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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喝醉的不止那些人。

楚辞这一桌,也醉的七七八八的,就连楚辞都醉醺醺的抱着椅子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唯三清醒的人就是宁远洲、江逾白、大巫。

宁远洲是酒量好,加上喝的少。

江逾白是提前吃了解酒药。

大巫是不善饮酒,喝的少。

三人头疼的看着满桌喝醉过去的人,喝醉了就呼呼大睡的还好,但是有些喝醉了就发酒疯,叫着“再来喝”!

大巫果断的将抱着桌腿睡得呼噜声震天响的水稳稳地扶起,别看大巫老了,但也是经常和青壮年们一起训练的,力量自然也是不差的,所以,虽然水比他高大很多,但是他背着水的动作很稳当,半点儿不带晃的。

“我先带他回去了。”

然后一人一醉鬼迅速的消失在街角。

江逾白看了一眼其他醉鬼,选择了楚辞这个醉鬼,“远哥,其他人你来搞定吧。”

宁远洲眼眸微眯,也懒得揭穿某人的小心思,随意的点点头,“嗯。”

不过,好在也不用他发愁,有专门候着的人看到他们这几桌准备散了,便走了过来。

“两位神子,你们歇着,我们来把他们扛回去。”

随后,一人将一个醉鬼背上送往家里去,很快醉鬼就只剩下徐宇、楚寒、龚逸飞、楚辞四人了。

见他们朝徐宇他们走去,宁远洲连忙阻止,“他们不用你们扛了,我来就好了。”

楚寒他们虽然喝醉了,但本能还在,现在去碰他们,估计会出手,这些人没防备,很可能会伤到。

见宁远洲坚持,帮忙的人也没一定要帮忙,转而开始收拾残局,宁远洲也上前帮忙。

很快桌子上的残羹冷炙都不见了,地上的垃圾也被收拾了,这一片区域恢复干净。

帮忙的人也拿着垃圾撤退了。

宁远洲看了一眼正在哄着楚辞放开椅子的江逾白,走到楚寒面前,手还没碰到他胳膊呢,一个拳头就挥到了他面前。

他淡定的接住拳头,直接把楚寒扔到空间里。

接下来的徐宇和龚逸飞也是如法炮制。

搞定了这几人,走到还在跟椅子较劲儿的江逾白身侧,淡淡的问道:“需要帮忙吗?”

江逾白摇头。

被拒绝了,宁远洲也不在意,转身潇洒的走了。

现场只剩下江逾白和醉鬼楚辞,以及远处还在喝酒侃大山的人。

“辞辞,我们回家好不好?”

江逾白低声哄道,手抓着椅子,想要将椅子抽出来,但是楚辞抱得很紧,白皙的脸庞染上了红晕。

“不要!你要抢走我的小蛋糕!你是坏蛋!”楚辞歪着脑袋,一脸控诉。

坏蛋江逾白低笑,“辞辞乖,我给你另外一个更好吃的小蛋糕好不好?”

“不要!我就要吃这个!”

楚辞撅着嘴,拒绝了,然后一口咬了上去。

“咔嚓”一声,椅背缺了一个角。

楚辞嚼着口中的“小蛋糕”,表情越来越奇怪,望着江逾白委屈的说道:“这个小蛋糕味道好奇怪啊,都不甜!还一股木屑味儿!”

喝醉了还能清楚分辨出是木头的味道,也是绝了。

江逾白看到楚辞轻轻松松的将椅子啃下一块,先是一惊,发现她不仅牙齿没崩掉,还能把木头嚼得“咔咔”响,有些哭笑不得。

不愧是虚空兽,木头都能啃下来。

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放到楚辞的嘴巴前,“快把它吐出来,这个不好吃。”

楚辞乖乖的将口中的木屑吐到面前的手上。

看着手上含着口水的木屑,江逾白也没嫌弃,让楚辞长大嘴巴让他检查一下,她也照做了。

他捧着她的脸,仔细的检查着她的口腔,确认连一丝划痕都没有才放下心来。

抬眸看到她乖乖的坐着,满脸依赖的看着他,心下划过一丝柔软。

手上一个用力,人就被提到自己怀里了。

小醉鬼趴在某人怀里,委屈巴巴的仰头看着某人,“哥哥做的小蛋糕不好吃了,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妹妹了,不喜欢我了,所以不给我做好吃的小蛋糕了?”

越说越委屈,然后生气的想一脚踢翻“小蛋糕”,但奈何醉鬼瞄不准,一脚踢到了旁边的桌子,自下而上的往上踢,然后桌子上出现了一个洞。

江逾白看着桌子上的洞,眉心狠狠地跳了跳,赶紧安抚。

“没有的事,那是他做的新口味,木头蛋糕,还没做好就被你拿走了,所以味道不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是吗?”

“是啊。”

“好叭。”

喝醉的醉鬼还是很好哄的,马上就不生气了。

“我们回家吧。”

“好哦。”

鉴于小醉鬼连站都站不稳,要不是江逾白把她圈在怀里,她都能软成一根面条摔到地上了。

所以江逾白直接将楚辞抱了起来,往家走去。

突然腾空的楚辞吓得下意识的用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等江逾白走出去一段路了,才反应过来,挣扎着嚷道:“我不要这样抱!”

江逾白怕人掉下去了,无奈的停下了脚步,“那你要怎么抱?”

楚辞双腿挣扎着落到地上,然后转了个方向,跳到了江逾白身上,双腿紧紧的缠绕在他的腰间,双手抱着他的头,开心的“嘿嘿嘿”直笑。

江逾白下意识的托住了女孩的腰身,感受到腰间的被圈出的热意,眼神不由发紧,身体紧绷着。

以往两人互撩,都是言语加上一些小动作,虽然也有过亲密接触,但也只是限于意外的时候,她扑到他的怀里,而且很快就分开了。

这是第一次,两人突破了安全防线的长时间亲密接触。

“辞辞。”他低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隐忍的克制。

楚辞可不管某人的反应,只见她捧着某人的脸,痴痴的说道:“你长得好像一个人哦。”

江逾白没回答,他怕楚辞说的是他像一个人,而不是他长得像别人。

没人回答,楚辞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着,“我喜欢上了一个人,你知道他是谁吗?”

听到这,江逾白心跳加快,喉咙发干,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