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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父说,如果稍微态度好一些,是有可能的,除非变化特别大。

我说我这个朋友,之前是属于特别传统的女人,她之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穿内衣的款式都很低调,但是现在我们逛街,买的都很大胆,而且还找了个外国男朋友。

我这个朋友以前是一个很端着的一个人。但是现在在人前人后,跟她那个男朋友,感觉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的,而且我这个朋友长得也好,方方面面都不差。但是这个男朋友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除了是外籍。

师父你说这有没有可能是下降头了?

我师父说道:“你脑子抽了吧,一个外国人,怎么下…”

我师父直接卡在这,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说道,你这朋友的男朋友是哪里人?

我说我也不知道,就知道是一个黑人。

我师父,沉默了一瞬,说道,你跟他们一起去玩,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我说道,没有啊,我就之前跟他们去了宿舍,然后又出去游泳馆,玩了一下,吃个饭。别的也没发生什么怪事,怎么了?

我师父说道,那他们有什么特殊的举动什么的么?

我听我师父这么一说然后就突然想起来,我说道:“那个黑人一直想要跟我合影,后来有我微信的时候,想要我一张照片,但是我没给。”

我师父直接坐了起来说道,还有嘛?

我说还有就是,他突然的摸了我头发一下,然后拿出来一个像纸片的东西,但是我当时直接站起来了,我也不知道他要干嘛。

然后我龙姐姐一听就化做实体,在我头上跟找虱子一样翻找了起来。

过了一会,在我头发丝里面,发现了一个跟头发丝差不多粗细的虫子,如果不是它在动,根本发现不了什么。

我看着浑身难受,我当时直接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就问我师父说道,这是什么啊。

我师父说道:“这是国外一种实施诅咒的虫子,通过阵法,炼化而成。放到人的身上,相当于诅咒的存在,达到一些他们想达到的目的。”

我说我靠!那不是想当国家主席都行了。我师父说

想啥呢,这个是需要媒介沟通的,首先需要这个人的头发,照片,或者指甲,做成阵法。先不说,国家主席能不能接触到,就这些东西他们也是弄不到的。

好吧,我松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关键是我们两次都没怎么见面啊,而且他那边也没有我的什么头发,照片,还有指甲啥的。

我师父说,还好你没有缺心眼去拍照片,他们应该是已经盯上你了。他现在给你下的这个虫子,应该是无意识的,相当于没有认主,只是附着在你头皮的表面,通过他经常接接触你以后,拿到那些东西,再去实施这个阵法,这样这个东西就直接从你头皮里进去,直接进入你的意识,控制你了。

我师父说的我真的是头皮都发麻,我害怕的说道:师父,假如,假如通过这个方法,有没有可能,让一个不喜欢的人,喜欢另外一个人,有没有可能啊?

我突然想起来,我朋友最近的异常,我就赶紧问了一下我师父。

我师父直接说道,别说让她喜欢了,就是要她的命都行。

我一下就坐不住了,我感觉我朋友就是这样,她就是被控制了!我拿起来手机刚要给她打电话,我师父直接拦住我说道。

你干嘛?

我说我跟我朋友说一下啊,这样的情况。

我师父说道:“没用的,你现在说了,你朋友根本就不信,而且你朋友还会跟你翻脸。”

我说道:那怎么办啊,烦死了。

我师父说道:“这个事情简单的,你头发里面的这个东西,如果被摘掉他那边是有所感应的。到时候看今天晚上有没有状况发生就知道了。”

我说道:“好吧!”

然后跟龙姐姐我们就一起看了一会电影,等到后半夜了,我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睡梦中,我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靠近我,我心里喊着:“师父!”

等我睁开眼睛,我师父现在我的床头,我定睛一看,床位有一个不能说算是人的生物,身上只穿了一个草裙,身上画满了图腾,但是头部绝对不是人,人的头,脸上是狗的五官,舌头还伸的老长,我觉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头上戴着类似于印第安人的帽子,大长羽毛。手里还拿着一个法杖,指甲又黑又长。

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玩意,给我吓的一激灵。我师父,随手一挥,一道金光打在那个东西的身上。那东西直接倒地,化作一团黑雾,散开不见了。

我看这样,心里也放下心来,就问师父道:“师父这是什么东西啊?”

我师父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应该是他们国家本土的东西。”

我说:“师父,你可真厉害。”

我师父说道:“可别溜须了,你躺好,我刚才在它身上打了印记,一会我带你过去看看。”

我说好的,然后就躺在床上,眼睛闭起来,感觉到了师父虚空一抓,我腾空而起。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好好的躺在那,我的生魂跟我师父现在了一起,然后我师父就说道:“走吧!”

我师父带着我,跟着那印记,来到个住宅区域,我发现并不是我那天来的宿舍,我也很奇怪,是不是搞错人了。

然后等我师父带我到一个小房间的时候,我看到了让我现在都记忆深刻的一幕。

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地上画满了图腾,一个黑人身穿一个草裙,盘腿坐在地上。身上都是图腾,头戴着像电视里的印第安人的帽子,旁边放了一个法杖。周围还有一根一根白色的蜡烛,杂乱的摆放着。他正前方,有一个骷髅头摆在那边。中间还有一碗鲜血,从包扎的手上来看,小伙子是拿的自己的血液。小伙子现在双目紧闭,嘴里叽里咕噜在说什么,好像是当地的语言,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高昂,双手伸向头顶方上张开,然后双手交叉在胸前,好像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