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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慌了

娄晓娥、许大茂的脸瞬间通红,大眼睛怒视何雨柱道:

“何雨柱,你不要脸!”

何雨柱指着自己,说道:“我不要脸?我怎么不要脸了啊?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们家的老母鸡……哦,我知道了啊。”

何雨柱说完,呵呵笑着往左右看,发现大家都露出和他一样的笑容。

就知道大家都明白了,便笑着说道:“合着我说的话,造成了误伤啊!”

“傻柱,我看你就是个傻猪!”

许大茂怒视何雨柱,但现在不是计较家里的老母鸡能不能下蛋的事,也不是计较何雨柱话里另有所指的时候,他对何雨柱说道:“傻柱,你就说我家鸡是不是你偷得,如果不是你,你是不是替其他人背黑锅?”

何雨柱继续装傻充愣,说道:“这院里就我和我妹妹俩人,我妹妹是学生,她会偷鸡?我还用帮她背锅吗?”

所有吃瓜群众都知道许大茂是说何雨柱帮贾梗背黑锅的情况下,何雨柱还在装傻充愣,闫埠贵立刻说道:“傻柱,没说这个,大茂的意思是说,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棒梗偷的,你是不是在帮他背黑锅?”

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何雨柱再装傻也装不下去。

吃瓜群众的窃窃私语,此时也变得静悄悄,纷纷张着眼睛,支起耳朵听何雨柱的话。

这才是围观百姓最想听到的。

何雨柱是大龄光棍,一直没有老婆,而秦淮茹又是三个孩子的寡妇,何雨柱平时这么照顾贾家,这两人之间岂能没有故事?

只是这个故事大家不知道啊!

再说了,如果何雨柱真的帮贾梗背黑锅这件事实锤,那就有乐子看了啊。

何雨柱和秦淮茹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帮她们家?

其中必有故事!

围观的街坊邻里此时也不窃窃私语了,都想看接下来会怎么发展。

贾张氏听到许大茂和闫埠贵指责秦淮茹和何雨柱之间有背地里的勾当,更恼怒不堪,当即就要站起来和许大茂、闫埠贵拼命。

而就在此时,贾梗的声音从人群后面响起:

“我妈是我妈,柱子叔是柱子叔,柱子叔心善,所以帮助我们家。”

贾梗?

所有人的目光,都寻着声音望去。

对他们来说,只顾着看热闹,却忽略了另外一个当事人——贾梗!

许大茂不就是说,他家的鸡是贾梗偷的吗?

贾梗现在出现在大家面前,而且开口的话,就打消了所有人的疑虑,而且贾梗话语中透露出来的淡定,让人不由得把目光集中在他身。

贾张氏听到贾梗说话,当即就慌了啊。

这浑小子出来干什么?

万一鸡真是贾梗偷的,他这辈子可完了啊!

贾张氏顾不得思考秦淮茹和何雨柱之间的问题,赶紧捏了捏秦淮茹的手,给她使眼色,让她拦住贾梗。

不用贾张氏使眼色,秦淮茹也会赶紧冲出来拦住贾梗:“棒梗,谁让你出来的?大人说话,你小孩子在这里掺合什么?回屋去!”

“妈,不用。”

贾梗却拒绝了秦淮茹的保护,反而一步步的向前走,秦淮茹过来想要拦住贾梗,贾梗却在秦淮茹拦住他之前,就开口说道:“大茂叔,两位院里的大爷,你们为了说我偷鸡,把脏水泼到我妈身,还把何叔拖下水,你们想说我偷鸡,那直接说就是,何必为难我妈呢?”

听到贾梗的话,秦淮茹抬起来的手,僵硬在半空中,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我爸因工而死,我妈含辛茹苦地把我们兄妹三人拉扯大不容易,你们怎么忍心往我妈身泼脏水呢?”

