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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谨言莞尔一笑,福身行礼,“德妃娘娘说笑了,嫔妾恩宠是多,可能缘分还没来吧。嫔妾不急,该来的总会来。”

其实裴谨言从娘家带来的箱子里有整整一小盒的药丸,里头还有特制的避孕药丸,并不伤心,她目前还没到怀孕的时机,等到了时机,她自然就会有了。

眼下,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她要想法子顾上。

贤妃也准备走,听到德妃的声音,忍不住嘲笑德妃,“徐佩芳,你刚进宫时不也恩宠多多,还跑去截别人的宠,你怎么也没怀上?”

德妃瞪了贤妃一眼,“今天是皇上的千秋,我不跟你吵。贤妃,你可得长长久久这么笑着。”

贤妃颔首,“会的。再会。”说完就让轿夫们赶紧走。

德妃走后,裴谨言也回贞顺斋去了。

皇后松了口气,总算没出什么乱子,她就怕这样的大型宴席上,又有哪个蠢货不长眼要弄出点事情来。到时候太后、皇上又会怎么看待她这个皇后呢?

由于路贵人有孕,各宫妃嫔都给路贵人送了礼品,两位太后、皇上、皇后都有赏赐,流水一般的好东西都进了路贵人的景阳宫沉香居。

等到一波波送礼的人走了,路贵人才在榻上躺着,吃着膳房送来的进贡水果,一派悠闲慵懒的样子。

“贵人,等您生下孩子,位份就该晋了。”大宫女若琳说道。

“就算晋了,也不可能一跃成为嫔。我是抚养不了自己的孩子了。希望有个人品好的抚养他。”路贵人知道自己这胎是不可能自己抚养的。

“贵人何不尝试着求求皇上?”

“皇上此人冷情淡薄,你看,曹婕妤小产,他都没有马上去看望,反而隔了好久才去看望的。”

“可是曹婕妤又晋位又得了好多赏赐啊。”

路贵人嘲讽一笑,“正因为没有宠爱才多谢赏赐。你看看裴傛华,没有子嗣照样晋位。那天她被冤枉了,被西太后打了巴掌,皇上就立即赏了夜明珠,还赏给她一对夜明珠做的镯子。这本身没什么,但从赏赐就能看出谁更重要,谁才是真正的受宠了。”

“小主,您怎么知道皇上赏赐了裴傛华什么?奴婢听说,凡是打听御前的事,都是不合规矩的。”

路贵人弯唇一笑,“是我偶然听见德妃说的。”

“贵人,您跟德妃少些接触,很多主子都不喜欢她。万一她做错事连累您,怎么办?”若琳听得心中一跳。

路贵人笑笑,“我知道。目前跟着德妃只是缓兵之计。我还有别的打算。”

其实,路贵人表面上确实去过几回德妃宫中,但她投靠的并不是德妃,而是兰妃。

这事,除了她知道,裴谨言再清楚不过,重生一世的她,正等着她们这伙人搞事呢。

晚膳,就放在了御花园,御花园本身就挺大的,有一处露台抱厦,正好能赏凤栖湖,这湖很大很深,可以在上头行船泛舟。

裴谨言对这些宫宴是没什么感觉的,前世看多了,而且千篇一律,歌舞也没劲,而且很多时候,歌舞都是有目的的,替皇上进献美女而已。

午膳时候的舞蹈不就是兰妃进献的么?皇后既然这样安排了,就说明皇后知道,也乐意卖兰妃一个人情。毕竟皇后也不愿意看见裴谨言一人独宠。

裴谨言饮了一口酒,算是给自己壮胆,她一面用袖遮挡,一面饮下一杯,顺便将早已藏好的药丸往嘴里一磕。

歌舞结束后,皇后正准备介绍这位舞池中央的美人。

突然,许傛华尖叫一声,“啊~裴傛华你怎么了?”

曹婕妤也吓了一跳,站起来惊叫,“大家都先别吃。”

就在刚才,裴傛华喝完一口酒就吐血了,她直接往桌上一喷,嘴角还有一抹血迹。

“这似乎是中毒之证。”贤妃也站起来,往裴谨言的方向看了一眼。

路贵人有些后怕,难不成她白天宣布有喜,晚上就有人动手了?可中毒的也不应该是裴谨言呐。

皇上焦急站起来,迅速走到裴谨言的座位,将她打横抱起,就往贞顺斋去,高来福已经派人去找太医。

西太后微微挑眉,不知什么情况,不过后宫总有这样那样的破事,她已经习惯了,既然中毒的是裴谨言,她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并不想关心。

东太后微微皱眉,又不知是哪个蠢妇搅黄了宴席。

皇后也赶去贞顺斋一看究竟,其她高位中位妃嫔也去了。

舞池中央的佳人黯然神伤,为了今天,她苦心练舞,已经一个月了。

路贵人定睛一看,原来刚才跳舞的是章美人,安慰道:“章美人不必伤心,今夜是特殊情况。你也知道,皇上特别紧张裴傛华。”

这安慰还不如不安慰,章美人听得火冒三丈,“不劳路贵人惦记,你还是早些回去安胎吧。”说完,扭头就走。

路贵人也冷笑一声,“怪不得,这些年就混到个美人位份,脾气性格都不好。”她扶着自己的腰,慢悠悠走回景阳宫去。

“贵人,您小心着点。好在,景阳宫也不远。”若琳小心翼翼扶着路贵人。

“我的野心也不大,哪天能做景阳宫主位就行。”

若琳心道这还不大呢,一宫主位至少九嫔才能坐,而且九嫔的九个位置到现在都是缺的,妃位以及妃位之上的四妃也是有空缺的,可没那么容易就给晋升位份的。

再说,众人到了贞顺斋。

今夜当值的是刘太医,他蹙眉把脉,好一阵才开方子。

“禀皇上,裴傛华这是气血攻心,微臣已开了方子,仔细调养不必过多焦虑即可。”

皇上看向魏紫、姚黄,“你家主子怎么了?可是有人苛待她?”

魏紫、姚黄面面相觑。

此时,小顺子突然跪下扣头,“启禀皇上,奴才不敢不说。奴才昨个儿打扫院子,在一颗树下发现埋着花瓶,花瓶里头是咱们小主的东西。貌似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小主不在意,说不信怪力乱神之事。”

“拿来朕看看。”皇上怀疑有人行巫蛊之术,这是历朝历代都反对的东西。

高来福命人跟着小顺子去拿。果然一个图案诡异的花瓶拿来了,将其敲碎,里头就有个绣着海棠花的藕色肚兜、几根头发、还有脏的月事带子。

众人一看就嫌弃。

皇后却皱眉,“皇上,这是番邦传来的咒人之术,听说,被咒者会身子不适甚至暴毙而亡。只要把下咒的人找出来即可。”

魏紫低着头没有说话,姚黄也低着头,心中却打鼓,暗道,皇后解释得真好,倒是不小心帮大忙了。

皇上心中怒意满满,这肚兜一看就是裴谨言的贴身之物,定是有人买通了她身边的宫人在贞顺斋的院子里埋下了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