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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是将从假褚郓擎身上提取的物品送去做基因检测,随后给手机充上电。

习惯使用电子产品的人失去手机,确实会感觉生活中出现不少阻力。

至少信息获取慢了许多。

手机开机,不用想,我就知道,孟钰泽发来的信息绝对铺天盖地。

意料之中,又是几十条。

“褚家在查柳月樱。”的字眼果然存在其中。

比我想象中的麻烦。褚氏集团对柳月樱的调查并未有多深入,但!褚郓平tmd在公众平台对柳月樱表达了爱慕之情!!!

我看着孟钰泽给我截来的报道图片,与发来的‘褚郓平公众平台对柳月樱示爱文案’,倒吸一口凉气。

疯了吧?

我感觉这个世界很魔幻。

褚氏集团一个个都疯了吧?

你们到底喜欢我的哪一点?我改还不行吗?

二哥让已经晚星娱乐的公关登录柳月樱的账号发文,用词很是委婉。大概就是感谢褚家三少爷的厚爱,老娘不喜欢你,咱们不合适,种种……

结果二哥那边今天凌晨刚发完文,几分钟之前,褚郓平又发文表示“老子有钱,咱们处处看嘛”。

……

尽显无赖之感。

什么时候能给褚氏集团送达一份绝育套餐?

我藏在口袋中的枪已经忍不住了。

一枪一个,断子绝孙!

至于孟氏集团对褚郓擎事情的回应,褚家依旧是那套不要脸、不承认加继续造谣的回应方式。

这就是两家公关团队之间的斗争了。本质上与我的婚丧嫁娶没有什么关系——褚郓擎又没有半点娶我的真心,至少找个理由给孟氏集团猛泼脏水而已。

祈穆影也给来了消息。他潜入褚氏集团的探子传回消息,在褚氏集团公司中并未发现与褚郓擎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一个都没有。甚至……褚郓擎根本不常去公司……每天蹲在褚氏集团办公室里的是褚家长女——褚黎。

这个褚黎基本上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

我在脑海中搜索了许久,也没有想到多少有关褚黎的什么事。

我对她唯一的印象,便是褚黎很早之前就结婚了,她的对象是入赘褚家,媒体扒了许久也没挖出她的那个赘婿是哪家的人。

褚黎在褚氏集团工作,具体管什么,外面的人也不清楚。

难道褚氏集团大小事务都是褚黎在管理,褚郓擎也就是个挂名的?

好听的说法是挂名,不好听的说法,不就是把褚黎的功劳全都抢了嘛。

好过分……

我仔细一想,立刻在心底默默喊了三遍:大哥对不起、大哥对不起、大哥对不起……

事实上我也是个挂名总裁……

缺德的呦。。。

不过也是有好消息的。

比如,褚郓擎被带去调查了。

因为在褚郓平西北戈壁埋伏我的那一次,有一架远航无人机拍到了褚郓擎模糊的脸。

虽然图片很糊,不能完全确认人就是褚郓擎,但军方联想到在褚家矿山发现的尸体,还是先将褚郓擎抓过去调查了。

可惜褚郓擎那天有不在场证明。

警方只能问旁敲侧击地问褚郓擎是否有其他兄弟。但即使是有,这也属于人家家族的事情,完全有权利不说,警方也没办法强行逼问。

褚廉对外宣布只有一个女儿两个儿子。

褚黎很少出现在镜头前,这么多年媒体连她正脸照片都没拍到过;

褚郓擎和褚郓平倒是经常被拍——褚郓擎是参加采访活动,褚郓平纯粹就是花天酒地,时常被拍到挂在花边新闻榜单上而已。

褚郓擎身高近乎两米,而褚郓平只有一米七多,虽然是同一个爹妈生的,但长相上一个随爹多,一个随妈多,不是很像,两人从来不会被人认错。

正因如此,警方才怀疑起褚郓擎是不是有其他兄弟。不然他们早就派人手去控制褚郓平了。

但是我知道,那个假褚郓擎已经死了。

他好像一个玩偶,因为破损了,所以被强制毁掉。而玩偶制造厂会不断生产出一个又一个全新的玩偶。

褚郓擎就是控制玩偶的人,每个顶着他的脸的玩偶,利用他的长相所带来的便利,为他做事。如果出事,他会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同时,那个玩偶也将立刻被销毁。