说到这儿,贾梗鼻子一酸,哽咽着继续说道:

“这人都是有良心的啊,伟人他老人家说过,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院里的叔叔大爷、婶婶大娘们,你们难道不知道我妈的为人吗?”

贾梗说的都是真情实意,没有半点假,哽咽着努力攥紧拳头不让眼泪落下的样子,让人心疼又佩服。

贾梗一席话,把所有围观的街坊邻里,包括二大爷、三大爷一起说的都低下了头。

羞愧难当啊!

何雨柱也愣愣的看着贾梗,他绝对没想到,洗不干净的脏水,就这么被贾梗化解。

这就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吗?

娄晓娥听到贾梗哽咽的话,也很意外的看着贾梗。

倒不是对贾梗说的话佩服,而是想到了四个字——恩逾慈母。

秦淮茹对孩子舐犊情深,她的孩子也用他们的纯真回报自己的母亲。

这么孝顺的孩子,怎么会偷鸡呢?

娄晓娥也自责不已,觉得他们处理事情的方式实在是太唐突。

许大茂也没想到……贾梗出场后,局势立马有了转换的迹象。

再这么下去,他家的鸡可真要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啊。

念及于此,许大茂顾不得其他,直接对贾梗喝问道:“棒梗,你说,我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许大茂,你说我偷你们家的鸡,可以。”

贾梗双眼直视许大茂:“咱们去你家鸡笼看一看好吧?”

说完,贾梗把呆愣看着他的贾张氏拉起来,说道:“奶奶,咱们去看看!”

贾张氏此时哪里会拒绝贾梗,贾梗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很快,贾梗带着贾张氏、秦淮茹,三位大爷、许大茂、娄晓娥、何雨柱以及一大帮街坊邻里,来到了许大茂家门外面。

贾梗从前面走过后,退到一旁道:“叔叔大爷、婶婶大娘们,你们去瞧瞧那个鸡笼,是不是还着锁呢?”

所有人都凑去看完好无损的鸡笼,以及那把锁,还前摸了摸。

锁着的锁完好无损,鸡却消失不见。

许大茂也当场愣住,当时怎么没好好看看再去找茬呢?

可事已至此,许大茂再想退缩已经晚了啊,他只能梗着脖子,继续喝问贾梗道:“谁知道你会不会开锁啊?”

“哦,那大茂叔你的意思就是,我偷偷地把这个锁打开,把鸡拿走,然后又给鸡笼锁了去?”

贾梗笑了,对许大茂伸出大拇指:“许大茂,你真会讲故事,为了欺负我一个小孩子,硬生生的把我编造成了溜门撬锁的小偷。”

此时,街坊邻里看向许大茂的眼神都变了啊。

贾梗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会撬锁呢?

他要是会撬锁,而且还偷东西,那他们这一个大院里的房子,就算锁门也不安全啊,早就不知道丢了多少东西。

“……”

许大茂没想到,贾梗一盆子接着一盆子的脏水往他身泼,眼看着有些招架不住。

贾梗是不会开锁的,他如果开的话,不至于就只偷一只鸡。

房间里的东西更值钱不是?

可是,鸡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消失?自家真的是风水不好,留不得下蛋的老母……啊呸,这算什么话。

“棒梗,你这不承认是吧?”

许大茂祭出他的杀手锏,道:“行,你不承认,我就去水果,让公安的同志来检查,如果是你偷得,我让你进水果!”

众人听到许大茂的威胁,不由得倒吸口凉气。

许大茂这是找不到鸡誓不罢休啊!

这年头,很少有人有事喊水果的水果,一般可以私下解决就私下解决,许大茂不依不饶,大家都有些看不下去,纷纷想要前阻挠许大茂。

谁知道,贾梗更狠。

“好啊!”

