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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上一提要改制,从原本推选的天下共主变成家天下,立马就有人跳出来反对了。

这当中除了真的出于公心的以外,更多的是认为自己的部落在以后是可以成为天下共主的。

现在游戏规则这么一改,原本有机会,变成了彻底没机会,也难怪他们会跳。

刚开始有的人察觉到是战雕使得坏,于是转而用言语攻击战雕。

战雕趁机借故挑事,在话赶话上,战雕有心算无心,结果几个口不择言的开始攻击族长了。

战雕趁机拔剑而出,将一人当场刺杀。

另外两人想跑,却被冲进来的战火氏族的战士抓住。

“住手!”一位年长的部落族长高呼。

那几个战士却是充耳不闻,手起刀落,将两人斩杀。

“哎呀!我说住手啊!”年长的族长见状,气的直跺脚。

“悔不该当初拥你为主啊!”年长的族长大怒,用手指着眼前的白眼狼。

“放肆!”战雕刚要趁机上前,将这个德高望重的有巢氏杀掉,却不想自己手里的剑被身旁的族长抢走。

“主上!”战雕心里一惊,生怕族长反悔。

“放肆!”族长持剑上前一步,将年长的族长一剑刺杀。

众人皆惊!

“再敢辱我者,如此老贼!”族长将手上剑的血甩掉。

战雕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身前的族长。

家天下的事情,就此敲定。

至于没来的三个部落的意见和想法,根本就不重要了。

三年过后,族长意外患病,病重而死。众部落皆怀疑。

但是,战雕立其子为新任共主,众部落只得将心中疑惑按了下去。

十年后,新主又死,战雕未立其子,反而立其弟。

于是有三个部落质疑战雕此举是为了控制有巢氏,毕竟新主明显行为举止不如常人。

战雕不理,反而派兵征伐,大胜。

战雕死后,其子战火继承他的官位。

战火认为现在的共主是个傻子,直接当众称呼其为傻主。

旁人听到,都很愤怒,唯独傻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战火对其监管,日益松懈。

一日,战火率众外出狩猎,为了排场,从众甚多。

傻主突然一改傻态,召集心腹,杀出宫殿,直奔东部。

战火得知此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拦。

傻主一行人,一路跑到东夷部落这才停下来。

因为一路的颠沛流离和担惊受怕,傻主到了东夷部落就病倒了,他原想恢复有巢氏众部落共推天下共主的制度,奈何东夷族族长不同意。

傻主知道,东夷族族长拒绝的理由。他无奈长叹一口气,当即选立了跟自己一起逃离成功的一个孩子为共主。

但此时有巢氏中的众部落已经有些离心离德,因此没人站出来替傻主主持公道,就连东夷族也只是保护新主,没有兴兵讨伐战火。

战火自傻主逃离后,一直心惊肉跳,他很担心傻主会召集众部落围攻自己,却不想等来的只有傻主离世的消息。

傻主离世后,战火没有等来敌人,甚至连东夷族都不提这事,于是战火认为众部落已经怕了,于是竟然一面指责东夷族弑主,一面自己称王,他认为王的地位要比共主更高。

众部落苦于战火氏族势大,只能忍耐。

少主得知战火称王,每日愁眉不展。

终有一日,鼓起勇气,去找东夷族族长求助。

“主上莫慌,我有一计,可助主上夺回天下。”

少主不解,但是见族长不再说话,也不好多问。

某日,战火之弟,战离的家。

“战兄,你父亲一世英名,死的实在太过蹊跷了。”说客一边说,一边观察战离的表情。

他发现战离没有表情,而是继续倒酒喝。

说客又换了说辞,说道:“战兄,你明明比你兄长更有才能,为何甘于人下?”

说客发现战离的手微微颤了一下,他心中暗道有戏。

“兄弟说笑了,我们战火氏族,向来都是长兄即位,纵有英才,奈何祖制如此。”战离这话一出,摆明就是不服自己哥哥战火。

“祖制?战兄说笑了。先有共主变家天才,后有战家称王。难道战兄家族还有关于王的继承祖制?”

战离沉默了。

“今日称王,明日为何可就不得而知了。”

“兄弟可愿意帮我?”战离突然开口说道。

“战兄此话怎讲?我若不把战兄当兄弟,怎会今天说这些话?”

“谢谢兄弟!”战离十分的感动。

战火称王后,更加骄奢淫逸,甚至更加飞扬跋扈,每日寻欢作乐,根本不担心自身的安危。

某一日,战火又要出外狩猎,他像使唤仆人一样,对战离呼来喝去,让旁人纷纷侧目。

战离恨得咬牙切齿,待战火离开后,恶狠狠的说道:“恨不得杀此贼!”

又一日,战火其中的一个儿子“意外”溺亡。

战火只是悲伤几天,又开始声色犬马。

这让很多人,对战火失去了信心。

再一日,战火又要外出狩猎。

“兄弟,可以动手了吗?”战离问道。

“可以了,如今你已经是民心所向了。”说客让战离可以造反了。

战离在战火离开后,举起了屠刀,但是面对战火的幼子时,他犹豫了。

说客直接说道:“难道战兄不知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战离一咬牙,挥下了屠刀。

过了一段时间,战离需要去截杀战火了。

“兄弟不一起去?”战离发现说客没有打算跟他们一起去,顿时心生疑虑,毕竟自己造反,也有说客的一份,说客不去,他心难安啊。

说客笑了,他看得出来,战离是在怀疑他了,于是笑道:“战兄,我虽然是为你谋私利,但说到底,我有些事情做的过于有违天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战离心中一惊,然后试探的问道:“那兄弟,你是要?”

“东边的河,战兄要是不嫌弃,还请借我一用。”说客这么做,其实是为了向东而死,以谢天道与人道。

“好,兄弟我送你。”战离说到底,不看着说客死,他心难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