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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一下马就哭着扑向林惊晚,“妹妹,你怎么跑出来了,今日的药还没喝呢。”

小文的哭声一下子噎住了,一副天塌了的表情,“小姐,他们给你喝什么了呜呜呜。”

林暮紧接上话,“大家有所不知,我这妹妹前段时间被男妓伤了心,从那以后整个人就不太正常了,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好让人知道,所以平时都是我亲自送药。”

她听了听,用手绢捂住嘴,又擦了擦虚无的泪水,“可怜我这妹妹还一心想着那个负心汉,我们没办法才将她关起来,喝了药会正常点,今日我身子不爽送的晚了点,结果就闹出这么一出来。”

林暮半点不给她喘气的机会,继续说,“谁知道她将鲛人泪偷藏起来,骗我和父亲说来拿,谁知她是心中记恨上了我和父亲,这才......”

说罢,林暮捂着脸哭起来,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

林惊晚立马抱着她痛哭,“姐姐,原来是身子不爽,可你打我时候一点没少用力气啊,那池塘里的水好凉啊!”

沈千樊手中折扇打开,在胸前微微扇动,“哦~原来如此,那林小姐是亲自动手给林惊晚熬的药?”

小文慌忙挥手,“不可能的,沈讼师,我日日守着我家小姐,从未见过她喝什么汤药。”

林暮训斥她,“这里有你一个丫鬟说话的份吗!”转而脸色一变,“是了,我亲自熬的汤药。”

沈千樊挑眉,“那就烦请您将这药的方子列出来,还有药方记录,拿药的药馆,以及看病的大夫。”

他又转头抱拳,“还有请知县做主,请一位郎中来看看这一身的伤是什么导致的,看看林惊晚到底有没有病。”

林核沉脸看着李知县咳了两声,李知县当即一拍板子,“去请最有名的郎中,要和林家无瓜葛的。”

沈千樊这一串说出来,他几乎不喘气,显然把林暮拿住了,她哪里知道什么方子,“原也不是什么名医,那日皇上听闻我身子不爽特让御医前来为我医治,顺便为妹妹看了一眼。”

林惊晚直接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急不可耐的抓住林暮的胳膊,“姐姐,你见到皇上了吗,皇上有没有提起那只簪子,那是母亲留给我的簪子,他同你说了吗?”

沈千樊瞬间捕捉到这一点,“簪子?”

林暮两眼一滑,心虚的推开她,“妹妹,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林惊晚一副失望的样子,低着头,“啊,那簪子还有别的东西呢,可别让皇上看见了,那就不好了,皇上一定很讨厌的。”

果然,林暮试探的问她,“什么东西?”

林语惊却不回答她,“可怜我被你诬陷毁了清明,姐姐,你就是想进宫也不能这样诬陷我啊。”

她抓着林暮前后摇摆,“你说我有一个男妓,你是哪一只眼睛看见的,左边还是右边,在哪里看见的,你为什么会看见,那男妓现在在哪里,长什么样子,高矮胖瘦,姐姐,你今天一定要把他给我找出来,我亲自看看。”

沈千樊弯腰用扇子抵在她的肩头,“哎,林惊晚,一件件来,先说拿药的事情,还有你的病。”

林核见状咳了两声,沈千樊好整以暇的望着林暮,“林小姐,您请一件件说,一旁有人记录,一会郎中到了就对对那方子,既然是宫中的太医,自然是不会出错的,也好还您一个清白。”

林暮挺起胸脯,“那方复杂得很,我记不清了。”

“熬了这么多次也记不清了?”

林核又咳,林语惊忍不了了,看向林核,“父亲,您怎么一直咳,是得病了吗,是不是昨日把女儿扔进水中被溅起的水花凉到了,都怪女儿不好,一会来了郎中请他先给您看看。”

【读者爽感提升,获得真话粉一瓶。】

小机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林惊晚一跳,正好这时候林核抬了手。

外面的群众纷纷怒骂,“抬下手就把亲闺女吓成这样,看来平时没少干!”

“就是就是,这种人就应该挨我们一顿打!”

【爽感持续增加,获得盖世武功十分钟。】

林惊晚,“我*,还可以这么玩。”

小机感慨【你可真是天才啊 ,很少有新手能开局就爆装备的。】

林惊晚,“那是,姐专门撕绿茶。”

【要使用吗?】

“不,姐能用实力搞定这俩小卡拉米,以后再用。”

说罢,林惊晚捂住耳朵,“不要骂了,听见这些话我就想起之前的经历,实在是太可怕了。”

外面瞬间安静下来,“小姑娘太可怜了。”

沈千樊扯回话题,“哎~那便直接将药方取来,鄙人不才,刚好认识几位太医,姑娘可还记得那太医的名讳?”

他又看向林惊晚,“林惊晚不要爱父心切,眼下最重要的是你的病情。”

林惊晚点点头,“姐姐的药方不是锁在你房中梳妆台右下方第三个柜子里面了,我来的时候听见你和父亲说了,那药方珍贵的很,钥匙只有你有,姐姐,你实在是太好了,心地太善良了。”

林暮咬着牙,“不在我这里。”

林惊晚佯装听不见,“什么?你说什么?”

林暮提高声音,“药方不在我这里。”

沈千樊手中的折扇‘刷’的收起,快步走到她面前,“这就奇了,药方不在你这里,那么你又是怎么熬药的?”

林核终于忍不住插嘴,看向李知县,“方才我说,不要被这讼棍蒙蔽了心智,看来大家都被这讼棍的胡言乱语蒙蔽了,本来小女就有疯病,加上这讼棍胡搅蛮缠挑拨人心,将我们置于罪人之位,依我看,直接将这讼棍打死,剩下的家事就不劳各位烦心了。”

林核还要说什么,就被奋起的民愤一顿怒骂,“闭上嘴吧你,让你当官就是来杀人的?”

“好歹毒的心,果然是个短命的。”

林惊晚捂着头,“那是我听错了吗,如果不是药方锁在柜子里,那是什么,姐姐你要是知道鲛人泪在哪里就说吧,这可是御赐之物啊。”

林暮在心中骂了几百遍贱蹄子,这才开口,“大家不要骂我的父亲,他是无辜的,他并非此意,他只是看我被冤枉太过于心急了,沈讼师,这药方前些日子丢了,都怪我粗心大意。”

“没关系,将拿药的药铺说出来也行,去药铺对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