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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掌柜听到赵云庭的话,她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此时楼上传来敖烈的声音,他穿着一身白衣、手里拿着一把折扇。

犹如一位风流浪荡的公子哥,缓缓从楼梯上走下来,他笑着说道:“云庭,你不要想着替我们买单了,我们要的衣服早就已经付过灵石了。”

敖烈说到这儿时,还对着田掌柜露出一个帅气的微笑:“你说是吧,田掌柜~”

田掌柜脸上有些懊恼之色的对赵云庭,说道:“东家,就是这位公子非要提前下楼结账,我拦也拦不住,就…”

赵云庭摆了摆手,阻止了田掌柜想说的话,他笑着说道:“没事儿,他喜欢就好,灵石既然他肯给,你正常收了便是吧。”

田掌柜见东家没有追究,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对着赵云庭解释道:“我是按照这位公子给出的贵宾卡,打过折后收取的灵石。”

敖烈身后牯牛的脑袋,从楼梯上方的栏杆处冒了出来,他对着赵云庭挥手打招呼,一脸兴奋的说道:“云庭,你事情办妥了吗?”

赵云庭笑着说道:“是的,牯牛敖烈你们的东西买好了,就先下来吧。我已经找好了熟悉坊市的人引路,我们该出发去坊市了。”

牯牛高兴的回答道:“好啊!敖烈你别挡在楼梯上,赶紧给小爷把路让开!”

敖烈无语的斜了一眼牯牛,袖子用力一挥,冷哼一声快步走下楼来了。

牯牛才不管敖烈心情好不好呢,他现在穿着一身新衣服,心情好的不得了。

没过多久,仲济世也下楼来了,他还穿着出学院的那一套青衣。

赵云庭笑着说道:“仲兄没有遇到喜欢的衣服吗?”

仲济世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云庭你这里的衣服都好,只是我离开神医谷在外行医时,身上并未准备太多灵石。

所以…还是等我有灵石了,我再来贵宝地好好买几身衣服吧。”

赵云庭笑着说道:“田掌柜,刚才这位公子试过的衣服,全部让人包好送下来给这位公子。”

仲济世立马摇头拒绝道:“不用了,赵班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我平时用不着穿这么华贵的衣物,这样穿病人对我的观感会不好的。”

赵云庭说道:“原来如此不过没关系,反正仲兄现在是在学院上课,也没有那么多病人给你瞧病了。

这只是一份小小的心意,仲兄如果还拿我当朋友就请收下吧。”

一旁的田掌柜从楼上下来的小厮手里,接过那一个包好的大木盒子。

仲济世纠结的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那仲某再次多谢赵班长今日的慷慨解囊。”

赵云庭笑着说道:“不过是小事一桩,哦对了,瑶瑶姐她怎么还没下来?”

楼上女宾区域传来了女修争执的声音,赵云庭眉头一皱,看了田掌柜一眼。

田掌柜立马心领神会的说道:“我这就去看看楼上发生了何事?”

过了好一会儿,田掌柜带着刘瑶和一位带着帷帽,惟帽上挂着一层白纱挡住了整张脸的女修,一起走下楼来了。

刘瑶看上去脸色很难看,那名戴着帷帽的女修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赵云庭对着田掌柜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田掌柜也是觉得晦气,这东家好不容易来一回,就遇到不讲理的客人对着东家的朋友发难。

田掌柜把这名戴帷帽的女子,如何看中了刘瑶手里唯一要买的那件衣服,非要让刘瑶把手里的衣服给她。

刘瑶不肯让,她就指责刘瑶是穷酸女之类的话,巴拉巴拉的说了一个遍。

赵云庭虽然脸上还在笑,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赵云庭生气了。

赵云庭对着这位看不清脸的女修,拱手说道:“这位姑娘凡事要讲究一个先来后到,你这般作为实在有辱一个姑娘的声誉。”

那名戴着帷帽的女修说道:“哼,我要的东西从来没人敢不给!她是那里来的穷酸,居然敢拒绝我。

她试了半天衣裙,却只敢拿起这一件,她买的起这件衣服吗?”

敖烈皱着眉头打量了这个女修,声音沉重的说道:“这位姑娘声音有些耳熟,不知是哪位故人?”

那名眼高于顶的女修,把视线投向了敖烈,下一刻她的声音就开心了起来。

女修把惟帽的白纱撩了上去,对着敖烈含情脉脉的说道:“敖烈哥哥,我们好久不见了,原来你一下子就能认出丽儿。”

赵云庭和仲济世等人纷纷看向敖烈,就连黑着脸的刘瑶,也一脸疑惑的看向敖烈。

牯牛一脸震惊,心中猜测道:“这么一个眼高于顶的母老虎,难道是敖烈以前的姘头?”

