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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了…我得去吐一下!”说完,还没等温迪反应过来,子苓已经转身跑到了一旁的墙角吐了起来。

他那痛苦的模样,看的温迪皱紧了眉:“你这承受能力,以后怎么堪当大任?”

子苓从乾坤袋里拿出水涮了涮嘴后,站起来大喘着气:“我需要当什么大任,你和帝君当好不就好了吗?”

“孩子,你还小,不能有这种咸鱼想法啊……”温迪表情里透着无奈。

“人都说孩子是跟大人学的,我当然是跟你学的呀。”子苓的表情上满是骄傲和自豪。

宛如在说:“我就是跟你学的,你能咋地?你有意见找我老师去一样。”

那温迪还真不敢有意见,毕竟他也不可能指着自己大骂一顿,责备为什么把子苓教成这样。

于是,温迪拍了拍他的肩:“少年,我可是建了一个国才开始放松的,你要学我是不是也得建一个?”

“额……”子苓本身就是为自己的咸鱼找一个借口,但转念一想,对方可是神级的咸鱼。

于是,他吞了吞口水,立马摇摇头:“其实我要求不高,追随在你们左右,可以辅佐你和帝君,不给你们拖后腿就行。”

这确实也是他的目标。

如今这二人,尤其是温迪,什么事都要带着他。

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难得的锻炼。

而且心情不好的时候看看这二位神,又会觉得心情愉悦。

所以,他的目标很简单,可以一直追随着二位神明就好。

只是面对深坑这种环境,对于他来说,无论是忘忧,还是子苓,终究是有些难以接受。

接着,温迪又走到深坑面前,他用风将夜明珠从坑底捞了起来,托到子苓面前的时候,子苓表情复杂地往后退了一步。

温迪叹了口气,抬起手对着夜明珠,用神力将它包裹,并洗涤干净后,又递给子苓:“现在呢?还要不要?”

子苓僵硬地点点头,打开了乾坤袋让温迪把夜明珠放了进去。

“在忘忧村一人抵挡数十具尸体时挺厉害的啊,现在怎么这么怂了?”温迪一脸诧异地看着他,还为他引来了清风,让他舒服一些。

“那不一样,那些尸体也没有什么血污,什么器官……”子苓撅着嘴说着。

他越讲越起劲儿,让温迪胃里也止不住的翻腾。

最后温迪无奈地捂住脸,抬起一只手做出了阻止的手势:“停,别说了,咱们继续走。”

子苓也立马闭了嘴。

只是摆在眼前的路有三条,他们一时间也不知道往哪条比较合适。

温迪转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确定没有人过来,他长舒了一口气,然后闭着眼开始倾听风中的声音。

最终的结果自然是没有听到史利温的动静。

“应该把老爷子给拉来的,”温迪无奈地叉着腰,低头叹气,“这里底下还有人,我的风进不去啊,也不知道史利温在不在里面。”

找人暂时陷入僵局,温迪和子苓只得站在眼前的三条路面前思考。

这一次前来,温迪本身就是冲动使然,因为忽然意识到这里此刻或许并没有什么魔神,于是什么计划和打算都没有便来了。

他本是自由的风,偶尔冲动对于他来说也是自由的一部分,倒不是什么新鲜事。

只是冲动带来的代价,便是温迪得叉着腰在洞里来回踱步,思考着对策。

如今可以浅浅地划分一下这一团地区的势力。

村子那里虽然被另外一个魔神用结界隔绝了风,但毫无疑问,他们是风神信徒,也属于风神的势力范围。

比较麻烦的是矿山。

矿山这里按照所掌握的信息来看完全是两种情况:地上一种,地下一种。

地上的矿工主要是一位叫安恩的魔神的势力,与在蒙德城闹事的是同一波。

或许在里面混有少数风神信徒,就是最先让安科到蒙德城传播有病毒的那位矿工。

而地下的则是另外一位魔神,叫石川,若来自稻妻,那很可能就是用结界保护了村子的那位。

不过知道这些也没用,根本分析不出史利温在哪。

而且,他也没给过自己任何的信息,与蒙德城的联系也是隔个好几天才会有一次的那种。

温迪在这边头脑风暴,子苓却逛到了一个还不错的大石头前。

施法将其擦干净后,他便坐在大石头上,一边数着温迪走了多少个来回,一边思考晚上吃什么。

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晚上是没得吃的了,毕竟恐怕到了那时候,也是跟着风神大人认真执行任务。

“温…”子苓刚出声,忽然感觉身后有什么轻微的动静。

他漫不经心地转过头,结果对上了一张满脸血污,双眼猩红的脸。

接着,他就像是触电了一般,猛地弹了起来,一边大喊着:“温迪迪迪迪迪!”一边快速地跑到了温迪背后,双手死死地抓着他的斗篷。

他这一番动静还差点把温迪给扯翻了。

这情形,把原本还在思考的温迪都给吓了一跳,以为这孩子突然着魔了。

温迪平复了一番心情后,才问道:“你是触发了什么警报吗,在这‘滴滴滴’的!你要是把风神吓死了,那风神只能你当了哦!”

“对对对不起,”子苓结结巴巴,浑身颤抖地指着刚才坐的地方,口齿不清地说着,“我我我…那那那,鬼鬼鬼。”

“哈?”温迪诧异地看向那个方向,他想走近看一看,却被子苓牢牢拉住,无法前行,只得站在原地眺望。

“没什么呀。”温迪认认真真地看了一番。

“不可能,那张血脸离我特别近,都快贴到我脸上了!”子苓说的很急切,嗓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

温迪立马转过身捂着他的嘴,轻声道了句“嘘”。

此时,子苓也立马不再说话,头上仍不断冒着冷汗。

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温迪的斗篷,在温迪的斗篷上有一股塞西莉亚花的香气,似乎只有闻着这个香气,才能稍微放松点。

此时,温迪正听着风中传来的声音,突然,他转头看向了子苓刚才坐着的位置,眼里闪过了一丝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