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茹娜，你知道附近哪里有野牛群吗？我想去看看能不能打到一头。”
阿茹娜连忙摆手:“野牛群很危险，有猎枪也不行，牛群发起疯来连最大的狼群都要逃命。”
贾东兴对着阿茹娜的劝解很开心，真的是个善良的姑娘。
“没事，我就是去看看，要是有落单的我就弄一头，要是没有落单的我就直接离开。”
阿茹娜吃着手里的苹果，想了想还是小声对贾东兴开口。
“往东二十几里，每天早晨都有野牛过境去找水源，但是很少有落单的。”
贾东兴又询问了详细的位置，估算好时间后又聊了一会才回到蒙古包里睡觉。
和衣而眠，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贾东兴签到获得冰箱票两张，雪花牌的。
一大早开车去了阿茹娜说的那个地方，等了好一会才看到有牛群，很小就七只。
把七分养牛草分散在草原上，贾东兴则在远处等着。
很快疯狂的牛已经安详的躺在地上，故技重施捅刀子收空间，可才收了两大两中就收不进去了。
贾东兴感受了下空间，才发现一百立方的空间基本都满了。
这还是第一次发现空间不够用，贾东兴从空间里取出中个子的牛，把三头小牛放进去。
又掏出枪给取出的中个牛补了一枪。
等会这牛需要带到伊德日家，没有弹孔怎么行，总不能用刀捅死的吧。
回到阿茹娜家，就看到十只个顶个大的公羊已经被捆好了，边上还有两只捆好的牛。
都是活的，也是贾东兴要求的，要是死了拖回去，没到厂里就臭了。
父女俩看到贾东兴从车上拖下来一头牛都惊讶的目瞪口呆，还问有能猎牛的。
贾东兴拍了拍地上的牛，笑着开口。
“今天早上的收获，我也带不回去，就送给你们，感谢你们对我的帮助。”
伊德日也明白这牛贾东兴带不走，用蒙语对阿茹娜说了几句，阿茹娜就跑回家去了。
贾东兴不明所以，也没问什么就和伊德日一起把羊和牛往车上弄。
好不容易弄完了，伊德日就拿出凭证递给贾东兴。
“这是你这次采购的凭证，可得收好了，路上走人会查的。”
贾东兴把凭证收起来，又从伊德日家拿了很多草料扔在车上，就当做是牲口这两天的干粮了。
已经是第六天了，贾东兴得尽快的赶路。
刚要上车就被伊德日拉住，阿茹娜则背着大包袱艰难的走过来。
伊德日指了指包袱说:“里面都是肉干和马奶酒，你带着路上吃，不可以推辞。”
贾东兴和伊德日拥抱了下，没说别的从车里拿出纸笔写上自己家的住址递给伊德日。
“我的朋友，如果你有一天来京城，一定要找我。”
伊德日郑重的接过，从阿茹娜的手里接过包袱放进贾东兴的车里？
又好好的告别了一番才离开。
贾东兴车开出了好远后，依旧能从后视镜里看到远处的父女。
离别的伤感总会让人难以接受。
一脚油门到底，车子的速度陡然快了起来。
车没日没夜的开着，饿了吃肉，渴了喝饮料，困了抽烟。
在一望无垠的碧绿大草原上一路向东。
披星戴月，日夜兼程。
在第九天，疲惫不堪的贾东兴终于看到了熟悉的风景。
一鼓作气，再而衰。
贾东兴开着满是味道的车直接去空调厂。
如今的这辆货车满是泥泞，还有坑坑洼洼，像是从战场上下来的模样。
到了空调厂，贾东兴的车第一次被保卫科扛下来。
一个生面孔看着走到贾东兴的车边，敬了个礼开口。
“同志你好，请问有什么事，麻烦请出示证明材料。”
贾东兴笑着把材料递过去，恶趣味的看着这个新同志惊讶的面容。
“你把你们科长叫过来。”
新同志把材料递关给贾东兴，又敬了个礼。
随后空调厂新任保卫科科长李向阳就到了。
李向阳也是李怀德这个派系的，关系比较远的本家。
贾东兴也没有和李向阳客气，毕竟之前因为李怀德也见了不少次面，关系还算熟悉
“向阳，你找个人去通知一下厂长和食堂主任唐安以及采购部的秦淮茹。
让他们都到称量处集合，再让运输科的楚科长派一个会开车的一起过来。”
李向阳听到贾东兴的话也不敢耽搁，连忙喊过来几个保卫科同志，让他们按照贾东兴说的做。
他自己则去了李怀德办公室。
称量处距离采购部门最近，所以秦淮茹也是第一个到了。
看到衣服脏乱满脸胡茬，头发像鸡窝一样的贾东兴，秦淮茹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第九天了，她们几个女人从第六天晚上就开始盼着贾东兴能回来。
大院门口站着的已经不是闫埠贵，而是贾张氏和秦京茹。
每次听到汽车的声音都满怀希望的看向胡同口，可换来的却是一次次失望，直到深夜。
这两天一家都在彷徨不安中度过。
秦淮茹第一次不满足于自己外室的身份，要不然就能扑到那个日思夜想的怀抱里。
贾东兴笑着看了她一眼，随后就看到唐安和李怀德的车都过来了。
几人看着贾东兴风尘仆仆的样子神色不一。
唐安看到车上的牛羊眼睛瞪得大大的，都是活物，可以慢慢杀，足够撑好久。
楚破虏则笑着捶了贾东兴的胸口。
“你总算回来了，这么多天没抽到你的烟，我还怪想的慌。”
贾东兴则笑着掏出烟散一圈。
“得嘞，好好抽，过几天我就去运输科住下。”
楚破虏笑着说欢迎。
李怀德绕着贾东兴走几圈，拍拍肩膀，捏捏手臂，一脸唏嘘。
“安安全全的回来就好，以后可不能再跑这么远了，担心死我了，你嫂子知道我让你跑那么远，可没少骂我。”
贾东兴听到李怀德说起梁莹莹，脑海里突然涌现出穿着旗袍婀娜多姿的身影。
还有那天深陷的缝。
不对啊，我一定是憋的时间长了。
贾东兴连忙晃了晃脑子，转移话题。
“好，明天以后我多休息就好，现在麻烦唐主任带着人把牛羊卸下来，找地方养着，唐主任您看可以不？”
唐安连忙点头，随后又看了眼李怀德，见李怀德笑着赞同后才拍着胸脯保证
“没问题，贾部长，我一会就亲自带着人干。”
贾东兴又对着楚破虏说:
“这个车等会儿需要运输科保养一下，爬天山过草地的，磨损比较严重。
对了，你再找一个人开车送我去一个地方。
那边还有几头宰杀好的羊，就放在另一辆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