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镇部分道路是沙石路，走路一颠一颠的。因为才变成女生，没有合适内衣，磨的刘歆毓胸口疼。
“妈～，胸口磨得慌，能不能先买个小背心去。”
赵兰看了看自己姑娘胸口的两个小打瓜（和西瓜类似，直径15到30厘米，平时我们吃的所谓西瓜籽就是打瓜的籽），叹了口气。
“老儿子，先委屈你一会儿，前面不到一里地有个服装店，一会儿让你爸停车过去看看。”赵兰赶紧安慰女儿。
“嗯，好叭。”
没到一分钟，就到了服装店。
“你好，欢迎光临，请问是孩子买衣服嘛”服装店老板看见来这的一家三口，露出一个职业的微笑。
“嗯，麻烦你给我女儿挑一套内衣吧。”赵兰笑着说道。
“嗯，好的，请问孩子要多大尺码的？”
“额……，请问你这有软尺嘛，给我女儿约一下。”赵兰有些尴尬的说道。
“嗯，好的”说着，老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软尺，走向刘歆毓，对着她说道
“来，孩子，抬一下胳膊。”
“嗯”
老板开始给刘歆毓量胸围……
“好了，把胳膊放下来吧，孩子。”
“好。”
“来，孩子，试试这个，这边有个门，里面是，试衣间，去里面试试吧。”说着老板拿出一个比脸还大的小背心，递给刘歆毓。
刘歆毓拿起小背心，唰的一下脸就红了。开门进入换衣间。然后反手带上了门。
“大姐，你家这孩子不爱吱声啊，挺腼腆的。”
“嗯，我家这丫头，从小就这样，见生人不爱说话。”
“你家孩子长的挺俊，挺白净的，招人稀罕，有没有对象啊？”
“没呢，我家孩子还小，这才高考完，一直也没让她处，小孩子嘛，以学习为重”
“你家孩子今年高考啊，考的咋样啊”
“马马虎虎吧，605，少数民族加10分，不然也上不了600分。”
“这正经不错啊，小丫头还是个学霸，比我家那小子强多了，给他加10分也就567”
“小小嘛，都贪玩，560多分也挺好，今年一本线不是440多嘛，也挺好的。”
“大姐，你家孩子多大了呀”
“我家这丫头20，过年21了。”
（我们这农村孩子上学晚，高中毕业的孩子基本就是19，20，21的，这里说的多大都是虚岁。）
“我家孩子19了，一中毕业的，你家孩子在哪上的中学（这里指高中）”
“她也是一中的，理科班3班的。”
“我家孩子也是理科班的，也是三班的，一个班的应该认识吧。”
赵兰一听这话头不对，女儿的同学，还一个班的，别没等事儿没整明白，先漏了消息，对孩子往后不好。
正想着怎么叉开话题，刘歆毓在换衣间里喊了一声：
“妈，你进来一下，我这小背心穿不上了。”
“哎，等着，妈来了。”
赵兰紧忙走向换衣间。
看见赵兰走开了，老板又对刘权说，
“大哥，你家孩子……”没等老板说完。刘权赶紧打断她，
“大妹子，你家这鞋有没有孩子穿的，给我女儿拿一双。”
“哦，有的，你家孩子穿多大鞋啊。”
刘权，想了想，之前儿子穿43或44的，现在和我脚差不多，
“42的吧。”
“嗯，好，大哥，等我先找找去吧。”
“好，你忙。”
见打发了老板，刘权，松了口气。
这是，刘歆毓和赵兰出来了，只见刘歆毓，小脸通红，手足无措。
赵兰抬起手摸了摸刘歆毓的脑袋，说道
“好孩子，这个咋穿你还不习惯，等今天上县里回来妈在教教你。”
“嗯，好，妈。”
这时，老板出来了，一脸抱歉的对刘权说，
“那个大哥，我们这暂时没有41\/42的女鞋。”
“那男鞋有吧，给我女儿拿双男鞋试试吧。”
“有，有”说着，老板从鞋柜拿出了一双男式的白鞋，
“小女孩穿白鞋好看。”“让孩子试试吧。”
“老闺女，试试？”