仲济世一直低垂着的眼皮,也睁开了几分,他在分析敖烈现在的表情。

敖烈先是一脸尴尬,眼神里快速的闪过几分隐晦的厌恶,最后他笑容灿烂的对这位女修打招呼说道:“郡主我们是好久不见了,您怎么会来夏州地界?”

那名女修快步靠近敖烈,赵云庭等人立马往旁边躲闪,把敖烈让了出来。

她一下子扑进敖烈的怀里,用高傲又委屈的声音控诉道:“我还不是为了来找敖烈哥哥,否则夏州这种破地方我怎么会来。

敖烈哥哥你当初来我父王帐下历练,明明那三年和我感情如此要好。

为何要在我向父王请求,向皇帝姑夫上玉折嫁与你时,你就一声不吭的跑到夏州来了?”

仲济世嘴角轻微上扬,心中猜测道:“哟!有瓜吃了!”

赵云庭看着那位姑娘毫不顾忌旁人,趴在敖烈怀中提出声声质问。

敖烈虽然脸上的笑容虽然很僵硬,但是却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女修避嫌,看来两人真的是有过故事的小情侣啊?

敖烈思索了片刻后,把女修从自己怀中拉了出来,语气严肃的说道:“郡主在外时还请注意自己的身份。

我当初主动向父皇请缨,投入王爷帐下做一名天龙军战士。是为了压制自身血脉的邪气,这一点郡主必定是知晓的对吧!

既然我在军中历练三年,身上的邪气已经成功控制了下去。那父皇招我回皇朝,安排我到九夏学院拜师学艺并无不妥。”

那名女修被敖烈从怀里挖了出来,她一脸委屈的说道:“那我呢?你与我朝夕相处的三年,你对我的好,对我说过的那些话,通通都不作数了吗?”

敖烈眼神很复杂的看向这名女修,语气沉重的说道:“绮丽郡主您的身份贵重,王爷掌管天龙皇朝四分之一的军权,你的姑姑又是皇后。

父皇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你嫁入皇家的,所以你求王爷玉折写的求婚书,对于我父皇来说就是一张废纸。

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你我之间注定是有缘无分的。

王爷的一道求婚玉折,直接了当的让父皇下定决心拆散了我们。

就好比现在你仍然是高高在上的郡主,我却被父皇送到万万里之外的夏州求学。

说的好听我是来求学的,还倒不如说我因为郡主的任性,被父皇厌弃发配边疆罢了。

郡主已经害我至此,还要穷追不舍的来到此处,难道是想要父皇亲手杀了我,给你父王一个勾引了他女儿的交代吗?”

敖烈想着远在他乡,他也不必在和这个恋爱脑郡主有什么感情纠葛了。

他毫不留情的一番话,让绮丽郡主这个恋爱脑糊住的脑子,终于开始正常思考了。

绮丽郡主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她悲伤又委屈的说道:“敖烈哥哥,丽儿只是单纯的喜欢你,丽儿不想害死你。

丽儿想不通为什么父王和皇帝姑父那么疼丽儿,却不让丽儿嫁给你。”

敖烈眼神中透露出羡慕、厌恶、又带着一丝报复成功的笑意,总之五味杂陈的看着悲伤的快要站不稳的绮丽郡主。

他打算再给绮丽郡主下一剂猛药,敖烈控诉道:“就是因为他们疼爱你,所以才不会让你嫁给我啊。

我自出生起就身负祖龙血脉,虽然小时候熬过了无数痛苦才勉强活了下来,但是我在别人眼里依旧是异类。

既然我是个异类,那在爱你如珠如宝的王爷眼中,我就更不可能是你的良配了。

所以绮丽郡主我是真心喜欢过你的,但是我不能因为自身的问题去耽误了你。

你回去吧,回到爱你的父王身边去,等你忘了我以后,他会为你挑选这世上配得上你的郎君,我会在夏州祝你幸福一生的。”

绮丽一脸绝望的说道:“我不!我不要忘记你,敖烈哥哥我就算死也不要嫁给其他人。

既然父王和皇帝姑父不让我嫁给你,那我们不成亲就好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亲密无间的住在一起好吗?”