我同祈穆影发消息:“派几个人,每人盯紧一个褚郓擎就好。”

至少先确定这家“玩偶工厂”到底批量生产了多少了相同的玩偶。

祈穆影这回消息回复的很快,道了一声:“好。”随后又问:“何时能回来?”

我估算了一下日子。其实这里不需要我再做什么了。

那个假褚郓擎的dNA检验不需要我去全程跟进,等他的基因检测报告出来,自然有人会整理好,将结果发给我。

我不用每天蹲在神医阁中,神医阁也会按部就班地运转。

所以我现在就可以离开……

“其实我不必将所有事情都亲力亲为。”我想。

我很不喜欢与人勾心斗角,只喜欢待在实验室做实验,或是找一个安静地地方,养一些小动物,安安稳稳地度过每一天。

其实就是想退休养老了……

我给自己了一个凭借:间接性拼命,持续性想躺在钱山里养老。

“需要我回去做什么吗?”我打字,向祈穆影问道。

虽然神医阁现在有我没有我差不多,我就像个来视察的领导,来神医阁之中溜达一圈,看到什么都点着头说上几个“好好好”,然后转身就走……

做领导,态度还是要摆正的。

我向着总部负责人——徐润青的办公室走去。

虽然我是阁主,但是时候问问我的总部负责人大人,我可以做些什么了 ……

我站在徐润青办公室门口,等着祈穆影地回复。祈穆影那边半天没发来消息,想来是进入了新一轮忙碌。我按灭手机,敲响徐润青办公室的门。

两秒后。

“喀喇。”办公室门向屋内拉开,一个湿漉漉的脑袋探了出来。

是个年轻人,看起来像个初中生。

雪白的浴袍挂在他的身上,他整个人都冒着热气,看起来是刚洗过澡……

“hi.”我有点儿尴尬地向他打招呼。

这人正是徐润青。

“呃……hi。”徐润青盯着我愣了两秒,跟我打了个招呼。

我和他面面相觑,尴尬的气氛让我脚趾抠出一整座地下城堡。

我尴尬是因为看着徐润青现在这个“真空浴袍”造型;徐润青看我不说活,应该是在心里为一会儿“阴阳怪气”我打草稿。

徐润青比我大两岁,长得很显小,现在脸上还有婴儿肥,就像个初中的小孩儿……

他工作的时候,我感觉我在雇佣童工;他现在这样,我感觉我在拐卖儿童……

妈妈呀,密密麻麻都是我的罪恶感啊……

“你要不……”我退了一步。

心想:“不合适吧……大哥,要不你先把衣服穿上……”

“日理万机的阁主大人,请进。”

没想到徐润青侧了侧身,让出了个位置,请我进屋。

“不了吧……”我又后退一步。

不好、不好……

你阁主是个现在是个黄花大闺女了……

你黄花大闺女的阁主有对象了……

徐润青疑惑地看着我,表示很不理解我地行为。毕竟当年我可谓是大大咧咧,就算他们这群大老爷们在我面前“红果果地”狂奔,我都不带多看一眼的。

但是当年你的阁主大人没成年啊!现在你家阁主是个成熟女人!

“兄弟,你穿个衣服。”我抿了抿嘴,说到。

姐就是纯爱战神!

“哦。”徐润青用一种“不得了啊,小娃娃长大了”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把门戴上,进屋穿衣服去了。

我蹲在门外,画圈圈。

一个圈、两个圈、三个圈……

画了二百多个圈,徐润青才打开门。

我抬头,一眼就看到他的一身行头……

只见刚洗过澡的徐润青大人现在换上了一身漆黑的斗篷,宽大的斗篷笼吹到地上,罩住他整个身子;帽子遮住他上半张脸,只漏出了他的尖尖的下巴。

“你要去干什么?”

