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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失踪的女孩儿(追击)

小小的审讯室里灯光昏暗,只有审讯民警的桌子上摆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台灯。

苍白的光打在了韩在仁和周雨泽两人的脸上,让二人的气质更增添了一丝威严。

周雨泽的那一旁还架着一台dV,全程记录着审讯的内容,闪烁的红点宣告着,I am watching you.

“姓名。”周雨泽开始了审讯

“房胜军。”

“年龄。”

“今年42岁。”

“性别。”

“男。”

“家庭住址。”

“杨柳街与梧桐街交叉口,国军生冷海鲜店。”

房胜军非常配合的将自己和弟弟的犯罪经过全部说了出来,说起来他们还是有个辛酸的开头的。

房胜军兄弟的父母,在房国军还在上高中的时候就相继生病去世了。

哥哥又患有侏儒症,一直没能找个稳定的工作,所以弟弟在高中毕业之后根本就没准备上大学。

随便参加了个高考之后,房国军就跟着别人做起了海鲜的生意,过了几年也有经验了之后就自己单干了。

而房胜军也自然就在自家经营的店里替弟弟帮衬着,日子虽然辛苦但挣得还可以。

作为哥哥的房胜军也偷偷将自己的工资攒了起来,想为弟弟存些彩礼钱,好让弟弟在35岁前娶上老婆。

可也就是在两年前,一切稳定的生活就结束了。

房国军每天晚上都很晚才回家,但到了家后精神十分的萎靡,房胜军曾经问过多次也问不出个什么来。

因为每天一大早就要去进货,房国军也经常起不来,只好由房胜军在同行人的帮助下,开着车去进最新鲜的海鲜。

直到最近,房国军又向哥哥提出了个要求,让他去和经常来店里买海鲜的那些个妇女身边小孩子搞好关系。

房胜军问其原因,房国军也并不说,只让他找那些小女孩儿聊天。

直到前天,他得知了那两个经常和他聊天的小女孩儿失踪了,还就是在去过了自己的店后失踪的。

房胜军壮着胆子质问着房国军,得到的却是简单的肯定回应还有尖锐的菜刀抵着自己的动脉。

让他去将那个光华小区的女孩也带到这里来。

面对弟弟的死亡威胁,房胜军妥协了。

之后再问弟弟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只说欠了别人钱,还不上了,需要搞些来钱快的活儿。

“这个来钱块的活儿就是拐卖?”周雨泽接着问

房胜军点了点头

“孩子都被卖到了哪里?”审讯了这么久,韩在仁这是第一次开口。

因为根据统计的话,男孩子容易被拐卖的年龄是在0至8岁,而女孩子则是14至20岁。

这些个失踪的女孩子没有一个是在这个年龄范围的。

房胜军摇了摇头,但给出了一个另一个建议。

“警察同志,我可以带你们回到店里。”

“哦?那里是有些什么对吗?”

房胜军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说到底有什么。

三人驱车返回了那家海鲜店,打开铁门,里面的景象还是和一个小时前来过的一模一样。

周雨泽将自己和房胜军拷在一起,等在店门外,韩在仁带着梁初一个区域一个区域的查看。

“啊!!!”

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让韩在仁从那帘子后面的小屋寻声立刻跑到了另一个全是冰柜的房间。

看着一个大开的冰柜,上面盖着的帘子被掀起,两颗冰冷冷的头颅就这么出现在了韩在仁的眼前。

是之前失踪的那两个女孩,他认出来了。

这是他这四年来,第一次看见这么凄惨的画面,他调整了心态走上前,看到冰柜的另一旁放着已经被肢解过的躯干。

梁初第一次见这么渗人的画面,吓得她一下坐在了地上不停的干呕。

“李晓燕,叫法医来。”韩在仁拨通了电话

他又用手抵住了眉心,像是思考又像是在刻意压制住心底的愤怒。

最后,他将已经腿软的梁初半抱着带了出来。

“你让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看到这个是么?”韩在仁问房胜军

“是的。”

“我看见厨房的锅里还煮着肉,你怀疑也是那个冰柜里的是么?”

