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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坊司内。

“你说仇爷要见我?”身材矮小却精壮的梅季柏磕着坚果,认真看着台上花魁唱着曲心中邪火大旺。

其实说来北川在大夏又不是什么繁华之地,此地的教坊司也分不到几个相貌上佳的女子,若真说相貌才艺怕是还不如寻常青楼,规矩多不说价钱还无端端贵上不少。

可梅季柏就是喜欢来这,再贵也舍得。

教坊司内虽然多数都是被卖掉的穷苦人家的子女,但依然有少数是罪臣家眷。

这种心理快感懂的都懂。

“没错,仇爷确实派人来找了您。”旁边的双花红棍嗑着瓜子,倒是对台上的舞曲心不在焉。

“啧。”梅季泊皱着眉头咋舌一声,在身边只有一个嫡系存在没必要演戏的情况下,他的不满几乎挂在了脸上。

本来听说前两天京城那边又送来了几个新人想试试成色呢,好不容易抽了空闲乘兴而来,莫非要因为一个老头败兴而归吗?

梅季柏也不晓得仇爷为何要见自己,可他也没法不去,哪怕仇爷只是想唠唠嗑也没法不去。

或者说可以因为帮内事务不去不去探望,但绝对不能就因为想逛窑子就不去探望,不然传出去叫下面人怎么看,帮内还有人盯着他这龙头的位置呢。

“时间还早来得及,快点事办完了去一趟吧。”梅季柏拍板决定,点了一男一女快步上了楼。

主符文点出致命节奏副系点出猛然冲击!

那双花红棍想了想也要了个老熟人,他倒没龙头那般涉猎广泛还是喜欢熟悉的感觉。

当二人悄然来到仇爷住处时已到傍晚,梅季柏也除了带上帮内的双花红棍外根本没带其他人,只是来拜访谈事又不是来找事的,没必要搞什么排场。

况且身旁的双花红棍在北川都是有数的高手,放到一个小小的火狼帮都是屈才了,若不是梅季柏和对方是发小的话这位根本不会屈尊。

这等高手跟着比几十个寻常红棍跟着更让人觉得安全。

走到门口门户大开,梅季柏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

他记得仇爷有个叫阿南的晚辈看门来着,如今怎么就不见那阿南的身影呢?

许是我耽搁太久又被仇爷派出来催促我了?

梅季柏思索着走进院内,直直奔向仇爷平日会客所在的主厅。

进去一看,仇爷果然在那坐着一脸慈眉善目的看着一个魁梧汉子,而那汉子则蹲在地上从一个大布袋里抓出银元数着,数完手上的银元后又丢入另一个布袋装好。

在听到门外动静后那数银元的汉子抬头看了一眼,梅季柏才发现这竟还是个独眼龙。

怪了,这是在点钱?

梅季柏有些疑惑的走进屋内,大大方方的做到桌边给自己和仇爷倒了一杯茶水敬了仇爷一杯,随后疑问道:“仇爷今儿个急匆匆寻我过来可是有什么要事要商谈?”

“确有要事,今日之后老夫就要离开北川回乡种地了,还望龙头能够准许。”仇爷摇头笑了笑,目光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地上堆放的银元有些心疼。

这可是他这些年攒下的三成现银,虽然比起他私人持有的各种资产不算伤筋动骨,可这是现银啊!

产业和实实在在的钱可是两回事,一个身价上万银元的商人也不一定拿得出一千银元的存银,他们的钱大多在产业里流动以钱生钱。

“仇爷这是说的什么话!若没有仇爷你的话哪有火狼帮的今天,哪有我梅季柏的今天?”梅季柏却好似一副看破一切的表情,气愤道:“莫非是帮里有哪个小子不长眼触了仇爷的眉头!?”

仇爷带笑摇头:“不是不是,只是年岁大了总是想着家乡的土地......”

“我就不懂你们虚情假意的客套什么呢,你再客套还不是坑了他到时候他照样要恨你,今晚之后你直接跑路不就是了。”陈云不解起身打量两人,最后对梅季柏说道:“难道你就是梅季柏?你倒是挺悠闲的让我和一个老头等了这么久。”

“此人?”梅季柏并没回话反而扭头看向正在淡定喝茶的仇爷。

他梅季柏也不是随便一句话能挑拨的人。

“嗯,他就是我火狼帮如今的龙头当家,门口那个是如今的双花红棍武力了得。”仇爷没理梅季柏,反而对陈云说道:“人我是给你叫来了,钱也都给你了,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仇爷?”梅季柏心中顿时大感不妙,门口的双花红棍也一抽兵器赶赴过来护在梅季柏身前。

“哥们最诚信了好伐。”陈云有些惊叹的看着梅季柏上下打量:“那牙行确实是垃圾啊,特么的这和画像完全不是一个人好伐,我要是靠着一张画像去找怕是得找到猴年马月去了。”

......乐,百里坊那破牙行一个画像还用水墨风简笔画,不熟悉梅季柏的人哪个能认出这是同一个人?

梅季柏听闻这话眉头皱了皱没有出声,而其身前的双花红棍已然明白了自家老大的意思,提刀便两步上前向着陈云砍来。

刀势掀起呼呼风鸣,出刀之人虽然招式简朴但力大势沉,这一刀若是砍中怕是能把人从中间劈开!

陈云自是不会试着去空手接白刃玩,他果断向着一侧避开。

可一刀躲过之后还有一刀,其速度和威势竟是又强了三分,陈云只得再次退避开来。

随后便又是一刀,陈云此时也才算借着被体魄属性加持后优秀的动态视力看明白了这套刀法。

这刀法乃是借了惯性一刀快过一刀,一刀强过一刀,若是一味躲避的话终有来不及躲避的一刀,若是一味硬抗的话终有挡不住的一刀。

如果此人的敌人有武德想要以招破招的话绝对只是将自己送到此人的刀下,这套打法几乎没有太大的操作空间。

梅季柏见陈云落入下风顿时松了口气,心中有些戏谑:“仇爷莫非觉得这种角色就能对付我了?”

他此时依然认为是身旁这位仇爷在主导,理由梅季柏都想到了,无非就是老东西不服老想要争权夺势罢了。

陈云则没有关心场外两人的互动,而认真关注着双花红棍的招式。

在他看来要破这招倒也简单,随便拿个更长的武器一捅就能让对方变招。

要无脑破招就得攻击距离更长!这套刀法唯一怕的就是长兵器!这是一套纯粹欺负别人兵器短的刀法。

......这是看我没有武器赤手空拳所以刻意使用这种招式压我?

陈云眯了眯眼开始无限制格斗,退到墙边抓着一个花瓶就砸了过去,同时献祭了最后一颗智齿借着花瓶掩护喷射过去。

勾动心中弦一发心中杀人之术刷过去,趁着对方应接不暇时扑身而上。

“he~tui!”

浓痰飞往口鼻去,抬腿一脚踢铃铛。

还就那个武德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