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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位神此刻所在的洞像是被什么力量给隔开了一样。

纵使那位风神用风凿墙凿了好久,竟然连一点磨损的痕迹都没有。

温迪坐在风上,撤回了所有凿墙的风,又摸了摸那石壁,皱着眉思考着:“这东西怎么比你这块老顽石还难磨?”

钟离此刻站在他身后,无奈地仰头看着他:“巴巴托斯,以普遍理性而论,我也是有思想有灵魂活生生的‘人’,还有,你究竟在背后给我起了多少称呼?”

一时间,温迪也想不出来他到底用多少种称呼喊过钟离。

反正都是老字开头。

不过,千言万语,到最后在温迪嘴里都将汇聚成一句:“欸嘿!”

望着他那模样,钟离有些无奈地皱紧了眉。

接着,温迪又乘着风飞到了钟离旁边无奈地摊开手:“我是凿不开了,要不你试试。”

说试就试,钟离抱着手,用低沉的声音喊了一句天动万象。

温迪盘腿坐在风上期待地看着。

就这样,一阵剧烈的震动后,陷入了长久的静默。

一秒,两秒,三秒……

“喂,你不是扔下岩枪还能造出一个孤云阁吗?”温迪眼里透着无语,认真地盯着钟离,“现在的你还没怎么磨损吧?”

“额……”钟离一时有些窘迫,这样的情况他也是没想到的。

不过为了避免被某风神嘲笑,他还是严肃认真地看着温迪:“据我所知,风神阁下修整了蒙德的地形,吹走了风雪,怎么竟然连这区区石壁都凿不开。”

“凿的开,”温迪笑嘻嘻地看着钟离,“给我个几千年,什么石头我都能让风给磨平,磨的光滑没有棱角。”

“巴巴托斯,我们没有几千年的时间……”钟离无奈提醒。

温迪也摊开手,一副摆烂的模样,语气阴阳怪气:“唉呀,那就只能帝君您想想办法了,毕竟当年,您可是追着我打呢。”

欠揍!这模样十分欠揍!

钟离默默地攥紧了拳头……

他竟然还好意思提当年,他是因为何事挨的揍自己不清楚吗?

再说,那些天星也没有真的砸在他头上,他虽然戏弄自己,但却也没做什么过火的事情。

包括那背风的密约,同样作为神自然可以理解。

只是那态度,和那阴阳怪气的性子,实在欠揍了些,也让当年的钟离忍不住想吓他一下。

钟离倒吸了一口凉气,以千年的修养,和道德按耐住了揍眼前人的冲动。

千年的磨损,他的脾气早就已经不似年轻时那般浮躁了。

但在面对巴巴托斯时,总是容易变得情绪化,这或许也是风神的魅力之一吧。

如此自我安慰,钟离的情绪平复了下来。

“或许,我们可以在这洞内走走,看看有没有什么破绽。”钟离提议道。

“好啊!”温迪欣然接受。

之后便是钟离走着,温迪坐在风上飘着。

钟离走在前面,温迪飘着跟在后面,一直在看他那伤痕累累的膝盖。

他若受伤,一般的治疗术对他起不了作用,虽然他的神力是可以治疗,但因为他压根没有认真研究过治疗的术法,速度也不会太快。

可在风起地的大树下,那里千风汇聚,无论受多重的伤,在那都会很快的治愈,因此那便成了他最好的疗伤之地。

如此想来,他倒是想起了之前在岛上的那个猜想。

自己受了很重的伤,或许是在风起地也许久未能治愈,所以特瓦林才会驮着自己在空中飞,是想要寻找风吧。

特瓦林……

若真如自己所猜那般,那当时的特瓦林该是有多绝望啊。

想到这,温迪不免地心疼起它来,也不由地皱紧眉,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的膝盖怎么了?”钟离听到他的叹息声,停下脚步转过来看着温迪。

他的声音让温迪回过神,温迪无奈地摊开手:“磕的,因为这洞狭小,怕伤了翅膀,所以收了,然后就……”

钟离走近他,手上凝聚了一团神力慢慢地靠近他的膝盖。

因为常年征战,他对于治疗术颇有研究,毕竟同样作为神,一般的治疗术确实也无法对他起效。

此刻在他的神力作用下,温迪膝盖上的疼痛也逐渐缓解。

“巴巴托斯,以普遍理性而论,你应该有必要研究一下治疗之术,”钟离一边施着法,一边淡淡地说道,“这对于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这是作为老友给你的提醒。”

看着钟离这认真严肃的模样,温迪脸上也露出淡淡的笑容。

在知道钟离也是穿越的后,他确实放飞自我了很多。

如果说这是一个醒不来的噩梦,之前,他是一个人苦苦挣扎,他是风神,那些过往,疑惑,还有奇奇怪怪的梦他都无处诉说。

但现在,他也不再孤单了。

想到这,又联想起之前关于钟离是为了救他而穿越的猜想,温迪忽然露出了笑容。

他托着头看着钟离问道:“你看,我们也认识了千年了,七神里活下来的也就我们两个,要说起来,也是熟的不能再熟的朋友,要不你跟我交个底吧。”

“嗯?”钟离疑惑地抬起头看着这飘在空中,脸上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的家伙。

“假如你看到我在棺材里时,我真的死了,摩拉克斯,你会难过吗?”温迪问道,他的表情里倒是一副悠闲,就像是茶余饭后的闲谈一样。

此刻温迪已经在脑海里构思他的新的诗歌了。

比如什么岩王帝君以为风神死了,呜呜呜,哭的好可怜。

想想钟离看到诗以后鼻子气歪的模样,温迪脸上便止不住的想笑。

面对他的问题,钟离却是一怔,他没有回答,也没有像往常那样阴阳怪气回去,而是严肃认真地看着温迪,脸上还带着一丝不悦:“巴巴托斯,呸三声。”

“哈?”温迪脸上明显的不解,“呸什么呸啊?”

“在璃月的一些风俗里,说了不吉利的话要呸三声,还要跺脚,你脚不方便,我可以帮你跺。”

“那我可真谢谢你的好意了。”温迪说着还向他微微颔首。

见他已经收回了神力,温迪又继续控制着风往前飘去。

这诗啊,温迪是作定的!

想到这,他便心情颇好,甚至还哼着歌。

只是他不知道在钟离眼里,他依旧是处于情绪大喜大悲的情况。

“看来,你确实需要喝点药了,情绪波动的确实有点大,”钟离托着下巴思考着,说的一本正经,“嗯,我想想,应该需要柴胡、香附、川芎……”

“停!我看你才需要喝药吧!你情绪波动的可比我大多了,人家不把你做成会动的尸体都上升到打人了!”看着他那认真想方子的模样,温迪差点被气笑了。

“嗯……”钟离细细琢磨着温迪的话,“最近确实略显浮躁,是该喝点。”

看他这模样,温迪不想再和他说话,继续往前飘去。

钟离也继续走着,依旧在反复强调温迪应该呸三声。

最终,温迪经不起这精神攻击,极不情愿地呸了三声。

见状,钟离也浅笑起来。

他的这个老友啊,有时候说话太过于自由,这在璃月是个不好的习惯,既然他叫着入乡随俗,那自然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