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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沐之也笑道:“娘娘还不知道,这廉少将军上回与末将在谈论兵法时,无意中还提起他和梁王府的曹瑞山还是表叔侄呢。”

“曹瑞山?”

“娘娘哪会认得梁王府的曹瑞山?”赵池侧脸苛责,只觉得赵沐之此话过于不着边际,也与他们现在所谈之事,毫不相干。

所以打断了赵沐之的话,转头又对赵婉婉道:“栋王殿下他们去了多长时间了?”

“有一炷香的时间了!”赵婉婉这才又着起急来,忙拉住赵池的胳膊,摇晃道:“爹,不能再耽搁了,管他是廉老将军还是廉少将军呢,快随女儿去那边看看吧!”

拗不过赵婉婉一再的请求,赵池只得整理好一身铠甲作装后,随着赵婉婉走出了营帐,发现此时天色已经全暗了下来。

赵沐之紧紧跟在二人身后,也一并走出一营帐,赵婉婉回眸对他说:“堂兄留步,你就在营中,本宫与爹爹去去就回!”

赵池也回头示意要他停步,赵沐之自然明白,于是俯首朝二人行礼,便止步于此。

赵婉婉引着赵池走出了赵家军大营后,沿着道往东北方向走了不一会儿工夫,便看见了贡宇牵着马站在那里,似乎已经等了他们很长一段时间。

他显得有些不耐烦,在马儿周围踱着步子,还时不时抬起头回望着来时的这条道路。

终于见到了赵婉婉与赵池的身影出现在路中央时,他才站定了,注视着二人,等着他们走近。

借着微微月色,已能看清二人面容后,贡宇便上前抱拳施礼道:“末将参见皇后娘娘,参见赵公!”

“是娘娘命右将军在此等候的?”赵池望着贡宇,问道。

“是!”贡宇俯首道。

赵池不置可否,沉声提了一句“走吧!”。

贡宇便牵着马匹跟在了赵婉婉赵池二人身后,一并朝着廉将军的大营走去。

刚刚迈了几步之后,赵池突然又问:“右将军,此行你陪同皇后娘娘前往谷城,查到关于皇上的下落或是线索没有?”

他问的时候,依然信步往前走着,反倒是贡宇在听到赵池发问后,蓦地地停了脚步。

“有!回赵公,问题还很多!”

“哦?”赵池听后,不由得回眸望了一眼身后的贡宇。

赵婉婉立即也回头望着贡宇,冲他使眼色,还开口无声地对他说:“现在先别说。”

但此刻已是夜黑月光微淡,贡宇看不清赵婉婉脸上的神色,更不知道她张着嘴在嚷什么词儿。

只以为赵婉婉提醒他不要多嘴提关于皇上的事,于是贡宇便回应道:“赵公,谷牙城隶属于泽国一边陲小镇,接壤漠北西南处,那儿曾遇到咱们的队伍围城,所以末将随娘娘与殿下到达谷牙时,城中十室九空,街市皆无人烟。”

赵池漫不经心的听着贡宇的汇报,却突然被震惊到。

“咱们的队伍围……你说什么啊?”

“爹,这事先不谈,行吗?”赵婉婉打断二人的话,她眼瞅着,马上就要走到廉将军大营的外围,心里紧张起来,整颗心被揪起。

贡宇止住了话语,赵池有些意犹未尽,但眼见着已来到了廉将军大营外,只得深吸一口气,忍住刚才的疑问。

营口前的哨卫见到赵池与赵婉婉到来,忙行礼:“见过皇后娘娘,护国公!”

“本宫特地前来见廉将军!”赵婉婉眼中带着一股坚决,冷声道。

“请娘娘容属下通报一声!”哨卫点头哈腰后,跑开了。

借着这空档,赵婉婉小声对赵池说:“爹,一会儿有什么事,您一定要帮王兄!”

“能有什么事?”赵池不解,“垣儿到底是栋王,廉将军的人还敢以下犯上不成?”

“您先答应女儿!”赵婉婉急切道,却不得不压着声音。她生怕被这营中的其他将士听了去。

“好,为父答应娘娘!”

然而叫赵婉婉、赵池,贡宇三人未料想到的是,哨卫回来了,还带来了廉少将军——廉永忠。

他板着一张脸,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走到了大营的门口才停下脚步,站在赵婉婉三人面前,抱拳行了一礼:“廉永忠参见皇后娘娘,护国公!真是抱歉,营中扰攘之事甚多,家父伤势又重,不能请二位到营中相谈,有何事请就在此说吧!”

“大胆!”贡宇听到廉少将军语气颇为不敬,出言喝斥了一句:“廉少将军也未免太没上没下了!难道,皇后娘娘与护国公亲自到访来探望廉老将军,还得看你的脸色不成?”

赵池心里也暗暗对廉永忠这位少将军颇为不满,他顾念与廉老将军之间的同袍情谊,故而没有立即出声指责,反而有些疑惑起来,这营中为何如此戒备森严?

廉永忠的目光飞快地扫过了贡宇,眸子里看不出喜怒。

他俯首抱拳向赵婉婉与赵池,开口:“请娘娘与护国公体谅末将一片孝心,只因家父因无故被漠北校尉谷川刺伤后,伤势恶化,如今营中一切大小事务都在末将一人身上……实在无暇顾及其他,还望皇后娘娘与护国公恕罪!”

赵婉婉很明白为人子女见到父亲受到伤害之后,心情会是如何。

若换成是她,说不定会更加担心不已,但王兄与伯吉将军明明押了谷校尉来‘请罪’,怎的却不许她与爹爹来‘探望’呢?

这其中定有古怪!

赵婉婉眨了眨眼后,收起混乱的思绪,抬了眼看向廉永忠:“本宫在汴梁时,廉老将军便待本宫不薄,本宫时时铭记于心,感恩怀念,如今廉将军受了伤,本宫身为大秦皇后,岂能坐视不理?”

赵池听到赵婉婉如此识大体的一番说话,诧异之余,更是不甚欣慰。

他总觉得女儿经过了这一役之后,似乎蜕变了不少,比未入宫前,更识大体,懂分寸了。

于是赵池也对廉永忠说道:“老夫与廉老将军几次北征,虽各自带兵,却也常常互帮互助!”

他目光如灼的望向廉永忠,诚恳又续道:“今日听我赵家军中的郎中回报,说来营里看过廉老将军的伤,他伤口溃烂得很严重,是不是没有好生敷药?”

“皇后娘娘、护国公二位有心了!”

廉永忠客气的说了声,却又紧紧皱了眉:“家父的伤口确实突然溃烂得严重,不知道是不是临近腊八的原故,他还有些发烧……”

“此时家父受不得风,所以皇后娘娘,护国公若是来看家父的话,末将在此先谢过了!”廉永忠说着还又拱了拱手,以示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