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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来救我了。”

原主的记忆中,这个穿着粗布衣裳,眉眼却还不错的妇女,正是原主的娘,于氏。

温小九昨晚把一葫芦的酒都喝光了,再睁眼就是被这个女人拖着走。

所以她啥都没想明白呢,正处于一个懵逼的状态。

于氏拉着温小九走到院中央,停下。

糟了,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只见院中站着两位老人,温小九拼命回想,原来是原主的爷爷温达,和奶奶冯氏。

“你这是做什么?”冯氏板着脸,看着二人。

温小九偷偷抬眼看她娘,这个娘亲太彪悍了,光明正大劫狱啊。

只是最好有后手,她可不想再被关起来了,冻死个人。

“爹,娘,我把小酒带过来是替您二位教训她的。”

说着扬起手掌。

啥?

温小九还没反应过来。

“啪啪啪!”

三个大巴掌,结结实实落在她那没有肉的屁股上,直接给她打愣了。

见她没反应,于氏咬咬牙,再次抬起手。

“快哭呀,小酒。”温小九这才看见于氏身后还站着一个人,是原主的大姐,温阿香。

她正从别人看不见的角度,冲她使眼色。

“哇——疼死了——呜呜呜——”温小九听劝,扯开嗓子哇哇大哭。

她这一嗓子倒也不完全是在演戏,她真的疼啊。

以前再怎么说,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小姐,别人巴结她都来不及,别说打屁股了,就是一个手指头都没人敢动的。

她那个爸,更是把她当块宝,捧在手里怕化了,含在嘴里也怕化了,总之就是怕化了。

想到亲生爸爸还在医院,自己却穿越到这么个架空时代,温小九悲从中来,哭得更伤心,喊得也更大声。

“娘,别打了,小酒在柴房冻了一个晚上,再打就打死了。”温阿香扯住于氏的手,替小妹求情。

温小九的哭声把整个院子的人都招出来了,大伯温大富,二伯温大贵,还有未出嫁的小姑温美玉。

“哭得那么大声,不是挺有力气的嘛。”

温大富没说什么,倒是他的妻子牛氏说起了风凉话。

二伯温大贵有些于心不忍,但见老爷子正在气头上,也不敢出头。

温小九虽然喊得大声,耳朵却听的清楚。

说她力气大?

行,既然演戏,那就演得再逼真一点。

又扯着脖子喊了两三声,声音戛然而止,胳膊软绵绵的垂下,整个人向前栽倒下去。

要不是于氏拉着她的胳膊,真能摔个狗吃屎。

于氏也是没想到,赶紧抱住她:“小酒,小酒,你别吓娘。”

冯氏瞪了一眼牛氏:“你少说一句。”

牛氏缩缩脖子,不服气的嘟囔:“要不是她,咱家酒坊的生意能这么差嘛。”

“非也非也,这气运天定,怎能归结于一身?”温大富长得五大三粗,出口却书生气十足。

“行了吧,整天之乎者也,除了非也,你还会啥?”牛氏剜了丈夫一眼。

“哎呀,不就是不小心进了酒坊,生意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屁大点事,兴师动众的。”

温美玉打了个哈欠,她对家里的生意一点兴趣没有,大清早的被吵吵醒,都没睡够,转身回屋补觉去了。

温老爷子脸色铁青,酒坊是他的命根子,是老温家几代传下来的,到了他这一代,眼看就要开不下去了。

这还不够他着急上火的,偏偏又来个惹事的。

酒坊历来的规矩:不准女子踏入酒坊。

至于原因,他也说不清楚,总之女子进酒坊,会影响酒的成色,说大了,就是影响酒坊的气运。

搞笑,三天看不见一个客人的酒坊,能有什么气运。

“爷,奶,小酒她不是故意的,她见酒坊没人,怕别人偷东西,才进去看看的,我可以作证。”

温小九偷偷掀起眼皮,说话的正是昨天给她酒葫芦的小男孩,原主的双胞胎弟弟,温桐。

准确的说,是异卵龙凤胎,两人长得一点不一样,整天粘着原主,走到哪里,跟到哪里,就是个跟屁虫。

她的小动作于氏全看见了,松了口气。

但表情不能崩,依旧悲痛欲绝。

“爹,娘,是我没管教好孩子,我一个人,还要赚钱养家,没教育好他们,是我这个做娘的没本事……”

于氏开启自我吐槽模式,听得奶奶冯氏都有些动容了。

“哎,行了,别说了,是我们温家害了你,老三他……不是个人啊……”冯氏眼露悲伤,“小酒还小,也关了一天了,该长记性了,刚下完雨,别把身体搞坏了,老头子,你说句话。”

冯氏把决定权给了老爷子。

温达哼了一声,背过手去,显然还未消气。

他原话说的是要关三天,一天就放出来,也太驳他的面子了。

“这样吧,爷。”温阿香看出来了,奶已经松口,只要拿下爷,小酒就得救了。

“让小酒帮着干活,打扫院子,喂鸡,让她将功补过,您看可好?”

老爷子表情缓和了些,但依旧没有松口。

冯氏太了解他了,这个表情就是同意了。

同意了为啥不说呢,还能为啥,倔呗。

“就按你说的,喂三天鸡,然后把鸡圈扫了。薛氏,你看着点,可不能叫她偷懒。”冯氏替老头拍了板。

薛氏,全名薛容花,原主的二婶,温大贵的妻子,两人多年未出,膝下只有一个女儿。

“知道了,娘。”薛氏恭顺的答。

“行了,不然你想怎样,真想要了小酒的命不成?”看倔老头还是不情愿,冯氏戳了他一肘子。

看事情总算解决了,温桐开心的差点就要拍手叫好,还好忍住了。

他急忙上前去扶温小九,她此时还在地上歪躺着呢。

“吧嗒!”温小九刚被架起来,一个酒葫芦从她的衣袖里掉出来,“咕噜噜”滚到老爷子的脚边。

温达顿时瞪大眼睛,气得胡子都吹了起来:“谁把这个给她的!谁!”

第二天,温小九和温桐一起站在鸡圈跟前。

鸡圈里的鸡高昂着头,两只脚在地上划拉着练签名。

这啥鸡啊,这么高傲。

温小九还在琢磨,薛氏出现了,塞给两人一人一个笤帚。

这笤帚,比他们人还高出半头。

“你们两个,今天把鸡圈扫干净。”薛氏站在两人身后,发号司令。

她指着一个装着发了霉的小米罐子:“然后把这些喂了,完事儿我回来验收。”

说完就下地干活去了,现在正是秋季庄稼收割的日子,地里头忙着呢。

“温桐,是我不好,害你一起被罚了。”温小九不好意思道。

那酒葫芦怎么就没藏好呢?还偏偏在那个时候掉出来,真是猪队友。

温小九自责的不行,温桐却一脸惊诧。

“姐,你是不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