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卧槽！？”陈云激动得站起身，在引来柳竹月诧异的目光后察觉到自己行为的不妥，又挠着脖子蹲了下去。
......大傻逼系统启动！系统你怎么突然诈尸了？
【在经过上次迭代后系统经过计算发现，如无正确引导宿主恐怕很快就会面临死亡。】
“额......”陈云挠着脖子有些不解，他倒没感觉到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虽然不如其他穿越者同志那么三天一大坑每天跌宕起伏，但还是在稳步进步的，而且一直以来其实都没遇到过超纲的危险。
就......哪里有死亡风险了？
......不过系统难得又回应了总归还是不要太刺激它了，免得又躲起来生闷气了。
陈云转移话题在心中思索道：
......你说错了，是我哪里想错了吗？难道打击顽固封建阶级分子不算是在做好事？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思想放在七十年代要吃枪子被批斗的。
【宿主需要明白，每一个所谓的权贵，其本身也是其它普通人的父母子女丈夫妻子，他们一生虽然绝大多数都在封建体制下对他人进行掠夺但偶尔也会自我安慰式的做些善事，他们在更优秀的社会环境中是落后愚昧恶毒的，但该时代中他们是绝对合理的一份子，在此基础上盲目滥杀绝非行善。】
......可是他们吸老百姓血的成果他们的家人不也会受惠吗？他们的家人虽然没有直接参与掠夺但同样是受惠者。
......行善更不用说了，这些脱产的人只要不是在平均收入水平上那就证明着他们剥削的远多于他们施舍的，存在并不意味着合理且正确，某些东西存在的本身也许只是不得不做出的一种妥协，我们不能因为目前所处的环境就认为他们是正确的合理的......
【你是在用现代的法律去判古人的罪，我不和你争辩但我保证哪怕你击杀当朝天子也不会有任何善行点。】
“tmd狗大户就是狗大户有什么洗的地球那还好说我还信可能有清白人，这破地方能发家的但凡有一个清白我就把牛牛缠在腿上空中劈叉。”陈云挠着脖子嘀咕个不停：“而且今天赌场那里很多人都给了我善行点的。”
当然，他也明白善恶这种事不能简单的一概而论二极管不可取，可他只是单纯的在说服系统不要封掉他刚发现的快速刷善行点小技巧而已。
毕竟这可是暴富的机会，想想大夏有多少门阀世家，这些人牵丝带线的牵扯十万人都算少了，哪怕每人只贡献10善行点那就是一万自由属性点，要有一万点体魄陈云都怀疑自己恐怕能肉身横渡太空不死了。
想想大夏有多少为富不仁的富户地主，想想饥荒一来四处火龙烧仓的大夏有多少贪官污吏，这都是行走的善行点啊！！！
【功利刷功德不可取，小心佛祖给你扣6。】
“嘶？”陈云一阵吸气。
......这系统是不是把AI算法优化了？能叭叭叭讲道理就算了怎么现在还能意识到功利不功利的了？之前它可不是这个模样，它还不如像之前那样傻乎乎的呢。
“这能怪我功利？还不是你那个吊毛短期目标毫无线索愣是卡了我一年。”陈云低声自语，试图讲事实让系统明白错不在他陈云：“况且你这望气术也失效了，这可是我一颗眼珠子换的，它要是不失效我至于找不到获取善行点的目标吗。”
平心而论，陈云觉得望气术甚至可以说是最好的技能之一，对方好人坏人做没做过坏事一眼可辨，甚至对方是不是人都一眼可辨，可它失效了.....
短期目标能刷掉或者有线索，亦或者望气术还有效的话，陈云还真不至于琢磨天街踏尽公卿骨会不会有大量善行点。
他只是不想停下来，只想跑得比别人飞得快，只晓得修仙世界不努力万魂幡里做兄弟，至于是什么方向真无所谓，只要符合最基本的道义就好。
打地主分田地完全符合陈云的道义。
【关于这一点我需要提醒你，今日获得的善行点并不是因为你帮那些被赌场所害者出头所得，望气术也从没有失效过。】
“你说什么？”陈云茫然抬头，勾动心中弦开启望气术向四周看去。
在有十万以上人口的府城中，他只看到两个气数，其中一个还是柳竹月。
“这不叫失效叫什么？叫bUG，叫特有的特性是吧。”陈云开着玩笑渐渐汗毛倒竖。
【它没受到任何影响还在正常生效，你看小丫头的气数不就在那飘着。】
“草！”陈云脸色狂变抬手咬破指间吸吮寒丹，随后扭头一把抱起还在数银元的柳竹月冲天而起向着象牙山冲去。
如果只是单纯的看不到其他人的气数了那有很多可能，比如这里磁场特殊，比如这里风水不好，比如这里有阵法啊什么的屏蔽了，比如系统一如既往地习惯性拉个跨。
可在望气术没有问题的情况下看不到其它气数所剩的可能性就不多了。
“少！！@##@%......”柳竹月被抱着腾空下意识想要大呼小叫，但狂风灌口之后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反而两眼一番直接撅过去了。
很快回到象牙山顶，陈云将柳竹月放在床上后有些焦虑的在屋中走来走去，不时抬头看一眼四周的动物气数。
“草，不能是我想象的那样吧？”陈云嘀咕着最终将意识转向系统面板：“系统你确定望气术没有一点点问题？真就一点点问题都没有？”
【笑，反正我这边检查没出问题。】
“他妈的。”陈云骂了一句，长舒口气后果断出门，用望气术锁定一只可爱的小白兔后一发心中杀人之术刷了过去。
小白兔瞬间应激在地上开始抽搐，陈云跑过去捡起已经翻肚皮的兔兔那在手里。
脖子右拧。
之后咬破手指，将还丹（起尸还魂）滴入小白兔体内化作非物迅速附上神经组织，将神经组织吞噬之后自身拟态成为神经元，剩余的九丹进入血管开始逐步吞噬后拟态。
却见已经死掉的小白兔渐渐重新有了心跳，有些懵懂的翻了个白眼抬头盯着陈云的面孔，反复张嘴好几次后平静道：“您好女王大人我是一号，请问您是否需要给我起一个名字（播音腔）。”
“女王......”陈云眼角抽了抽，十分严肃的纠正了对方的称呼问题：“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你是我繁衍出的下属子个体，实在不行你可以叫我妈妈...不对不对，你还是叫我父亲吧。”
“而且我还得给你还取名.....”陈云从未想过居然还要给操控的尸体起名，事发突然之下只得将小白兔提起观察了一番生殖器官确认性别，现编道：“既然你是个女孩那就该有女孩的名字，姓氏就取个寓意美好甜美的甘字好了，名字嘛.....妮的含义有伶俐亲切乖巧，慕寓意思念向往依恋，不如你叫就甘妮慕如何。”
“父亲大人，甘妮慕为您献上忠诚。”小白兔对于这个名字显然十分满意。
“好了，名字取完了该说正事了，我需要你独自前往北川府城调查府城有那些异常，期间你可自由决定决策和行动策略。”
陈云正好试试被还丹操控的尸傀上限在哪，故而只给出了目标。
小白兔挣扎着从陈云掌中跳下，站在黄土地上抬头看着陈云：“好的父亲，但我想要请教您一些问题。”
这是陈云第一次操控尸体，十分没有经验，只能尽量配合道：“你可以问。”
“我是谁，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我的诞生是一个巧合还是必然，正在思考的我到底是真实存在的我还是父亲模拟出的虚拟人格......”
陈云听着听着，渐渐硬了拳头：“他妈的赶紧给我滚去北川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