”

顿了顿,孟钰泽一咬牙,居然张口是向我与祈穆影道歉:“对不起,我这回思虑着实欠妥了,想着事情紧急就火急火燎赶来了,没想起来你们俩刚处上对象,说这事不合适……”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更不理解了。什么事这么难以启齿?

“那个,刚才褚郓擎拉着十车聘礼来咱家下聘,说要……说要娶你……”孟钰泽观察着我与祈穆影地脸色,小心翼翼地说到。

祈穆影眉头登时蹙起,神色变得冷了起来。

我脸上挂着三分疑惑,五分震惊,和十分不可思议。

妈妈呀,他装的是金刚下肢吗?好兄弟挨了一枪,这会儿居然还能下床走路?

“褚郓擎?”我问。

“对,就是那孙子。”孟钰泽点头。

“站着的?”我问。

孟钰泽不解,但还是点头,道:“是站着的,还会走路呢。有问题?”

我眉头也皱起来了,挠挠头,道:“这人怎么还活着?”

“哈?”孟钰泽愣了一瞬,立刻顺着我的话说到,“对,他就不该活着!”

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向孟钰泽解释,但突然想起来他不知道我昨天遇袭地事情,连忙话锋一转,说道,“对,他就该死。”

“……”孟钰泽现在非常不理解我……

我看向祈穆影,祈穆影与我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我的疑惑,道:“我去查。”

我点点头,又想他的势力在国外,想查国内的消息恐怕费劲儿,于是道:“先问问我二哥有没有得到有关褚郓擎的情报。”

“好。”祈穆影点点头,出门打电话去了。

孟钰泽眼看着祈穆影出了会议室的门,叹了口气,道:“晚星啊,你不晓得,祈穆影他就是个恋爱脑!还是个别扭鬼!在国外天天问我你的情况,结果偏偏不自己给你打电话。”

我不信,说道:“他分明把电话号码都换了,我给他打电话也打不通的。”

孟钰泽看了眼会议室门口的方向,确认门关紧了,门外的祈穆影听不到他的话,还是压低了声音说到:“他一直在给原来那个电话交钱。这事我也是偶然发现的,当时还不理解,问他都换电话号码了,干嘛每月还白白给原来那个号码交钱。你猜他怎么说?”

我心中一动,生起了一种偷偷在背后议论别人的负罪感,却忍不住好奇心,还是接话道:“他该不会在等我给他打电话吧?”

孟钰泽嘿嘿一笑,一副“你猜对了的表情”,道:“诶呀,你可真是让他苦等啊。他捧着那个旧手机等了六年你的电话,唉……结果一个电话也没等来啊!”

我苦笑。曾经终究是走散了,但好在现在重逢,未来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