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强现在正好撞上来,苏黎看到他便有了主意。
“林基地长,今天我们来了,你不得给安排几个新来的来招待我们?”苏黎笑着问林阿强。
“那是自然!几位,我们先去包间稍候,随后我便让他们来!”林阿强还有些大舌头。
说着,林阿强便带着苏黎他们往包间走。
他们走在走廊里,虽然两边包间的门紧闭,但不时有暧昧的声音传出来。
都是成年人,一听就知道在干什么。
林阿强、时宴和苏黎都面不改色,前者可能是见多识广,苏黎则是对此毫无兴趣。
唯有楚南天面红耳赤,连走路都顺拐了。
苏黎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还真是纯情。
看时宴就是不一样,一看就是久经沙场。
苏黎这一点可能认识错了,时宴也不是见多识广,只是对这里的一切都厌恶至极。
他要是知道苏黎这样想他,能气死。
记忆里,他父母经常吵架,原因多半是因为他父亲出去花天酒地。
导致他父母的感情多有不和,
甚至在他十八岁生日当天,有一个女人竟然抱着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来大闹他的生日宴。
把他好好的生日宴也搅和了。
后来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他父亲在酒吧里认识的舞女。
为此,他母亲和他父亲又大吵了一架,最后甚至闹到离婚的地步。好在,最后没有离成。
他那个便宜弟弟,是个短命的。没能活到一岁,便生病去世了。
但是至此,他的父母感情完全破裂。虽然没有离婚,但婚姻关系名存实亡。
时宴从那次开始,就无比痛恨酒吧里的一切。
他觉得他们都是腌臜的代表,挂羊头卖狗肉,里面的大部分人都特别会钻营,为了上位,不择手段。
要不是酒吧里的那个女人,他父母的感情也不会那么差。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一直往前走着的几人,突然被一声痛苦的呼喊声所吸引。
声音是从他们刚经过的一个包间里传来的。
苏黎定住脚步,转头一看,包间门此刻正好露着一点缝隙。
里面的景象一览无余。
只见一个身材很好,长得很漂亮的女人,穿着一条大红色吊带长裙。
此刻她正被两个壮汉分别摁着两个肩膀,嘴巴被捏着张开,跪在地上,有水从上面流下来。
苏黎以为他们在逼她喝酒?
定睛一看才发现不对劲。
她正对面的茶几上,站着一个男人,男人下身露着,看着很短,只上面穿着一件黑色衬衫。
只看一眼,苏黎便觉得自己的眼睛不如瞎了,十分辣眼睛。
特么地,简直不是人!黑衬衫两厘米男人,让跪着的女人喝他的niao。
侮辱人也不待这样的!这简直就是变态!
“我去!你别看了!”时宴一把拉住苏黎,直接推开门进去。
完全没管林阿强在后面喊:“哎!时总!你要干什么!”
时宴很是了解苏黎,知道这样的情况苏黎一定会出手。
他又不想让苏黎再看这样的画面,便自己冲了进去。
不得不说,他很为苏黎考虑。
“林基地长!这个您就不用管了!时总是帮您基地里清理垃圾!
这样的人,混在您的基地里,也是人渣败类,除之而后快!你不用感谢我们!”
苏黎拦住了林阿强。
林阿强倒想看看时宴要做什么,谅他们也不敢在他的基地里撒野!
时宴推门进去之后,黑衬衫男人气势汹汹地喊道:“你是谁?敢打扰我的好事!三秒之内给我滚出去!否则我饶不了你!”
时宴完全不搭理他,径直往前走。
“你们两个是死人哪,赶紧给我上。”黑衬衫男人指挥着他手下的这两个壮汉。
可是这两个壮汉一动不动,反倒是松开了地上的女人。
因为他们被时宴的精神系异能所压制,什么也做不了。
时宴的精神系异能又精进了。
“来人,来人!”黑衬衫男人大喊着向外面的人求救。
还没等他第三声喊出来。
他的二弟便被一把匕首削了下来,直接飞到了茶几上的一个盛满啤酒的酒杯里。
随后还没等他痛呼出声,一把匕首便插进了他的咽喉。
黑衬衫男人便直挺挺地朝后倒去。
流落到烟花场所的女人多半心里深沉,谋划着上位。
纵情于烟花场所的男人,更不是什么好东西。
尤其是这样欺负女人的男人。
要不是那人是他的父亲,他可能也会像这样一刀刺进他的喉咙。
“苏盟长!你们这样做不合适吧!”林阿强此时的酒也醒了大半。
他感觉他的二弟也有些疼。本来在时宴削掉黑衬衫男的二弟的时候,他就要上前阻止的,却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住了他。
让他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衬衫男被一匕首刺进咽喉。
“呵呵!林基地长!时总脾气有些不好。多有冒犯。这样,我替时总赔你一万吨粮食,买那个男人一条命!现在一般一个人一百斤粮食。一万吨,也算是天价了吧!他应该算是贵基地里的一个管理层,林基地长随便再提拔一个顶替了他的位置就是了。
这样的败类,时总替你除了,也算是帮你清除异己!”
“既然苏盟长这么说,我今天就卖你这个面子。还请苏盟长约束好底下人,别再在我的基地里再生事端!”林阿强没好气地说道。
也就是这个管理一直和他不对付,他们分属不同阵营。苏黎他们这次也算是替他清除了一些障碍。要不然他必不能善罢甘休。
“可以!”苏黎点头同意。
反正这次来,就是打算让南部基地改头换面的。
答应他什么,到时候也做不得数。
“好心人!好心人!你救救我吧!我不想待在这里,我宁愿回低等舱去处理垃圾!我不嫌脏,不嫌臭,求你们救救我!”
黑衬衫男被时宴杀了之后,那个穿着红色吊带连衣裙的女人,一下子扑到了时宴的脚边,哭着拽着时宴的裤脚说道。
“放开!”时宴嫌恶地跺了一下被她拽着裤腿的右脚。
“你叫什么名字?”苏黎听到女人说的,略带狐疑地走到了时宴身边。
不会这么巧吧!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