房胜军接着点头。

“那个更大一点的女孩儿,叫萱萱的,在哪里?”

“不知道,我只负责将女孩到回店里,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韩在仁没有再理他。只是走到一旁的角落,独自点起才买的香烟。

耳边响起的不光是周雨泽再次询问的声音,还有一旁坐在台阶上不停抽泣的梁初的声音。

李晓燕带着法医来的时候,韩在仁嘴里的那根黄鹤楼已经燃烧到尾声。

一起跟来的还有张立杰和孙希。

看着在里面忙碌的同事,韩在仁就这么站在门口,望着里面不发一言。

又一声电话铃声,让他再次神经紧绷。

只听见那面焦急的声音,是蒋家林“队长,那个房国军挟持了一名人质冲进了一个废旧工厂里,请求支援!”

“人质?体貌特征呢,具体位置在哪里?”韩在仁赶紧走进车里,转动了车钥匙

“银杏街向西500米左右。据魏晓晓说人质是个女人,短发,一身墨绿色大衣,黑色的裤子。”

“什么?”听到了这个描述,韩在仁不禁瞳孔缩紧,双手也开始不停的颤抖。

他重新按了一个号码“李局,我是韩在仁,请求警力增援。”

数十名警察已经将那所废弃的工厂团团包围,分局的局长也亲自过来了,正在拿着喇叭向里面的人喊话。

但奇怪的是,无论说什么或者是让他提条件,里面就是没有什么动静。

由于视野的阻碍,外面的众人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这个时候就变得被动起来。

周围并没有另外的高楼可供狙击手隐藏,所以现在的办法就是需要有人进去查看情况。

“我去吧,”韩在仁立刻套上了防弹衣,周雨泽、张立杰和蒋家林也都纷纷行动了起来。

但房国军并没有给他们机会,自己举着双手就从工厂中走了出来,说他认罪伏法。

“你带来的人呢?!”

“还在里面。”

韩在仁一刻不敢停的冲进了楼里,开始一层一层寻找着安贤羽的踪迹。

周雨泽也紧随其后。

最终,在三层的一个墙角处找到了不省人事的安贤羽。

他仔细地查看了安贤羽周身,并没有受伤的迹象,呼吸也很平稳,只是晕了过去。

但还是将她送进了医院。

直至凌晨两点,安贤羽才慢慢转醒,看着趴在一旁已经累得睡着的韩在仁,她想把他丢在一旁的外衣披给她。

不曾想,就是这么一个小动作,安贤羽已经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响,可他还是醒了。

月光让安贤羽看清了他的脸,看到他的眼神一秒变清醒,看到因为她的安然无恙让他瞬间赶走所有的疲惫。

“感觉还好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韩在仁关切地询问。

安贤羽摇了摇头“我没事了,你到床上来睡一会儿吧。我不困了,想看看月亮。”她用手指着窗外

她劝了韩在仁很久,最终还是抵不过自己的软磨硬泡,安贤羽还是将他拽到了床上。

说着不困的韩在仁,还是身体比较诚实,刚沾到枕头不到一分钟就已经沉沉睡去。

安贤羽就站在月光照亮的那一点狭小的空间里,仿佛身处其中就可以被照拂。

“嫦娥宫主,我现在真的很累,您能保佑我万事顺遂吗?”

