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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觅寒撇嘴,“又不是没见过,跟个猴子似的皱皱巴巴,丑死了。”

“那是小殿下刚刚出生,刚出生的孩子能有几个漂亮的?不过现下小公主也长开了,依奴婢看长得就像是观音座下的小仙童呢,娘娘瞧一瞧可好?”

听林翠夸成这般,白觅寒狐疑地瞥了她一眼,“本宫就只瞧这一眼,而且本宫可不会抱她!”

白觅寒话落便垂眸。

林翠心中大石头也猛的落了地,凡是瞧见了小殿下的人,只怕没有一个会再生出对她的不喜。

只是——

白觅寒盯着那如白瓷娃娃一般的小殿下看了许久,竟突兀的问道:“这当真是本宫诞下的孩儿?”

怎么能长得这般好看?叫她也有些紧张不知如何办才好了……

林翠心一寒,她这般说难不成还妄想着自己腹中的是个皇子?

不仅她这般想,连外面那道明黄色的身影,也是这般想的!

盛钰原本瞧着白觅寒纤弱的背影还有些怜惜,现今也只剩下了冷意。

两月未曾见她,还以为她会生出些慈母之心,如今看来是他对自己的这个柔妃,完全不了解。

皇后算计她?呵,当真是可笑。

加上白觅寒诞下的公主他膝下共四子二女,而那四子的生母与养母各个身份尊贵,母族强盛。

皇后算计谁,也断不会去算计一个毫无威胁和背景可言的柔妃之子。

林翠呼吸一凝,正要劝说便瞧见了盛钰的身影,连忙朝着白觅寒使眼色,而后跪拜行礼,声音很是大:

“奴婢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可白觅寒却还盯着泠妩瞧,似是根本没听见林翠的提醒,甚至于一双手还想要去触碰泠妩白嫩小脸蛋上的红痕。

见此,盛钰大步朝前,一把扯住白觅寒的胳膊。

“陛下?”白觅寒惊呼,随后扬起笑容,看起来纯真又善良。

“您来啦,您瞧瞧看妾身的……”

可盛钰却觉面前之人陌生又歹毒,他甩开白觅寒的胳膊,语气冷到极致!

“虎毒尚还不食子。”

这才发觉盛钰误会自己的白觅寒,连忙解释:“不是的陛下,妾身刚刚,刚刚是想要抱一抱……”

这才想起到至今还未给泠妩取名的白觅寒,一时有些怔愣。

盛钰的心已经彻底寒了,此刻的视线是一丝也不分给白觅寒,只垂眸去瞧泠妩。

他给她两月为期,用来让她反省,这才恍然发觉他至今也从未曾见过自己的这个小女儿。

这般一瞧,这软乎乎的小可怜样,叫他也没由来的心头一软。

白觅寒见盛钰并不搭理自己,只是紧紧盯着怀里睡着的小婴孩儿,便知晓自己方才的举动惹怒了盛钰。

可她明明不是他想的那般!

一时间慌乱无措,“陛下,您听妾身解释。”

而盛钰则伸手抱起了躺在摇篮里的泠妩。

怀里的婴儿又香又软,一双干净漂亮的眼睛里,满是他的身影。

只是那白乎乎的脸蛋上,却有着几道很明显是被人抓破的红痕,依那红痕的大小怎么看也不能是她自己挠的!

他慈父之心刚升起,便被滔天的怒火所遮掩。

“听你解释?朕倒想听听看,你这个好好解释是怎么个解释法。”

白觅寒眼眶里浸满泪水,一张面庞娇怜又美丽,这是她曾最为得意的神态。

只是此刻盛钰那张俊美的面庞却被冷漠所侵占,叫白觅寒只觉陌生,一时之间也只能茫然地看向林翠。

林翠深吸一口气,随后跪下将错全揽在自己身上,“回陛下,这一切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有伺候好小殿下,娘娘她并不知情,还请陛下降罪!”

她知晓陛下为何生这么大的气。

小公主脸上的红痕,是昨日娘娘在她回来前的指甲划的。

婴儿肌肤娇嫩,更不必说小公主这更加细嫩的肌肤,这才留下了印子。

可若非是她昨日不在,娘娘也未能有碰到小公主的可能。

归根结底也有她的错。

“好一个并不知情!”盛钰怒极反笑,盯着下首失魂落魄的白觅寒冷嗤。

“身为奴才看管不利致使公主受伤,那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他声音平静淡漠。

林翠没有说话,可白觅寒却是一愣,她万没料到后果会这般的大。

她哽咽着,似是想到了什么,“您两月未来,宫中之人又惯会看菜下碟,若非是奶娘,妾身只怕到现在还下不来床。小公主又早产,若非奶娘悉心照料……”

她没有接着说,只一个劲抹着眼泪。

这番话还是林翠早早便教好她的,就是为了谨防有这一天的发生。

见她柔弱无依的模样,盛钰却丝毫不见好脸色。

他垂眸看了眼自己怀中,对这番吵闹都没有丝毫好奇的泠妩,忍不住地心酸。

“你这番话是在怪朕?”

“妾身没有……”她无助地抹着眼泪。

盛钰轻轻拍着泠妩。

若是可以他倒想连着白觅寒一道罚了,只是她到底是娇娇的生母,以后若是没了生母,只怕这宫中之人不知该如何去编排她。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狗奴才杖则三十大板!至于柔妃你……”

林翠闭上了双眼,三十大板下来只怕她这条老命,也没剩多久可活了。

白觅寒咬着唇,泪意绵绵,垂着脸一言不发。

“柔妃禁足两年,褫夺六公主的抚养权!既然你当不得公主的母妃,这宫中自是有人能当得!”

他话落,一眼也没瞧白觅寒,抱着泠妩便朝外走去。

走到白觅寒身边时,龙袍被她扯住,“陛下,妾身知错了,妾身……”

禁足两年?两年之后谁还能记得她?

可盛钰只淡漠的打断,声音讽刺:“柔妃是觉得这个处罚太轻了?”

话落,白觅寒便松开了手,只那般瘫软在地,满含泪意的盯着盛钰的背影。

小声哭着道:“那是妾身拼死诞下的孩儿,是妾身早产,更是差点为她丢了命的孩儿!”

而刚踏出柔妃寝殿的盛钰,却半点也未曾顾及身后的哭闹,双手依旧在抱着泠妩。

一旁的大总管张德禄连忙要上手接过,却被盛钰躲开,眼中还带起了一丝敌意!

惊的张德禄难得有一瞬的怔愣,“陛下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