敖烈一脸无奈的拿出一块手绢替绮丽郡主擦着眼泪,缓缓的说道:“绮丽郡主你不要再任性了。

你心里其实很明白,你说的根本就不可能,而我也做不到,以后你我各走各的路吧。”

绮丽郡主用手盖着敖烈为她擦拭眼泪的手,神情恍惚的说道:“为什么?为什么别人不允许?明明我们是彼此相爱的呀。”

但是敖烈还是亳不留恋的把手从她脸上抽走了,他眼神淡漠的说道:“因为我缺少力量,胳膊拧不过大腿,我目前实力不够只能任由他人摆布。

绮丽郡主你也是,因为你只是一只被保护的很好的金丝雀。

如果你有足够的话语权,而我也有能掌握他人命运的力量,那我们之间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你回去吧,回去继续做你快乐的绮丽郡主,而我要脱离棋子的身份做幕后下棋的棋手,你我日后路不相同不相为谋。”

绮丽郡主看向敖烈冰冷的表情,她害怕的后退了一步,然后一脸委屈的跑了出去。

敖烈对着房梁上一位黑衣暗卫说道:“你还不去保护好你家郡主?”

那名暗卫故意改变了声音,嘶哑着说道:“今日敖烈皇子言语挑拨绮丽郡主和王爷之间的感情,属下会一五一十的全部禀报王爷。”

敖烈冷漠的说道:“随你的便,反正王爷做得了初一,本皇子为什么不能做十五。

他一封玉折害的我不得已远赴他乡,此生不知何日才能回归天龙域,那我就让他尝尝这父女离心之痛!”

那名暗卫冷喝道:“王爷就该在派人,在你来的路上直接杀了你!”

敖烈一脸邪气的冷笑道:“你以为他没做吗?只不过是我命大,我那父皇还舍不得我死罢了。

王爷给我带来的屈辱,我来日必有厚报,今天之事权当做一点利息!”

那名暗卫气势汹汹一副要对敖烈动手的样子,赵云庭看着那名暗卫,冷声说道:“九夏城禁止动武,你想犯夏州禁令嘛!”

仲济世也笑着站出来说道:“这位…黑衣服的兄台,我劝你还是快点去找你家郡主吧。

九夏城可是很大的,万一她就这么跑出去出了点什么意外。到时候你可交不了差啊,你说是吧?”

那名暗卫冷冽的扫视了敖烈几人,记住了他们的样子后,冷哼一声,原地化作一缕清风消散了。

仲济世眼皮微微一抬,语气严肃的说道:“风属性的元婴大能,刚才他动了杀念,敖烈你下次出门可得多加小心了。”

敖烈眼神一冷,冷笑道:“他有胆子就尽管来,正好我想看看学院的刀利不利。”

赵云庭对着敖烈安慰道:“你别冲动,你只要能沉住气,早晚都能回去的。”

敖烈眼神看向周围几个人,他突然笑道:“哈哈哈,云庭你居然相信了,我忽悠绮丽的话吗?”

赵云庭一头雾水,询问道:“敖烈你什么意思?”

敖烈笑着说道:“那绮丽郡主眼高于顶,非要逼着我和她成亲,还不惜去求王爷给我父皇上了玉折,我见势不妙就提前跑了。”

敖烈对着赵云庭几人解释道:“父皇见我不愿意娶皇后的侄女,就让我来夏州避一避风头罢了。天龙皇朝我只要想回去,随时都可以回去的。”

牯牛一脸震惊的表示:“敖烈你既然不想娶,干嘛还要去撩人家姑娘啊?”

敖烈歪头一笑说道:“谁让我魅力大呢,都没撩她几下,她就非我不嫁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赵云庭和牯牛一脸唾弃的说道:“呸,渣男!”

敖烈一脸无奈的摊了摊手、耸了耸肩膀,对着赵云庭和牯牛说道:“你们毕竟年龄还小,现在不懂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这很正常我不会怪你们的。”

牯牛一脸气鼓鼓的说道:“谁长大要像你这样,一整个开屏的花孔雀,处处留情!”

敖烈眼神打量着牯牛,没好气的说道:“你想花心也没有我这资本呀,看你这黑不溜秋、又土又傻的蠢模样,有那个姑娘对你感兴趣啊。”

牯牛一脸崩溃的抓头皮,他恨得咬牙切齿的说道:“啊!敖烈你真该死呀!”

