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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命蛊,能让子蛊享有母蛊的生命和气运。”

晏河清掐着手里的婴儿,威胁她:“你下去把东西拿上来,别耍花招,不然我掐死他!还有,别想着跑,你知道我有能力炸了这里!”

容桑下了密道,不多时端出来一个盒子,上面放着几页破损的纸。

晏河清接过:“怎么就这些?”

容桑道:“放了太久,其它的丢失了。能把孩子还给我了吗?”

她特意撕了一些看不出副作用的纸,其余的留在下面了,晏河清看不出被动了手脚。

晏河清把孩子扔到地上,手里黑弓举起,容桑听到很轻的一声:“山河——不系州。”

下一刻,肉体落地的声音传来,她瞪大眼睛倒在地上,血水顺着胸口流下,落在已经失效的阵法上——她死了。

晏河清看着地上的婴儿,想了想还是伸手一把掐死,然后在外围放火,打算烧了这个地方,斩草当然要除根,婴儿也不能例外。

再说,他又没答应拿到东西就放人!

少年收了弓离开了。

他步子比来时更加轻快。

烈火尚未蔓延的广场,一道身影闯了进来,她一身彩色衣服,头发上也缠着彩色丝带,发尾叮叮当当挂着几串银饰,背篓里放着给蛊虫找的吃食。

她看着满地尸体,跌跌撞撞翻找,直到看到正中央胸口破了个大洞的女人,她冲上去,险些跑掉鞋子:“阿妈!”

是凉的!胸口的伤痕?是弓箭伤!她们教不少人用弓箭狩猎,她认得出来。

珈箬惊慌失措,四处翻找,没发现一个活口,眼看着火势即将蔓延至此,她从手腕上摘下一个拇指粗细的骨笛,凑到嘴边吹了起来。

呜呜咽咽的声音响起,丛林里一种碧蓝色的虫子沙沙钻进火海,罗海虫,这种虫子不怕凡火。

片刻后火灭了,她看着眼前惨状气得发抖,什么人?连刚出世的孩子都不放过?

她抱起阿妈的尸体想要处理,却看见她食指诡异地指向一个方向。

珈箬打开已经没有障碍的密室走下去,看到周围一圈灰尘的痕迹,和那本撕了几页的书。

良久她收起手,同命蛊啊…这么说,蛊虫在谁身上,而他身边又有用弓箭的人,谁大概率就是自己的仇人了?

万里大山,树林掩盖下,骨笛轻轻吹响,所有蛊虫都跑了出来,趴在尸体上啃食,将血肉吸食殆尽——这是他们的风俗,将躯体献给蛊,来时还能转生为人。

珈箬将剩下的白骨埋葬,起身离开。

她要去报仇。

御兽宗,大殿,应敛桌子拍得震天响:“你娘好不容易给我写封信!你为什么偷偷藏下不给我?!”

应迟南抱着头贴着墙蹲下,活像被扫黄扫出来的犯罪嫌疑人,人行为很怂但是气势很足,他扭头看着爹道:“谁说娘给你写的信?一封信两百字就提了你一句话!根本就是给我写的,为什么要让你看?!”

北陌被放出兽环放风,此刻站在大殿另一端装死,他想了想,主人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应该上前帮个忙,不然以后自己闯祸了主人不去捞他怎么办?

今日我若冷眼旁观,他日则无人为我摇旗呐喊!

于是他慢吞吞往前爬,企图用萌色让宗主放了他乖巧听话懂事的主人。

应敛看着面前拱上来的食铁兽,想起这两货鬼鬼祟祟偷信还在阿瑶面前摸黑自己的行为,更气了!

他一把掰开熊猫的大脸盘子,厉声道:“你也去和他一起蹲着去!”

片刻后,一兽一人面壁思过,双双抱着头蹲着。

熊猫屁股对着他一扭一扭,头抵在墙上,几乎要睡着。

应敛越想越气,应迟南简直是上天派来克他的!

他训斥道:“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你就这么盼着你娘宰了我是吗?!”

前些日子,贺瑶自天尽山寄来一封信,当然主要是寄给应迟南,信中详细问了:御兽宗还好吗、宝贝儿子还好吗、北陌还好吗。她连御兽宗那只秃顶的水鸭都详细询问了饮食和身心状况,就在信末尾顺便提了一句:你爹没死吧?

应迟南想起自己老爹的状况,回信的时候详细告诉她大家都好,信末补了一句:爹最近经常搂着曼曼姑娘才能睡着。

直到贺瑶一封信骂了他八百个字不重样 应敛才知道应迟南背着自己干了什么事儿!

应敛无力地心想,要不打死他算了。

应迟南倔强道:“我那是实话实说!”

一本书砸过去:“那你怎么不告诉你娘曼曼姑娘是只狮子猫!”

不知道这一届弟子怎么想的,养只灵宠,自己的取名挺正常,那些无主的名字一个比一个风情万种。

怎么这是在暗示家花没有野花香吗?荒唐!放肆!

什么翠玉啦、莺歌啦、柔柔啦,玩得过分的还有胭脂醉、红霞姐姐,这么能玩怎么自己的灵宠名字就是正常的?啊?!

他看着应迟南乖乖蹲着一动不动,又开始心疼了,他走上去道,“算了,你下去吧,记得帮我向你娘解释!”

应迟南一扭头,“啊?”

他刚刚在专心欣赏自己的美貌,爹不肯把碧海天照给自己,他就自己去买了一大堆镜子,各种镶边的都有!一个时辰换一次!

墙面粘着的镜子反射出亮光,刺中了应敛一颗老父亲心肠,他手一直抖:“你给我在这里站三天!北陌你也一样!敢乱动我打断你俩的腿!!”

应迟南转身继续蹲着,空旷的大殿传来一阵银铃声,祁念走了上来,身后跟着索索,白虎懒洋洋趴在殿外,似乎不想见那两个傻子。

祁念没看到墙角跟的少宗主,对应敛道:“应伯父,应迟南呢?山下有人找他,说是他的朋友。”

应迟南头biu一声抬起来,疯疯癫癫上蹿下跳跑出大殿:“爹有人找我我去接客!哎嘿嘿嘿!”

北陌在身后险些打滑,跌跌撞撞跟着主人一块跑。

祁念:?

“伯父,他…怎么了?”又犯病了?痴情咒有这种功效吗?

应敛将脸埋在书桌上,双手抱头,压抑的声音传来:“念念,我不想干了!”

祁念大惊失色:“可是…你是宗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