“嗯”刘歆毓接过鞋，脱掉自己这双穿着大的鞋，虽然它也是自己的鞋，但是它现在太大了，还垫了俩鞋垫，属实不太舒服穿着。
换完鞋之后，刘歆毓站起来，轻轻剁剁脚。
“咋样，正好不？”
“嗯，正好，穿着挺得劲的。”
“对了，再拿两个内裤，再照着刚拿那个再拿个内衣。”赵兰对老板说。
“哎，好嘞。”说着，老板把内衣和内裤全包了起来。
“那个，妈，我还想买个护肘和护膝，这有吗？”刘歆毓对赵兰说。
“那个也有，护肘是可以套手上的那种，行吗。”老板对刘歆毓说。
“行，来一套吧。”
“用试试嘛”
“不用，这玩意一般都是均码的。”刘歆毓说。
那行，我这就装起来。
老板拨起了计算机。说一共多少多少钱。赵兰让抹个零。老板抹个零，顺便还搭了两个头绳。
“闺女，坐凳子上，妈把头发给你匝一下。”
“嗯。”
赵兰给刘歆毓简单的做了个高马尾。
离开服装店，刘权开车直接奔向县城。
“老头子，咱去哪个医院？”
“北医院吧，近点，一会儿我还得和二子（刘权对刘玉也就是刘歆毓二叔的称呼）还得给人掸药去呢。”
“那也行，快点整，整完了我得带儿子出去逛逛，买点衣服啥的。”“到时候我娘俩坐班车回去。”
……
到了北医院，挂号。又等了一会儿，体检，大夫要身份证。刘歆毓拿出身份证给大夫，大夫看了一眼身份证，又看了看刘歆毓，又低头看身份证，又看了看刘歆毓。
“小姑娘，你确定这是你的身份证？”
“我……”正当刘歆毓不知所措的时候，刘权对大夫说。
“那啥，大夫，这身份证是我孩子的，就是当时上户口的时候登记错了，后来家里忙着种地，拖的时间长了，就没改回来。”
这套说辞，刘权自己都不信，那大夫能信吗。
“唉，你们这些做父母的，就不知道上点心？真是的，这可不是小事儿。”
“是是是”“先别说这个了，能给我孩子做个体检吗。”
“行”大夫更没多说什么。对着刘歆毓说。“孩子，拿着这些单子，按照顺序去做吧”
“嗯”刘歆毓拿着体检单奔着西边就去了。
……
45分钟后。
刘歆毓拿着身份证出来了。
刚要说些什么，就听见有人喊，
谁叫刘欣雨？
“我”“大夫，有什么事吗”
“过来拿单子，没什么大事，你怀孕了”“家长来了吗？”
“哦，我怀孕了，确实没什……”
“什么？我怀孕了？这怎么可能！”
听见刘歆毓这么喊，赵兰和刘权，赶紧过来，刘权一把拿过了单子，看了一眼。
［患者：刘欣雨］
刘权松了一口气，
“嗨，拿错了，这个刘欣雨是斤欠欣，下雨的雨。”
听见刘权这么说，母女俩都松了一口气。
“这个刘歆毓是你的吧”医生把单子给刘歆毓看看。
刘歆毓看了一下，
［患者：刘歆毓
年龄：19（周岁）
身高180cm
体重67.5kg
……
……
处女膜：完整
性行为次数：0
……
……
染色体23xx］（我编的，体检单子我也记不住啥样。）
刘歆毓看完了递给了赵兰，赵兰看完了递给刘权。
……
出了医院之后，
“你们娘俩先逛吧，我先回去了”
“嗯，老头子，你先回去忙吧，到时候我带孩子做班车回去。”
“行，没班车的话给我打个电话，我来接你们娘俩。”
“好。”
……
“妈，染色体xx，这说明我彻底是女孩了，那我这大学咋整，我还是拿着以前男身份证时入的学。”
“儿子，你先别着急，这个一时半会儿办不下来，咱家里又没人儿，不如你先用男身份证入学吧，反正民大在通市，你先住你大姑家，情况让你爹和你大姑说”
“妈～，你说的轻巧，拿男身份证入学，那不就得扮男装吗，就我这俩打瓜咋整？”
“……，没事儿，妈给你买个束胸带，妈练武的时候都是用它给把胸口缠上。”
“啊～，那多箍的慌啊”
“好儿子，习惯就好了。”
“嗯，行吧”
“走，乖儿子，妈带你去买衣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