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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稍安勿躁!”

贡宇劝说道,“可能在后面!”

赵婉婉默然了片刻,忍不住往队伍后面望去,然而却是一眼望不到头。赵婉婉转头对身边的贡宇说:“而且,也没有看到那个讨厌鬼。”

“娘娘是在说刘祁?”贡宇猜测的问道。

“不是他还有谁?”赵婉婉头也不回,仍目不转睛的看着伯吉的队伍即将走近,又继续说道:“我们是不是守错了地方?”

“娘娘不用担心,一会儿咱们远远地跟在伯吉他们队伍后面便是!”贡宇宽慰道。

赵婉婉点了点头,认同了贡宇的建议。

伯吉领着这一万人马,声势浩大的经过了那片蒿草堆后,便朝着更远的西边行进。

赵婉婉与贡宇不疑有诈,待这队漠北将士大军走远后,他们便偷偷摸摸地跟在了大军的后,一直与大军保持着百余步的距离。

哪知这一路,他们跟在漠北大军后面,突然发觉已经远离了汜水的那条小溪,转而将要进入另一片平原地带了。

贡宇与赵婉婉顿时觉得古怪,却又不甘心就此放弃,见时日尚早,二人又只得硬着头皮跟了下去。

申时如约而至,此时天空乌云密布,密云不雨。

秦子垣身后两侧只不过站着不足百名漠北将士。

能出现在这里的这些将士们,个个都是漠北军里的精锐,他们头脑敏捷,动作迅速,近身作战也颇为厉害。

还有几人负责运押刘祁,就守在刘祁四周。

秦子垣静静地等着与他有结拜之交的乾王锦现身。

很快在地平线的那一端,远远的就看到一只旗帜的旗杆率先冒了头,紧接着,整个旗帜的全貌跳入秦子垣的眼帘,那旗帜上大大的一个青绿色的字——“乾”。叫原本还有些云淡风轻的秦子垣,顿时内心风卷云涌了起来。

他不由得用手整理了一下衣袖,忽而触碰到袖内的双龙玉佩,便将它从袖中拿了出来,握在了掌心。

刘祁在一旁默默注视着他的这一举动,内心也生起一丝疑云。但当乾王锦骑着骏马出现在他们目光所及的范围内,刘祁难掩内心的兴奋。

秦子垣这时发现,在乾王锦的身后,跟前的除了随行的北苍将士外,竟然还跟有一辆碧绿顶紫檀木制的马车跟在其身后不远处。

看那马车大小,车舆内应该可容纳二到三人的模样,而乾王锦却并未乘坐,不免叫秦子垣起疑。

不等他细想,乾王锦在距他数十步的位置处,停了下来。

秦子垣见状,便抬手一作揖道:“锦贤弟!别来无恙吗?”

只见乾王锦握着缰绳勒了马,叫马儿停下,又翻身下了马。

遥遥回了一声:“栋王!”

他轻瞥了一眼秦子垣,便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秦子垣身后不远处的刘祁身上,见刘祁被捆绑得动弹不得,他心内更加不悦,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随即就转头对身后的人吩咐道:“去把那南秦皇帝带出来!”

北苍的将士俯首应了声是。

就走到了那马车旁边,小声对着马车里面说了什么话后,便瞧见那车舆里面,有人用手将车舆的布帘掀起,随后从那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秦子垣肃然遥望着从那车舆内走出来的人,他急着分辨那人是否是皇上秦子淮,可因为距离太远,叫他看不真切那人的脸容。

但单凭那身打扮而言,那人倒真有那么几分像他的六皇弟——秦子淮。

秦子垣微眯起了双眼,仔细辨认了一会儿,当见到他走到了乾王锦身后不远处时,发现那人略微比乾王锦矮了几寸。

他猛然内心一沉:看来那人果然不是皇上。如此,皇上并不在他手上。

究竟是他傻?还是他当本王傻?

竟然叫人假扮皇上,哄骗本王?

思量至此,秦子垣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依旧面带笑容,远远对住乾王锦说道:“锦贤弟何必如此心急呢?为兄本想与贤弟叙旧一番。”

那知,乾王锦却受够了秦子垣假惺惺的笑脸,抑制不住心中的怒气,对他大声质问道:“叙旧?”

接着他又冷哼了一声,继续问道:“栋王,你假意与孤结拜,随后杀我北苍千名将士,孤与你还有何旧可叙?”

自从乾王锦在北苍国内得知他的首铺——努公代替自己,率千名北苍将士前往南秦,商议两国交好一事,被秦子垣斩首之后,在他心里,他与这位结拜之交的漠北藩王,已经算是割袍断义了。

现在能忍住不立即动手杀他,已算是最大的仁义。

秦子垣竟然还说要和他叙旧?

真是荒唐之极。

“废话少说,人你已看到了,就此交换吧!”乾王锦催促着,说罢正欲转身。

事实上,乾王锦也是有两手准备的。

他的弓箭手早已在两边的丛林处埋伏好了,照约定的计划,只要他一转身,交换回刘指挥使后,他再一抬手,所有的弓箭将齐齐向秦子垣射来。

他要秦子垣死于乱箭之下,以慰他死去的努公与北苍将士的亡灵。

却听到秦子垣大声阻止他转身:“且慢!”

乾王锦不耐烦的蹙了眉,侧身瞄了他一眼:“你还有何话可说?”

秦子垣不紧不慢往前走了几步,他身后的将士立即轻声唤他:“殿下,小心!”

秦子垣抬手制止了身后的将士,随后将手中紧握的那块双龙玉佩置拎在了面前,大有要乾王锦看清楚的意思。

他的这举动,叫乾王锦有些疑惑。不光是他,就连他身后随行的北苍将士,也统统都认得那双龙玉佩,那个是他们北苍国的国宝之一。

乾王锦一见那玉佩,便想起当日他与秦子垣结拜时的誓言,顿时恼羞成恼,急火攻心:“秦子垣!你这是何意?是在羞辱孤吗?”

天空中的积云越发的厚重,空气稀薄得叫人憋闷之余,更有些呼吸急促,剑拔弩张。

乾王锦一身鳞甲在身,横骑在马身上,虽然与秦子垣相距甚远,但他的目光却把秦子垣打量了一遍,等着他回答。

“不!本王并非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