贾梗笑了,对大家伙说道:“我看不仅要把公安叔叔喊来,还要把咱们工厂的领导,街道居委会的大娘们也一起喊来,让他们一起评评理。”

许大茂用公安威胁贾梗,贾梗更狠。

不仅搬出来公安,还有工厂的领导、居委会的宿主也一起喊过来评理。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贾梗心里没有鬼,鸡根本不是贾梗偷的。

许大茂遇到事也没找过水果,而是依旧遵循着这个时代的规矩,院里的事院里人自己解决的道理,现在贾梗一下子搬出来这么多单位,他也有点蒙。

我们只是调查偷鸡的事,找水果不就行了吗?

工厂的领导和街道的大婶们,他们能帮着自己把鸡找回来不成?

“你说我偷你家老母鸡,我还说你监守自盗呢。”

贾梗看着许大茂,说道:“到时候,有了公论,如果说我贾梗偷鸡,那我就认;如果他们说不是我,许大茂,我今天就和你理论理论,你,还有二大爷、三大爷说我偷鸡,给我妈泼脏水的事,也要算一算!”

贾梗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自己没偷鸡。

谁让他是诚实小郎君呢。

至于其他人怎么认为,就让领导们做个结论吧!

何雨柱之前胡搅蛮缠,唯一担心的就是贾梗是偷鸡的那个,现在贾梗表现的这么强硬,他也不认为贾梗会是偷鸡贼。

放心下来的何雨柱,在听到贾梗的话后,立刻听出来贾梗话里的意思。

然后坏笑着说道:“许大茂,据我所知,你家的两只老母鸡,不是买卖得来的吧?到时候就得让领导们好好议论议论了啊。”

这句话基本已经是明示,许大茂的鸡来路不正,如果领导们来了,许大茂吃不了兜着走。

大家伙一看,大早的许大茂闹了一通,谁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摆明了是他更倒霉。

有意思,这就有意思了啊。

许大茂此时脑子转过弯来,脸都绿了啊。

如果真把公安和街道、工厂的人喊过来,他工作都有可能不保。

而且,许大茂欺负的是什么人?

是轧钢厂牺牲工人的家属!

那是为厂里流过血、流过汗、丢过命的家属!

这样的家庭,能被你一个许大茂欺负?

不说水果或者街道的大娘们,厂里都第一个不答应!

许大茂没想到贾梗敢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他原本还想着捞点好处就行了,现在看来,非但好处捞不到,还有可能把自己给赔进去!

围观的街坊邻里,包括三位大爷,都没想到贾梗会搬那么多人出来。

仔细想想,贾梗太狠了啊。

完全不同于一个小孩子的狠!

他只是在说到母亲的时候有些激动,其他的时候冷静的根本不像是个孩子。

此时,院里的人都下意识地认为……贾梗是无辜的,许大茂在栽赃陷害贾梗,谁知道贾梗一点都不怕事,非但没有忍气吞声,而且还要把事情搞大,许大茂这次,完全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而且砸的稀碎!

如果贾梗还有秦淮茹、贾张氏真的追究起来,许大茂吃不了兜着走。

以后还想吃鸡?

狗屁!

没了工作,他现在住的屋子都有可能被收走!

房子是工厂里为安顿工人分的,许大茂一旦没了工作,他的房子也会被工厂收回去,换成其他的工友住。

想想也是,像许大茂这种欺负孤儿寡母的烂人,住在这大院里都会让人恶心。

这些人中最害怕的,莫过于娄晓娥。

娄晓娥的成分不好,如果这件事闹大,再把她的身份给扒出来,那更完了啊?

再者说,许大茂的鸡来路不正,真要追究下来,他们家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越想越害怕!

越想越害怕!

娄晓娥顾不得其他,赶紧抓住许大茂的手,摇头劝说道:“大茂,鸡丢了就丢了吧,咱不追究了好吧?”

许大茂也不想再追究了啊。

他下意识地认为,贾梗敢把事情闹大,必然手头是干净的,是其他人偷的自己的鸡。

何雨柱?

他不是!

许大茂从一开始就不觉得何雨柱是偷鸡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