赵云庭一看牯牛和敖烈又卯上了,无奈叹气对着田掌柜和其他店员说道:“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已经没戏看了。”

田掌柜纷纷开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做自己的本职工作。

赵云庭不管一旁吵吵闹闹的敖烈和牯牛,径直走到刘瑶面前,温柔的说道:“瑶瑶姐你没事吧?真是很对不起,在我的商铺里让你遇见了这样一个刁蛮无礼的人。”

刘瑶摇了摇头,小声的说道:“云庭我没事儿,只是那位女道友离开时的样子,看上去真的很伤心。

敖烈如此对一个一心爱慕他的女子,他说的那些话都好过分啊。”

赵云庭对着刘瑶笑着说道:“瑶瑶姐,你没事儿就好,这是敖烈和那位女道友之间的事情,我们不知其中的原委,就不要多加讨论了。

我总感觉敖烈他今日说的话,应当都是真的,只是他不想毁掉我们今日游玩的兴致,才会像现在这样和牯牛打打闹闹的吧。

瑶瑶姐,你也别做出这副小心翼翼的神情了,毕竟今天你可是比赛的第一名,你的消费我买单哟!

都耽误不少时间了,我们赶紧去坊市看看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吧。”

刘瑶也十分勉强的对赵云庭扬起一个笑脸,赵云庭笑着对刘瑶说道:“瑶瑶姐,你手上的这件是你喜欢的吗?给我吧,我让田掌柜帮你包好。”

刘瑶脸上露出害羞的样子,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赵云庭看刘瑶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他也明白男女有别,替一位女修拿衣服不太好。

于是赵云庭笑着让开了路,指了指田掌柜在的方向,说道:“那好吧,瑶瑶柜台在那边。”

刘瑶拿着衣服,快步走到田掌柜面前,说道:“麻烦掌柜的帮我包一下吧。”

田掌柜笑的十分热情,她把衣服从刘瑶手上接过去,三下五除二就打包好了,说道:“这位姑娘您的衣服包好了。”

刘瑶拿出三十几块中品灵石放在柜台上,对着田掌柜说道:“这件衣服是这么多灵石对吧?”

田掌柜脸上挂着和善的笑意,轻声的劝说道:“这位姑娘您把灵石收回去吧,东家已经吩咐过了,您是他的朋友,今日您的消费都挂在东家的账上。”

刘瑶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赵云庭正在劝说牯牛和敖烈不要在店内吵闹。

她转过头神色带着一丝倔强的说道:“田掌柜其他人都是自己付过灵石的对吧?那我也不能例外,还请田掌柜把灵石收下结账吧。”

田掌柜一脸为难的说道:“这位姑娘您也别为难我行吗?您这灵石我真的不敢收,收了少爷会怪罪我的。”

赵云庭看到了柜台上的僵持,走了过来对着刘瑶说道:“瑶瑶姐你选好的衣服打包好了吗?我们要出发了。”

刘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云庭,你能不能让掌柜的把我付的灵石收下啊?她不收我不好意思带着衣服。”

赵云庭看了一眼一脸为难的田掌柜,然后语气平淡的说道:“瑶瑶姐你就放心大胆的收着吧,反正这是你打赌赢了该得的奖励。你要不收我不就变成言而无信之辈了嘛。”

牯牛也在旁边搭腔道:“对呀刘瑶,云庭是大户人家,送你一件衣服他穷不死的。你就收着吧,我们还着急去玩儿呢。”

刘瑶看掌柜无论如何都不肯收下灵石,她又舍不得不买这件她最喜欢的衣服。

再加上牯牛和赵云庭两人相劝,于是刘瑶对着赵云庭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云庭真的是多谢你了。”

赵云庭笑着说道:“诶,这才对嘛!小事一桩,我们出发吧。”

赵云庭对着站在成衣铺门口的虹彩说道:“虹彩姑娘,今天就要麻烦你给我们几个,当好一天九夏城的向导,在前面带路了。”

虹彩微微屈膝行礼,落落大方的说道:“虹彩十分荣幸,为您效劳。

几位请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九夏城南边的外城,只有那儿才是坊市所在的地方。”

就在赵云庭等人离开后不久,绮丽郡主跑回了赵氏成衣铺,向田掌柜打听敖烈的去向。

结果当然是田掌柜一问三不知,就算知道也不能告诉她啊。

敖烈可是老板的朋友,绮丽郡主又是一个浑身公主病的恋爱脑。

这要是让她找到了敖烈,那不就扫了老板游玩的兴致嘛。

绮丽郡主又一次失去了敖烈的动向,带着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走回了自己在九夏城的落脚处,一处从凭租来的精致的别院。

一直跟着她身后保护的黑衣人看到郡主如此难过,也是立马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传回了天龙域王爷的案桌前。

敖烈为了这一时爽快的报复,让远在天龙域的王爷,一掌拍烂了一张上好的紫檀木桌。

这位在天龙域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国舅、异姓将军王,立马叫来了手下专门做暗杀的强者,几位黑衣人连夜动身开始直奔夏州,专门为了暗杀敖烈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