安贤羽将头抵在窗户上,疲惫的闭上眼,满脑子都是下午在工厂里的画面。

7个小时前

安贤羽在房国军的挟持下来到了这座周围一片荒芜,只有着一处高楼耸立的建筑。

他用手臂勒着安贤羽的脖子,将她一步步的拖进了工厂内部,就在要将他拖上楼梯的时候,外面的警笛声宣告着,歹人的穷途末路。

人质对于歹徒来说既是筹码也是是累赘,一口气上了两层台阶后,走到中间的平地,房国军不禁停下脚步喘着粗气。

可还没等他再抬起脚步,他的腹部就感受到了一阵剧痛,同时手指也像是要被掰断了一样,钻心的疼痛一下子袭来,让他措手不及。

可对方并没有给房国军反应的时间,力气也比他想象的要大,而且像是练习过一样,招招致命。

要不是他还算灵活,根本不可能惊险躲开。

可最后却还是被制服,他的双手已经被那个女人迅速的反绑,并被她一脚踹到了墙面上。

这里是楼梯的一段死角,外面的警察根本看不见这里发生了什么。

被人质反杀,这是他房国军想都没想到的事。

女人从怀里抽出了一条丝巾,将其延对角线折起,让正方形变成了三角形,然后围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

“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做多此一举?”女人的声音伶俐又寒冷,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每一次感受到她的呼吸就像是刀片划过一次他的脸颊。

“我这么做只是提醒你,到时候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女人将一条腿后撤,随即蹲下与房国军视线平行。

“是,是福哥派你来的么?”房国军颤颤巍巍地出了声

“哼,”女人冷笑“你果然是阿福的手下,行了,那你一定知道他的联系方式。”

说着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了一步折叠手机,这是一部全键盘的手机,已经是好久以前的机型了。

现在用这样的手机,已经是有一些old school 的风格了。

“拿这部手机给阿福打电话,立刻马上,就说Jessi要见他。”女人将手机递到房国军的眼前。

“哦,我忘了,你打不了电话,那就说号码,我帮你拿着。”女人再次将手伸回,眼神依旧伶俐。

房国军颤抖着报出了一串数字,在经过了不知多少声“嘟嘟”之后,那边的电话可算是接通了。

“谁呀?”那声音沙哑中透露着不耐烦,像是打搅了他的好梦。

“福哥,是我。”

阿福像是听出了房国军的声音,一脸不屑“怎么了,被要债的堵上门了不敢用自己的手机给我打电话?”

房国军连忙摇着头“不是,不,”

阿福并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又打断了他的话头“那就是又要那东西了是么,现在没有,你忍着吧!”说着就要挂电话

见状,女人将手机拿开,重新放在自己的耳朵上,一句英文顺着电流传到了对面。

“Fu, I am Jessi, the mander said I miss you very much. ”

听到了这句话,对面那里马上寂静了下来,就连手机那端不停的猫叫声,都听个清清楚楚。

“Jessi姐,您怎么从大老远跑过来了,也不告诉我,这都没给您接风。”半晌,对面才重新出声

“接风就不必了,我现在怕你给我一个大惊喜啊。”

“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阿福的声音已经开始带些轻飘飘的了。

“没什么意思,就是我也想你了,想跟你叙叙旧。明天,我去找你。”

她没有等阿福答应,就直接挂掉了电话。

“你,把阿福的地址告诉我,全说,我知道那只狡猾的兔子肯定不止一个窝。”

房国军一连说了四处地址,每一处都相距甚远,甚至还有一处在市里。

“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光私宅就有四处?”这让Jessi很是惊讶,这几处地段的房价都不便宜。

“我只听福哥说,他和外国人有合作,有来钱快的渠道……”

“哪里的,缅北吗?”

“不知道,我就是个小喽啰,福哥怎么会和我说。”房国军赶紧摇头

“那他嘴里说的‘那东西’是什么?”Jessi继续问

房国军的眼神明显游离了一下,声音更加颤抖“没,没什么,就是,就是,一些,一些‘失身药’。”

“失身药?那是什么东西?”Jessi第一次听说这么个名字

“专门给来夜店玩的女孩儿用的……”

这么一说,Jessi就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了。

“他还真贪啊,司令每年给的难道还不够?算啦,还是来考虑考虑你吧。”

Jessi又重新蹲下“你呢,没机会了,但是你哥可以活。所以,我劝你直接自首,然后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她的语言停顿了数秒“你哥哥也不容易,老天本就对他很不公平了,你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