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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善皇床底惊现雕刻他生辰八字的钉头人偶。

听闻崇善皇请来一老道,老道说人偶需用巫蛊操纵,只要放出两三滴血,便能将毒害他的巫蛊揪出来。

梁婧仪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这是借巫蛊小人试探谁偷了他的违情蛊。

可惜白无崖先一步带走蛊虫,崇善皇心心念念的东西现今恐怕在中宫皇后那里。

李建带人查到景和宫,手里捧着盛崇善皇血的碗,碗里血不多,堪堪没过碗底。

他笑出褶子:“老奴例行公事,望殿下行个方便。”

谢泽渊道:“请便。”

时值深夜,景和宫全部人站在殿外,李建把碗放到地上,一大波人干瞪眼看着碗里的血。

违情蛊在附近,必定第一时间闻血出动。

然而景和宫可找不出他们想要的蛊虫。

天气逐渐冷清,梁婧仪打了个哈欠,搓搓冻起鸡皮疙瘩的上臂。最近发生很多事,梁婧仪总是想东想西很难睡着,好不容易做起梦,梦了个开头就被景和宫的婢女叫起来,言称来人查殿。

李建叫几个宫女侍卫轮番搜身,搜到梁婧仪身边时,谢泽渊抬手拦住侍卫。关键时刻举动可疑,李建怀疑道:“殿下这是?”

谢泽渊朝一个长相平庸的小宫女抬抬下巴,道:“你搜。”

李建这才看懂,谢泽渊是不想让男人动梁婧仪。大多数王公贵族甚至皇子成年后会有自己的暖床或者通房,李建以为梁婧仪也是,所以谢泽渊占有欲重,便没阻拦。

小宫女闻言连忙上前,她新入宫不久,得罪不起人,搜梁婧仪的身时动作轻柔,很快就住了手。

梁婧仪顿觉她可爱,轻声道:“谢谢。”

宫女羞红脸。

谢泽渊很是不爽,冷眼瞧梁婧仪,她平日里可不会对自己这么温和。

该死,换了个女的搜她都会被她蛊惑,男的还得了?

天阴沉沉的,山雨欲来风满楼。

李建一无所获,赔笑离去。他端起碗走到景和宫门口时,迎面撞上一个宫女,惊慌失措道:“找到巫蛊了,在,在……皇后寝宫!”

众人大惊!

李建生怕自己听错了,尖嗓子问道:“你说在皇后娘娘那里?咱家告诉你,污蔑皇后可是掉脑袋的罪责!”

宫女欲哭无泪:“千真万确,巫蛊从皇后床底爬出来的,张统领已经禀告皇上了!”

李建连忙匆匆赶往中宫。

梁婧仪凑耳倾听,却被谢泽渊掰着脑袋转过来,警告道:“少听多做事。”

然后朝景和宫心思各异的的众人道:“所有人该干什么干什么,今晚不用守夜,严禁打听巫蛊之事。”

众人领命回到自己房中,谢泽渊不让打听,只能抓心挠肺臆想接下来的事。

天阴了好一阵,雷声措不及防劈裂苍穹,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夜空紫雷轰鸣,吓起寒颤,几个宫女躲在屋檐下避雨,“这么大雨,得淋着回屋了。”

景和宫宫殿偏小,除了守夜宫女有轮换住的房间外,其余人要回到统一住处。谢泽渊不留人守夜,她们无法住在景和宫。

“好怕打雷天,听着快吓破胆。”

旁边一道女声调戏:“你吓什么,今晚找你对食睡去,叫他好好哄你。”

“呸,别提了!春雨宫势大,他贴乎春雨宫小蹄子去了,狗男女。”

“唉,如此多事之秋,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一群人边说边嬉笑淋雨离去,徒留主殿里准备入睡的谢泽渊和借他殿里烛火的梁婧仪。偏殿蜡烛快烧完了,梁婧仪不忍心麻烦宫女冒雨帮她取蜡烛,只好来谢泽渊殿里拿几个。

谢泽渊听完宫女们的话,盯着忙碌的梁婧仪若有所思。

恰逢电闪雷鸣,冷风透骨,梁婧仪冻得瑟瑟发抖。谢泽渊误解,以为她被雷声吓着了,回味宫女说的话。太监尚可以哄女人,他哄一哄,梁婧仪是不是也不害怕了?

谢泽渊不假思索道:“今晚留宿主殿吧。”

宫女说找对食睡可以哄好,不怕打雷下雨。事出有因,他决定破一次例,让梁婧仪留宿自己房中。

梁婧仪抱着三盏烛灯,刚起身就被谢泽渊的话给雷得手软,差点抱不动铁制烛灯。

没听错吧,雷电不是劈在天上,是劈她脑子了。

指定是把她脑袋劈坏了,才幻想谢泽渊说出如此“倒行逆施”的话。

谢泽渊坐在床上,被子平铺盖住半个身子,对上谢泽渊冷静自持的目光,以及中衣无法遮挡的修长白皙脖颈,梁婧仪忍住扑倒他的冲动,默默念清心咒。

不是她疯了就是谢泽渊疯了。

严重ooc,根本不符合剧本设定!

再这样下去,梁婧仪生怕自己无力抵抗,被谢泽渊吃干抹净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还傻呵呵替人家数钱。

谢泽渊静静看着梁婧仪自导自演,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咧嘴傻乐。

她是不是误解他的好意了?

谢泽渊补充道:“别误会,我是看你害怕雷声。”

她一听这话瞬间舒坦,就说嘛,谢泽渊怎么可能突然崩坏人设。

梁婧仪道:“我不害怕啊。”

就是让系统雷罚整的有点雷电恐惧症,严重倒不严重。

不害怕刚才抖什么。

谢泽渊默默想。

少女嘴硬,给她留点面子。

谢泽渊面无表情道:“我害怕,陪陪我吧。”

梁婧仪上下打量谢泽渊镇定自若的神态,质疑道:“你确定你害怕?”

少年吹灭床头灯盏,面不改色心不跳道:“就差哭出来了。”

梁婧仪沉默,她总感觉浑小子在玩她,但没证据。

她认命搬了个小板凳坐到床边,哈欠连天,“快睡,我等你睡着了再走。”

事情和预想中的不太一样,但无伤大雅。谢泽渊侧身躺下,盯着快睁不动眼的梁婧仪。

她是他身边最弱的存在,却次次救他于危难。

有她在身边,谢泽渊很安心。

屋外雷雨交加,屋内一颗心渐渐激活。

说好等谢泽渊睡着就走,结果梁婧仪睡得比他都快,两手叠在床边压着,睡得不省人事。时不时发出几声憨笑,美梦入眠。

大雨砸得木窗吱嘎作响,冷风从窗户缝渗透进来,梁婧仪手脚冰凉,忍不住嘟囔一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