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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瑾然回到院子,霜见与雪晴便迎了上来,雪晴也是一脸严肃,“小姐,那人现在关在杂物房里,可要看看。”

安瑾然点头,主仆三人悄悄进了屋子,免得被院子里的奸细看到。

马上她就要去书院,可院子里的钉子还在,她得拔除了。

大痣男人被绑在杂物间里,嘴里塞着块破抹布。

一见安瑾然,他的眼里就闪过一丝恨意和后悔,这个贱人,居然敢绑他,早知道当时便多留一会儿,看看那个贱人烧死没有!

“你在后悔,怎么没有烧死我是吗?”

霜见得了安瑾然的授意,一把扯下他嘴里的抹布,周正立马大喊,“来人……”

霜见立马出手点了他的哑穴,周正只能呜呜咽咽。

“派你去庄子上烧我的人是章姨娘?”

周正一惊,自己明明藏的很好,平日里在府上也是没有存在感的那种,要不然为何直到今日才不小心被她撞见。

“是了,看来就是章姨娘派你来的,这样吧,你就先走一步好了,我知道你对章姨娘有些别的感情,不久后她也会下来找你的。”

安瑾然将匕首狠狠扎进了周正的脖子,她不想知道章姨娘有什么罪证,左右也是要死,证据拿出来安致远也会糊弄过去,不如直接最简单的办法,送他们去死。

周正眼睛都没闭上,就这样断了气,雪晴没有见过杀人,但也知道小姐杀的必定是罪大恶极的人,于是帮忙清理屋子。

“霜见,我一会儿将他头颅割下来,你一会儿趁着夜色把它挂到章姨娘院子去,一定要让章姨娘一觉醒来便能看到。”

安瑾然抹了抹手上的血迹,好久没有亲手杀人了,院子里那个叛徒,说不定也能这样处理了。

翌日一早,安致远还没有上朝,章姨娘一声尖叫打破了府里的沉静。

“啊!老爷救命啊!有人要杀我啊!”

昨夜安致远歇在了大夫人的院子,章姨娘惊惊慌慌地跑到院子里。

安瑾兮来请安,被她这疯疯癫癫的样子吓了一大跳!

“章姨娘这是做什么,竟然大清早擅闯母亲的院子,平白扰人清梦!”

于是便命人将她拦住。

“让开,都给我让开,我要见老爷!”章姨娘扯着嗓子哀嚎,“老爷,您要是再不出来,我就要被人害死了!”

章姨娘实在是被吓得不轻,昨日她还吩咐周正去监视安瑾然的动静,结果一去不回,她本来还在等消息,等着等着便困了。

一早起来,一颗血淋淋的头颅就挂在她房间门口,那是周正!

章姨娘这边闹得不可开交,安瑾然却已准备就绪,前往书院接受考核。

百安书院是顺京最大的书院,也是皇家书院,大臣子女虽可就读,可都要经过严苛的考核。

说起来,太师府的四位小姐,也是经过考核进入的,安瑾妩安瑾兮是有才学的,可安瑾玉么,自然是靠着安致远四处周旋打通关系才送进去的。

连安祁轩那个草包,都是安致远东求西求地塞进去的。

安瑾然站在书院门口,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大门。

宁雁行下了马车,听说那小丫头是今日来书院,他相信她肯定可以通过,他还从来没有起这么早过,还有点困。

一见安瑾然,宁雁行眼睛都亮了,“安安!怎么这么早啊!我都还没有睡醒,你不困吗?”

安瑾然还真不困,昨晚闹到那么晚,现在也一点睡意都没有。

“哟,我当是谁呢!采薇,你看,这个草包女不会也是要来书院吧?也不知道是书院有什么味,某些人跟狗一样,闻着味儿就来了!”周露儿跟着白采薇出现,这次几人倒是规矩地给宁雁行行了礼。

安瑾然左右打量了一番,疑惑道,“哪来的狗叫?”

宁雁行被她逗笑,看来跟她成为同窗还真的很有意思!

被忽视的二人恨得咬碎一口银牙,白采薇早就知道她今日要来接受考核,所以还特地给王夫子塞了银子,让他一会儿好好关照关照她的这个好姐姐。

“等着吧,能不能进书院还两说呢!”

安瑾然撇了一眼白采薇手腕上的玛瑙镯子,“这白玛瑙镯子真好看,不愧是白小姐特意花三千两银子买的啊!”

此话一出,白采薇再也绷不住,上次被安瑾然戏耍的窘态又涌上心头,“你给我等着瞧!”

她现在觉得,安瑾然就算是进入书院也好,她就有的是办法整她,再说,她的那些姐妹似乎也在书院,也不喜欢她,到时候可以考虑联手。

“安安,你有把握吗?”宁雁行问她。

“世子信我吗?”

宁雁行从她眼里看出了一丝志在必得,只要是她说的话,他就是莫名其妙地想要去相信。

“那我进去等你,等安安的好消息。”

苏裴简直见鬼一样,往日他家世子别说来书院,就是早起,都是哭爹喊娘,看来这个安二小姐还真是有些与众不同。

来书院的人三三两两,大都结伴而行,安瑾然很快便被负责考核的人迎了进去。

进入书院,映入眼帘的便是满院的兰花,一簇簇,一丛丛,如云如锦,风一吹过,便是清香满袖。

安瑾然跟着指引来到了一间内室,里面坐着三人,指引为她一一介绍:

“这是我们书院的掌教。”

一位须发半白的六旬老者出现在安瑾然眼前,他脸上布满沧桑的皱纹,两眼却炯炯有神,声音洪亮,中气十足,说话也带着一丝威严。

指引又指着另外一位,“这位是我们王夫子。”

王夫子年约四十,眼睛小,身材略微胖,板着一张脸,安瑾然记起前世,这位王夫子可谓是劣迹斑斑,净与书院里的某些女子鬼混。

安瑾然只淡淡点头,“王夫子,”全然没有刚才与掌教说话的钦佩。

最后一人是位女夫子,姓康,她本也是官家小姐,只是年少时外出不利,被土掳走,虽保住了清白,可家人为了家族名声,将她送到了庄子上,也将她原本的婚约定给了庶妹,从此她便不再寄心于男女婚假,反而当起了女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