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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看着四周漆黑昏暗的环境,心笑:自己还真来到了地府,就是不知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了。

“云初,你的寿元还未到,回去吧。”

云初转身就发现了穿着黑白衣服的两人,“我既然已经来到了地府就不会再回去了。”

黑白无常知晓她的想法,想也没想就开口道:“我们知道你的想法,但是你就死了这个心吧。他早已进入轮回,你见不到他,而你自己也身负罪孽,死后是要进入地狱受酷刑八百年的。”

“那我现在就开始受刑,这样我是不是能早点见到他?”

黑白无常让她的话搞得有些无言以对。

“云初,你有自己的姻缘,即便你受刑后再入轮回,你们之间也不可能的。”

“你们又不是掌管姻缘的,如何就知道我们没有缘分?”

黑白无常没再说话,虽然她们确实不是掌管姻缘的,可是也不乏少见那些痴情人。

即便再相爱,生生世世过后都将是烟消云散。

虽有挚爱,却是承受着灰飞烟灭的风险,有何意义?

黑白无常没再跟她多话直接一扫,云初被送回了人间。

但是既已知晓了,这世界上存在着轮回转世之法,她对人间便再也没有了任何留恋。

于是她开启了自杀之旅,自杀一次,入一次地府。入一次地府,被黑白无常再打回。

知道五次后,黑白无常都烦了,阎王奶奶出马了,勒令云初提前进入地狱享受刑罚。

云初开心了,其他人却觉得她是不是疯了?

谁跟她一样一心求死,只为了能来地府受刑?

地府的刑罚自是不好受的,那种被生生撕裂的痛苦很难受,因为不只是肉体上,还有魂魄上,云初在这种痛苦下生生受了一百年才适应下来。

可是这只是单纯的惩罚,还要接受来自四面八方对她的精神控制打击,其他的倒还好,偏偏有一位梦魇魔,她虽然也是在此受刑,却跟她一样没有任何痛苦,甚至是开心。

因为她在此地以折磨其他受刑者为乐子,看着她们被自己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样子,她就笑的开怀,越痛苦她就越快乐,自身功力也不断提升。

而云初也是其中之一。

梦魇魔给他制造的全是关于季清月的。

看着他对自己那般温柔,还愿意朝着自己笑,会拉着她的手,会依偎在她的怀里,她掩饰不住的开心。

可是这些快乐幸福的场景往往总是一瞬即逝,随之而来的就是他抛弃自己,转身嫁给了别人,倒在别人怀里笑。

可是这种场景对于云初来说确是甘之如饴,欣然接受的,她的心里他就该嫁给更好的人。

梦魇魔发现她没有按照自己想法而发疯,便换了思路。

不得不说,她很厉害,成功戳中了云初的心结。

梦境不再是他躺在别人怀里了,而是他被各种的折磨。

云初成功被激怒了,看着他被欺负被折磨,她便一下子失去了理智,明明知道是假的,可她还是忍不住冲上去。

因为之前他在自己怀里幸福的样子早已刻入心中,也让她产生了大幅度喜爱的情绪波动。

如今在痛苦的梦境里她只要产生情绪波动,便会承受灵魂的背向撕扯,情绪波动越大,灵魂撕扯的就越厉害,梦魇魔就能吸收的更多,功力也会激增。

看着瞬间激增的功力,梦魇魔十分兴奋,更加卖力织造关于季清月的梦魇。

这样来个几百年,她就能打遍地府无敌手了,地府便不再是她的牢笼而是来去自如的家了。

云初陷在梦魇里与之抗争,可是每当她要冲上去救季清月的时候,那副景象就会消失不见,然后再换成其他的场景,她心中越来越急,愤怒也越来越大,她也知道是自己太弱了,根本救不了他,她必须变强,只有变得强大,才能保护他。

就像报仇的时候,她弱的时候需要拼命才能保护杀掉仇人,但是变强后,她就可以轻易解决。

她必须变强,只有这样再见到时她才能有底气站出来保护他!

梦魇魔正兴奋的吸收灵力修炼着,突然一股异样的感觉流入体内,她没在意。

但是这股异样感却越来越重,她顿时睁开眼想要查看是什么情况,就发现,云初整个人在冒黑气。

她一惊,这不得了了!

她不会要炼化了吧?那她要不要跟地方那帮子人说呢?

可是说了对她也没什么特别的好处。

不说,她是不是可以从中获取些什么?比如等她升了等级可以帮自己逃出去。

毕竟鬼修和她们不一样,她需要不断吸收别人的梦魇来修炼;鬼修确实非常容易,只要有执念,有鬼气就非常容易。

不过说容易也并不是特别容易,毕竟如果特别容易的话,地府那不得遍地都是厉害的鬼王了。

只是她的想法很美好,云初也答应了她的要求,只是两人刚修炼了两百年,就中断了。

原因是她不知怎的感受到了季清月的气息,于是她拼命冲破炼狱,只为了能够看他一眼。

可是她遍体鳞伤的来到奈何桥上却发现他变了。

不再是那个肆意快乐的小公子了,整个人看起来了无生气,就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

她坚信自己没有认错人,这个模样和气息不会有错。

就在他呆呆的排队等待着孟婆的时,她冲上去抓住了他的胳膊,将人拽出了队伍。

他发现自己被抓后,害怕的挣扎着往后退,眼神也慌乱的不敢看她。

“季公子,你怎么了?难道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云初啊!”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是谁。你放开我,疼。”

听到他说疼,她这才将人放开。

“季公子,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云初。”

男子摇摇头:“你认错人了,我叫谢安许,不是你口中的季公子。”

“真的吗?你当真不是季清月吗?”

在云初的再次发问后,谢许安却不知为何顿了一下,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季,清,月?这个名字为何这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