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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后娘娘,姜娆去歇着了!”

说罢,姜娆便行礼退下,转身往杂物房的位置走去。

虽说那是间杂物房,但屋内空间亦是不小,这房间原本应该是汴梁城的郡令堆砌旧时公文的屋子,里面横七竖八地摆放了不少的竹筒。

姜娆白天趁着赵婉婉和贡宇被侍卫叫去了前厅这会儿工夫,将这杂物房收拾了个干净。

已是夜深人静,姜娆回到杂物房内点了烛火,却没有一丝睡意。

她快速地翻阅着那些被她打扫整理过的旧的公文,像是在找寻什么内容。

却听到贡宇在院子里和人打招呼的声音:

“末将参见栋王殿下!这么晚了,怎么殿下还没歇息?”

姜娆停下了手上翻阅的动作,走到房门背后,竖起耳朵想听个一清二楚。

随后便听到一个清冷的男子声音:“贡将军免礼,本王身为大秦臣子,又与皇上乃血亲骨肉……与君同忧,是本王职责所在!”

“殿下这么晚了还在想着皇上下落的事吗?”贡宇又问道,心里有了一番犹豫。

正掂量着要不要将自己派遣下属查探皇上的事,全盘相告。

毕竟贡宇知道赵婉婉对于这个漠北的藩王感情匪浅。

正在贡宇踌躇之间,姜娆却听到了令她熟悉的声音,正带着几分愉悦说道:“王兄?这么晚了,你和贡将军在聊什么呢?”

姜娆立即意识到了声音来自赵婉婉。

“娘娘!”贡宇行礼道。

“娘娘还没睡?”秦子垣的语气温柔了许多。

“才耍了飞凤,此时没什么睡意。”赵婉婉开口说道,“王兄从外面回来?”

“本王去城楼看了看这四处的地形。”

“这里夜里凉,王兄可要当心,别受寒!”赵婉婉关切道。

“娘娘也是!本王告辞了!”

姜娆突然心如明镜,顿时对几人的关系了如指掌。

原来先前在门院问她话的那位身着华贵,风度翩翩的男子是栋王殿下,是大秦皇上的兄弟。

她双眼轻眯,眼底深处波澜若隐若现,嘴角似笑,又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轻声自语道:“原来……他不是皇上。”

她转身往屋内走去,坐回了先前的位置,从袖口里拿出一只狼毫笔,习惯地用手指来回地触摸着那笔杆上雕刻的“女”字,心默默地沉了下去,想起自己前往汴梁前主人对自己的吩咐:

“姜娆,主人要你即日前往南渊的汴梁,伺机除掉主人的心腹大患,事成之后,你便可回到你的故乡!”

“不知主人要姜娆除掉什么人?”她伏在地上,轻问。

“此人身份特殊,时机一到,主人自会通知你!”

姜娆听后有一丝震惊,从来主人吩咐任务都会直言对方身份,为何这次却避而不谈。

之后她便启程前往了汴梁。

她跟着马帮的队伍来到了南渊后,几经辗转来到了汴梁,又在此逗留了半个多月的时间,直到几日前,才再次接到了主人带来的消息。

消息便是这支狼毫笔,和一句话:“主人要你在此地等待大秦的国君,并接近他除掉他!这支狼毫笔你且留在身边,他日有用。”

当时的姜娆得知自己这回的任务是除掉大秦国君时,心中的疑惑顿时解开,只追问了一句:“姜娆身份卑微,从未见过国君,不知使者能否指点一二?”

“你的目标,即将出现在汴梁一带,他身着黑金玄鸟图长袍,身如翠竹挺拔,束发之年,遇则杀之!”

“是,姜娆知晓!”

回过神后,姜娆随即将那支狼毫笔放回袖口之中,起身走到床榻旁边,宽衣解带准备就寝。

吹熄了屋内的烛火后,她刚一闭眼,便又想起先前在院子里与栋王殿下请安时的场景,那一抹夕阳的余晖就那么不偏不倚地照在了他那深棕色的瞳孔上,将他的双眸映射成了琥珀色,使人在寒冬中感到一丝温暖。

廉将军在第二日的清晨,便率着部众近二十万的将士离开了汴梁,赶往汴梁城五十里外的正北方——汜水。

整个汴梁城一下子撤走了二十万的驻兵,空了许多。汴梁城的行宫里,也清静了不少。

赵婉婉、秦子垣、贡宇、伯吉等人在汴梁城楼处目送廉将军的大军离城后,才步行归来,一路上竟然没有人发话,都各有心思,直到进了行宫的内院,秦子垣才率先开了口:“再过两日,本王的漠北军也就到了,这里空置的军营便可让本王的军队住下,只是这两日的稍微留心才行。”

“殿下请放心,伯吉会命人加强防范!”伯吉立即应声音。

贡宇一听,也跟着抱拳说道:“末将不才,也愿效犬马之力,护娘娘殿下周全!”

“不过两日,汴梁不会有什么大碍的。王兄,两位将军不用太过紧张!”赵婉婉也宽慰众人道。

“娘娘,还是要防患于未然……”秦子垣淡淡回应道。

交谈之间几人已走到了赵婉婉暂居的院子外,秦子垣便颔首说道:“本王送娘娘回房!”

赵婉婉还有秦子垣、贡宇、伯吉几人便已踏入了院内,马上就要抵达赵婉婉的房门口处,赵婉婉转身背对着房门,对秦子垣道:“王兄,客气了!本宫又不是小孩儿,不过是走了这点路程,你还放不下心?未免也太小瞧本宫了!”

秦子垣一脸柔情,眼带着笑意,正想回应赵婉婉的话,却瞥见赵婉婉屋内有个身影掠过。

他警惕地将视线便移到了赵婉婉身后,目光犀利看着房内那人。

似乎是名女子的身影。

正在此时,姜娆却从屋内走了出来,不偏不倚地正巧迎上了秦子垣投来的这道目光。

与昨日所见不同,姜娆发觉今日秦子垣的这道目光凛冽冰冷了许多,吓得她一哆嗦,慌忙垂下了头。

“你在娘娘房内做什么?”

秦子垣冷不丁的一问,引得在场几人都往赵婉婉的房内瞧去,果然发现姜娆正在房内,但看不清她此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