我不理解,我大受震撼。

“你要去挖谁家的祖坟吗?”我问道,“还是要锁谁的命?”

徐润青这身打扮好像那个索人性命的“死神”……如果手上再拿把“死神镰刀”就更像了。

“需要我给你买一把镰刀吗?”我站起身,问道。

“尊敬的日理万机的阁主大人。”徐润青一口气说一长串话根本不带喘气的,“您是一身白袍,我一身黑袍守护您啊。”

“……”我想走,想暴走……

这个世界太离谱,我身边能出现一个正常人吗?

有,祈穆影。

感谢他的出现。

我深刻地感受到:“原来我的择偶就是找个正常人……”

但是要帅。

“请进,尊敬的……”徐润青停顿了一下,用巨大的声音强调这四个字“日理万机!”

声如惊雷,我一下子跳开,和他保持两米距离。

徐润青的音量恢复正常:“阁主大人,请进吧。”

我向他点点头,终于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我就开始疑惑了。

我为什么要来……

我为什么一定要来?

我为什么要让徐润青知道我来过神医阁?

我这不是闲的吗?!

不过本着做人,尤其是做领导人的良心,我往沙发上一坐,问道:“徐哥,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吗?”

徐润青紧抿着嘴,站在办公室门口,将我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遍,一副不认识我了的模样。

他足足打量我五分钟,才开口:“不敢劳烦阁主大人做什么,毕竟阁主大人忙得很,日理万机呢。”

“他的前摇还真长。”

我心想。

“是不是和‘日理万机’这个词过不去了……”

我战术保持沉默。

徐润青继续说到:“毕竟神医阁是您的,我们工作就可以了,您能年底来看一眼,就是我们的荣幸……”

我脑海中浮现出某着名电视剧片段……

我好像那个负心渣男皇帝……

“我晓得,您终究是要离开的。不如让你在这神医阁总部里度过快乐的时光,您还能常常记挂着这里……”徐润青继续说到,说得激昂澎湃、感情丰沛,就差直接趴地上哭了……

我继续沉默……

我就不该来的……

我就不该来的……

我就不该来的……

我大脑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我好想逃,却逃不掉。

只能继续坐在原地,欣赏徐润青声情并茂的演讲。

“阁主大人,神医阁比以前更强大了。”徐润青道。

哦,四阿哥又长高了……

我大脑里自动开始翻译……

救命,真待不下去了,我好想逃……

“看着你将神医阁治理地蒸蒸日上,朕心甚慰。”我中肯地、认真地、迅速地打断徐润青“施法”,站起身就准备跑路。

徐润青两步上前,一把将我按回沙发里……

别看他看起来瘦弱,实际上是真正的练家子。

徐润青家里就是开武馆的,他从小习武。光比拳脚功夫,我从他手上最多也就能撑几十招,十个霍凌飞也不够他暴打的。

“哥,求求了,放我走吧……”我亮眼泪汪汪地看着徐润青。

天哪,他刚说得声泪俱下,我也跟着哭了。虽然不是感动的,是后悔的……

“不要啊……阁主……”徐润青不甘示弱,嘴角一列开始装哭。

他演技不行,强挤了半天眼泪也没掉下来一滴。

我看着他狰狞的表情想笑……

事实上我确实笑出声了……

完蛋,破防了,不好意思,装不下去了……

“你直说,来干嘛的。”徐润青见我直接笑出声,也懒得再装模作样。他收起那副情景剧演员的姿态,走回办公桌椅子前坐下。

“来看看有啥工作不?”我一脸真诚地说道。

“明天开阁会,然后写报告,做发展计划,后天有个下线要见……等等,你不走了?”徐润青脸上写满了不信。

“走。”我说道。

“啥时候走?”徐润青问。

“今天晚上吧。”我说。

徐润青:“……”

“滚!”

徐润青一把抓起桌上的,文件一股脑向我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