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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穿书后,系统让我征服疯批皇子 > 第一百七十二章 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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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去。”

根据系统给出的地址,梁婧仪偷偷摸摸去了偏殿。

不知为何,偏殿门外一个人也没有,很是奇怪。

她想了想,小心翼翼溜到偏殿外,找到紧闭的窗口,贴紧旁边墙壁探查情况。

按照系统给出的说法,偏殿内大概率有人,梁婧仪得以性命优先,先保全自己,再完成任务。仔细勘察好一会儿,确定偏殿外无人,她才偷偷贴到纸糊的窗户上,伸长耳朵偷听里面动静。

殿里静悄悄的,只有火炉燃烧炭火的声音,其余的异动梁婧仪一概听不到。

以为自己听错了,都不会以为系统任务错误。但真的听不到人声,梁婧仪皱着眉头想了想,决定先退开一段距离,在相隔较远的地方观察,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离得太近了,她很容易被习武之人察觉。

系统给出的人物是尊敬的师父,她接触到的人物里面,有师父的人只有一个谢泽渊,尊敬的师父不说百分百,大概率会是谢泽渊师父。

他实力高深莫测,师父肯定更加强横。

小心为上。

想通之后,梁婧仪转身走去远方宫殿后,刚一转头,身后多了一个人。

少年平淡的面孔映入眼帘,忽然凑近,吓了她一跳。琥珀色瞳孔倒映梁婧仪半张脸,淡然到仿佛问出这个问题的人不是他。

他说:“为什么?”

为什么在这见到你?

为什么会是你?

手指抠住关节,梁婧仪下意识扣紧牙关,意识到这个动作就像心虚似的,又松开牙齿,平视眼前少年。此刻后者仅是无所谓的看着她,像在诉说一桩无关紧要的事情,手臂越过梁婧仪的耳边,虚虚撑在她脑后墙壁上,平静地说:“星星,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全盘托出。不要这么对我,行吗?”

梁婧仪抿了下唇。

谢泽渊的表情神态很是冷静,让她有一种羞愧的错觉。

“我……没偷听。”她回答的没有一丝力度。

要解释吗?

能说什么,告诉谢泽渊此举并非她所愿,她没有想跟着他来偷听机密。

明明先前他已经非常主动的告诉梁婧仪,可以和她说明一切,是她说的知不知道无所谓,气她不在乎他,谢泽渊便没有说。

实际上只要她想,谢泽渊可以告诉她任何想知道的。

而不是用这种方式。

谢泽渊问:“真的?”

“……”

她不想骗他。

梁婧仪就是来偷窥的,没想到被谢泽渊发现了。

肉眼可见的事情,他却莞尔一笑:“我信你,星星。”

他永远无条件信任。

弄得梁婧仪里外不是人。

按住她的脸颊,大拇指仔细摩挲下巴,谢泽渊低头欲亲她,头低到一半顿了顿,“想见见我的师父么?”

梁婧仪默默心道:当然想。

她的任务不就是见到那位“尊敬的师父”。

踟蹰片刻,她讪讪道:“可以吗?”

这是可以问的吗?

毫不犹豫的把内心想法问了出来,梁婧仪根本藏不住事。

既然偷看路数失败了,谢泽渊发现了她,代表他师父也发现她了,肯定不会主动出来让她看见,没有谢泽渊引路,这次任务恐怕要以失败告终。

不如大大方方把自己的谋划说出来,搏一个坦诚之心。在谢泽渊面前,她越想藏,越是藏不住。拥有主角光环的男主,只手遮天的系统也难以降临惩罚的命数,相当于程序错误般的存在,可以探破任何人的心事。

至少在谢泽渊这里,她从没撒谎成功过。

肉眼可见的,少年眸光一黯。

但并没有拒绝她,将凑上去离近的脑袋挪了回来,认认真真看了梁婧仪一眼,而后什么也没说,牵起她的手,走进偏殿。

偏殿屋子小,火炉将将熄灭不久,尚有余温,屋内热烘烘的。

梁婧仪一进去就感觉出来屋内屋外温度差别,热乎的气息让全身毛孔舒展开来,警惕心下降。

就在此时,一根染墨的狼毫笔飞了过来,势如闪电般朝梁婧仪脸上冲去!

空中笔尖掉了一滴墨,落到地上溅起无数小墨滴。笔尖头看似柔软,然迅疾的速度却能改变一切。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可以将皮肤割裂,狼毫笔不外如是。准头对了,运用内力甚至能贯穿人脑。

真正注意到笔时,是梁婧仪正好朝那个方向看,视线焦距对准笔头,此时狼毫笔距离她的眉心仅有一步之遥。

瞳孔剧烈收缩,她几乎是下意识便做好了反应,身体倒退几步,侧身,想躲避伤害。

下一刻,背脊撞上一具宽厚温热的胸膛,修长指节飞速越过梁婧仪耳边,落到眼前徒手抓住狼毫笔,另一只手自背后搂过纤细腰肢。

狼毫笔就在梁婧仪眼前,差一丝距离便能穿透眉心,被谢泽渊握住了。笔尖墨汁落到眉心处,画了个细小如痣的圆。

袭击者用了十成十的力道,谢泽渊徒手与之对抗,手心让空中飞速旋转的狼毫笔划破皮漏了点血。

手心一热,谢泽渊知道出血了,扔掉狼毫笔,以袖掩手,盖住流血的地方。另一只手牢牢抱住梁婧仪,手掌正好覆在少女心脏处,感知猛烈跳动的心脏,以及她尚未反应过来呆滞的目光,柔和安慰:“没事了,没事了。”

将她的身体翻过来,头靠在自己胸膛上,一下一下顺着少女背部。

命悬一线,差点和死神来个亲密接触,梁婧仪显然懵了一下子,就那么顺从地被谢泽渊抱在怀里,什么话也说不出。

刚刚那只狼毫笔,若没有谢泽渊出手,她是必死无疑的。

狼毫笔出自谁手,答案不言而喻。

她来找谁,自是谁手。

谢泽渊嘴里说着温柔的安慰话语,眼神不含一丝温度,直直盯向射出狼毫笔的位置,眸子迸射凛冽杀意。

书桌前,坐着一个朝服老者,桌上用狼毫笔写完的纸张墨迹未干。

开口不带丝毫敬语,谢泽渊问的干脆,冷意十足:“你做什么?”

少了“师父”敬称,公孙无鸣多少有些不习惯。印象里谢泽渊很少如此撕破脸皮,就是再不满他的决定,也会恭敬照办。

以前的谢泽渊没有灵魂,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