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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烤店其他人听到后腹诽。

原来是看脸啊,难怪他们是新生却没有这样的待遇,万恶的外貌协会……

晚上出来遛弯的人不多,多里安附校总体比较内卷,毕竟是从几万人中挑选出的好苗子。现在大多要么在食堂用餐,要么就去训练场加练,再或者是去图书馆看书。

燕昼没有走大路,而是超了个近道,打算直接从花园旁的小路回宿舍楼。

月亮高悬,洒下寒冷的月光,使大地染上了一层银白。

夜晚的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吹散了燕昼额前的碎发,偶尔有树叶沙沙作响,衬的周围更是静谧。

此时离宿舍楼距离已经不远,正当她打算换只手拎烧烤袋时———

双脚突然动弹不得。

燕昼眼神骤变,低头看见一根根绿色的藤蔓缠绕上双腿。

不出几秒,周围的植物也开始生长变化,朝她这聚拢过来,围成了一个球型的牢笼。

黑暗中,燕昼的五感瞬间极其敏感,一枝缠绕着毒刺的藤蔓袭向她的脖颈,速度极快,似是要将猎物霎时毙命在原地。

燕昼想动用灵力幻化长剑,胸口却一疼,心脏仿佛被人攥紧,酸麻感让燕昼的行动终止。

是属于黄金血脉的威压,只有白银的燕昼身体不自觉放慢了速度。

来不及了!

她侧过身子,紧贴囚笼的边缘。

那藤蔓见一击不中,烦躁的在空中摇曳。

燕昼脸色难看。

这么成熟的能力运用,绝对不是学生和杀手。

而且能在学校里行凶……

保命要紧,燕昼调动身体里所有的灵气,顶着这具身体对黄金不自觉的畏缩,强撑着点燃了灵火。

红色的火焰碰上藤条,藤条顿时疼的一激灵,在顶端露了一个“天窗”。

燕昼找准时机,从那道来不及闭合的口子钻了出来。

锋锐的尖刺在身上和脸上划开了细密的小口。

逃离了对方天赋血脉全方位的覆盖,燕昼心口顿时好受了许多。

那人低骂一声,还是不死心,继续施展着藤蔓朝燕昼攻击。

燕昼眸色冷然,灵气裹挟着火焰,掐诀。

筑基期的灵火威力不够,不足以烧掉整个藤蔓,但能阻挡一部分藤条的攻击,使本该一击毙命的事情拖延了很久。

正好这时,花园另一侧传来了脚步声,有人接近了!

那人又骂了一句,思考再三,迅速收回藤条……

他要跑了。

燕昼见状用身体里仅存的灵气,对着那道黑影,留下了烙印。

黑影瞬间遁走,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只有燕昼身上的伤痕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燕昼?”

女声清冷,逐渐靠近。

燕昼抬眼,是宋曳。

宋曳惊讶的看着满身伤痕的燕昼,愣了下,神情严肃道:

“我带你去医务室,那里有治疗舱!”

燕昼点头,没有拒绝:“多谢。”

秦家……

燕昼垂眸,掩去杀意。

本来以为它就算要报复,也是挑一个高明点的手段。

直接在学校里动手,是真的不把多里安附校和该亚放在眼里啊。

一路上两人无言,宋曳没有问燕昼这一身伤是怎么来的,燕昼也没有任何想说的意思。

到了医务室,本来无所事事的校医见到燕昼身上密密麻麻的稀碎伤痕,顿时坐不住了。

赶紧把内室的治疗舱用上。

燕昼跟随校医指示,躺入治疗舱。

伤口传出冰冰凉凉的触感,十分舒适。

她这一身虽然吓人,但只是皮外伤,所以不消三分钟便愈合了。

女校医忍不住蹙眉:“同学,是有人找你打架吗?如果是的话,最好找你的主课老师反馈一下,这么多伤口实在嚣张!”

燕昼眉眼弯弯:“好的。”

见燕昼不肯明说,校医便不再多话。

出了医务室,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宋曳开口了:

“是秦家?”

燕昼没有回应。

宋曳:“如果是秦家,就没必要找老师了,建议先告知一下令堂。”

该亚星域是属于六星域的末尾,但那位可不是什么货色都能欺负的。

而这种没脑子的报复方式估计就只有那个女人做得出来。

回到宿舍,燕昼再也憋不住,一丝血从唇角溢出。

白皙的额头冒出点点汗珠。

灵气亏空后过度使用的滋味不太好受。

说实话,这是燕昼在这个世界第一次面临这种情况,抛开修真体系不谈,那贵族等级压制真的有点东西,和修士的威压不同,这里的等阶压制更像是主仆之间的契约,天壤之别。

上位者可以无限制压迫下位者,而下位者不能反抗。

如果燕昼不是从修真界而来,只是一个拥有白银血脉,顶多算天才的人,恐怕刚刚早就殒命了。

星际时代的等级压制不是一般的可怕啊……

燕昼觉得,她该想想怎么冲击黄金了,总是白银肯定不行。

不论是上个世界作为剑尊的她,还是这个世界的小贵族,都不可能卑微而下。

野心,她从来不缺。

燕昼盘腿调息,思及刚刚在那人留下的烙印……

先恢复灵气再去探查,那人十有八九是学校里的人,不急。

至于秦家么。

燕昼弯了眉眼。

是该放长线捞大鱼了。

———

休息一天,燕昼的灵力恢复了一半,用手上这些灵气,她算到了昨天那人的位置。

与她设想的结果差不多,是学校的人,只不过刚好出了校门,想必是出去避避风头或是给真正的幕后主使通风报信。

就在燕昼思考该怎么处理这人时,光脑响起了铃声。

她一愣,拿过来看。

是席夫人的电话。

莫非……

“听说你昨天受伤了?”

女人的嗓音如同冬日湖面的寒冰,冷淡而干脆。

燕昼:“……是。”

席夫人沉默了会儿,接着道:

“那个人是多里安附校的老师,尘寰宣家的一个旁支,据我所知你似乎得罪了秦家大夫人?”

燕昼眼眸微动,很无所谓的“嗯”了一声。

“燕昼,你太好强了。”

女人话音逐渐加深。

“不要做没有把握的事,在做这件事前先想好如何应对它带来的后果,盲目依靠武力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