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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行跃沉默了一会,并未对此感到喜悦或是什么,他对于自己的父亲一直以来都没有感觉,哪怕是回到玉门,想到的也并非是找到父亲那一脉的人,而是母亲。

左宣辽紧皱着眉,刚要说什么,行跃就转头询问着:

“既然我母亲是烈士的遗孀,那她为什么会离开玉门,带着我.....离开炎国?”

“你的母亲在离开玉门前曾与我有过交流。”

左宣辽看着远处安格妮丝正逐步走过来的身影,沉声对行跃说道:

“在玉门,哪怕前代是否是军人,后代也会受到玉门练武风气的影响,更何况......你身为烈士之子,在玉门成长后,受到了关注会更多,一些影响也会潜移默化地让你不断练武,等到了合适的年龄,同你的父亲那样,成为玉门将士的一员。”

“你的母亲跟我说,她已经失去了丈夫,临别前的祈愿并未能够达成,她不希望你,她和许牧的孩子在将来在登上战场,在战争中死去。”

“未来啊,谁也说不定,炎国与乌萨斯......炎国内乱,都很不稳定。”

“她跟我说......哪怕是整片大地,也没有哪些地方是真正没有战乱的。”

“萨尔贡内境多年内战,卡西米尔和乌萨斯,哥伦比亚和维多利亚,莱塔尼亚、卡西米尔和维多利亚、拉特兰和卡兹戴尔。”

“那可是二十年前啊......”

行跃的头低垂下来,他看着自己的脚下,沉默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爱人的死去,对一位期盼着家庭圆满,团团圆圆的人来说......打击是很大的。”

“我无法左右烈士遗孀的离去,她带着刚刚出生的你离去,什么都准备好了。”

左宣辽刚刚说完,行跃就将这个话题接了过去。

“我的母亲,带着我流浪到玻利瓦尔,我在那里度过了短暂的童年。”

“谁也没有想到原本殖民分布很平均的国家也会突然爆发战乱,各国为了利益拉扯,我们的家又一次破碎了。”

“我们......”

行跃已经不是很愿意再说下去了,这样一来,他只需要把牡丹花埋在那位未曾谋面的父亲墓前,就可以离开炎国,回到以往的生活了。

母亲把一切都交给了他,委身于阿莱斯让他能够活下去,他不会因为所谓责任或是热心,在玉门有什么作为。

安格妮丝走到了两个人的身前,无言地盯了左宣辽一会,随后询问着行跃:

“打算什么时候去?”

“嗯......想让你陪我一起,晚上吧,然后我离开这里。”

“好。”

安格妮丝轻轻将衣物交给了行跃,重岳拿给她的时候,她还很诧异会是谁来到了这里,却没想到是她在这里最不喜欢的左宣辽。

“左宣辽。”

听到安格妮丝就这么称呼自己的全名,左宣辽皱了皱眉,明显很不适应,眯了眯眼后站起,就这样瞪着安格妮丝。

“很不好意思,我一直喜欢叫人全名,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其实昨天晚上,那种态度已经代表了我不会以礼貌的方式和你交流了。”

安格妮丝咬了咬嘴唇,左宣辽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喘不过气的压迫感,又在之后感觉到这股力量似乎从未压迫在他身上。

这种压力源于安格妮丝逐步释放的灵魂潮汐,由于是大范围灵魂法术,等到覆盖了这座城市时,已经没有人感觉到不适了,只会觉得自己的脚有些许冰凉。

“昨天......我用这种方法覆盖了玉门,察觉到了有人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这里,而且就在我和你交流完之后。”

安格妮丝直截了当地撒了个谎,并且完全不担心自己这个能力被炎国记录在案,或是之后自己被针对。

她已经记住了净心的前置状态,净心得到认可只会在不久之后,等找到了那人,她就没有必要再来炎国了。

“左宣辽,你派人出去,是去请了更厉害的人来限制我吗?还是说报告给朝廷,不分青红皂白地给我安个罪名?”

“重岳不是炎国机关的人,不值得你信任,所以你就把朝廷的人叫来了?”

这句话让重岳也稍微眯了眯眼,轻声叹了叹气,不再倾听他们之间的对话。

他知道安格妮丝不会在这里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却也没想到自己告知对方的事情,也被当做了和左宣辽谈判的筹码。

但是如果安格妮丝以后做到了时刻开启灵魂潮汐,也确实是可以感觉到刚刚所说的那种状态。

“她倒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重岳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左宣辽已经有些汗流浃背,看着眼前的安格妮丝,刚刚几乎让他无法喘息的力量着实让他感受到了恐惧。

如果安格妮丝以引动自己所有能控制的灵魂力量为代价,在极其小的范围内引动灵魂法术,他就只能通过快速击杀对方或是逼退对方来争取活下来的机会。

“将军......你......叫朝廷的人来监视她?”

行跃有些不理解这样做的原因,无论是宗师能够压制安格妮丝,还是安格妮丝从未在玉门犯事,直接”

呼叫机关部门人员前来,着实有些......

“......安格妮丝,我不会监视你,但是必要的......直接监管是需要的,我们在交流中早已说过,维多利亚的杀人事件是你自己的问题。”

“等等......”

行跃逐渐理清了这个问题,他看向了安格妮丝,安格妮丝则疑惑地歪了歪头,没等她问出什么,行跃自己就站了起来:

“我要澄清一件事情,维多利亚那个伯爵,是我杀的。”

“烈士遗孀被维多利亚伯爵欺诈,被迫囚禁在伯爵庄园的地牢里,在折磨和鞭挞中最终死亡。”

“请问将军......我不该委托一个强大的人来杀死这个伯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