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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沈棠的眼神顿了瞬。

她娇俏的面庞上满是不解,遂即又朝着他走近了些,柔声问:“爷,什么在这儿?”

闻言,萧临墨色的眸底闪过一道暗芒。

趁她神情愣怔的片刻,他当即抵住心里涌上来的不适感,忽然伸出一只手环绕过她盈盈一握的纤腰,遂将她揽入了怀中。

这等突变,沈棠的心中顿时一惊。

她想要挣脱被他锢的紧紧的怀抱,但却是手脚无力,根本是一点都动弹不得。

转瞬之间,萧临头往下一低,他眸光微动,便将薄唇慢慢地凑到她的耳边。不经意间,一缕乱飘的青丝被含入嘴里,他却全然不顾地轻笑了一声:“阿棠,你说呢?”

闻言,沈棠面色微微一僵。

她瞪大了眼错愕道:“世子爷,奴婢…… ”

话音未落完,萧临遂俯身覆了上来,她娇软的嘴唇便被一片冷意堵上。

他似轻轻地咬着,时而轻柔,时而粗野,略带着一丝丝浓情蜜意的缱绻。

这一刻,软玉在怀,长夜意浓。

……

待云雨停歇,已是翌日寅时。

窗棂外的夜空中繁星点点,一轮圆月高高的悬于天幕上。

此时此刻,萧临的心中了无睡意。

回味着方才那般胆大又出格,他们从清澜院的浴池到卧房,旖旎了两室的春光。

他清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如风一般转瞬即逝。

顿了顿,萧临低下头垂眸,望向正躺在他的臂弯里的女人,两弯黛眉似蹙非蹙,双眸紧闭长睫微垂,脸颊红润带着几分妩媚,春色撩人。

看样子,她在一番疲惫后便酣然入梦。

眨眼间,星星点点的月光从窗柩的的缝隙里撒下,渐渐地照在她白璧无瑕的面庞上,仿佛是从画中美人走出来一般。

萧临顿时心生一阵暖意。

他冷硬的身躯软了软几分,轻道了句:“竟是这般绝色,以前还小瞧你了呢。”

片刻,萧临抚了抚她额前被汗湿的发。

这才兀自琢磨着,他们仅仅几次相处,现如今,他竟然对她颇为满意,心里甚至更多了几分惦记。

这般熟悉又陌生的关系,也甚是奇哉!

想当初,母亲大人曾多次劝说他收房尔尔,但他那时却从未入耳入心。

想必是因从前没有遇上合心意的女子。

或是那些个女子没有这等机缘罢了!

不过,他和阿棠确实是好一番的阴差阳错,才有得今时今日的机缘。

难怪,他还挺中意她的呢。

在他看来,阿棠的性子不骄不躁,是个让人省心的通房丫鬟,想必以后也不会恃宠而骄,有恃无恐。

不然,他若是碰上歪心思的的人儿。

最后闹得他的后院不安、家宅不宁,叨扰了这偌大临安侯府的清净,那他还不若继续守着清规戒律,自行解决这一事罢了。

原本通房丫鬟会在主母进府前都被遣送出府,若是沈棠日后亦如他所想一般。

待他日成亲后,他便多叮嘱他后院的主母几句,候府主母要有容人的海量,不得有妒忌之心。他自个也不妨给她一儿半女,再在他的后院内给她留一个好造化罢。

思及此,他遂收回了目光,思索起来。

他心里琢磨着,上次央着府医调配的避子丸,只消提前使用便可,而且他刚沐浴时便已吃了一颗。

接下来,他亦不用拘着自己的旖思。

毕竟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这开荤才没多久,总有些许的探究欲望要纾解一番。

而且她这般娇软依人,甚合他的心意,果真是极好!

……

翌日辰时,

沈棠睁开双眼,便觉得全身酸痛极了。

她只觉得自个的身子像似被车子碾过了似的,像与小说中被车碾的情节一一应验,这般相似的酸痛之感。

果真,诚不欺她也!

思及昨夜,她眉头微微蹙起,久未松。

萧临这个杀千刀的,身子骨儿倍棒,哪里像是有问题的呢?饶是她昨晚连连求饶,他都没有歇下来的心思,反反复复个不停。

过了片刻,沈棠忍着酸痛坐起身来,一条薄薄的锦被从她的身上滑落,暗道,萧临还是有点用,知道帮她盖好被子……

这时,沈棠微微地动了动身体。

待缓了缓身体上的不适,她遂将床榻边上的衣裙慢吞吞地穿上,张了张嘴,顿觉口中干涩不已,便哑着嗓子喊道:“白禾?”

闻言,白禾径直地推开卧房门。

她疾步地走到沈棠的身前,瞧见沈棠的动作较之往常有些迟钝,轻轻地摇了摇头,小声嘀咕道:“世子爷怎么如此不懂怜惜?”

听闻这话,沈棠不禁的笑了起来。

她暗道,要是让这小妮子瞧见她身上的红点点,岂不是得心疼的泪流满面?

思及此,沈棠蠕动着唇想要说什么。

她却终未说出口,只是叹息了一声。

她在心中默默地安慰着自个,一番刺激的云雨巫山约莫都是这样子的!

这时,白禾看见沈棠已经收拾好,她心下意识的走到床遢边整理起上边的玉枕、锦被等物件,她边整理边说道:“姑娘,你且先坐凳上休息一会,奴婢一会就过去伺候您洗漱。”

沈棠迟疑了一瞬,便慢走到八仙桌旁。

只见桌面上摆放着一个做工精美的锦盒,她走近仔细地看了看,像是现代文具盒那般的大小。

她遂即拿上手打开一瞧,陡然的惊呼了一声,道了句:“白禾,你快过来。”

白禾闻言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她连忙转过身,迈着步子小跑到沈棠的身边,疑惑道:“姑娘,怎么了?”

看到锦盒中的那一只雪亮剔透的白玉簪子,沈棠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便反问道:“白禾,今日爷离开时有无留下口信呢?”

听到问话,白禾摇了摇头。

她瞄了几眼锦盒中的玉簪,轻声地说:“姑娘,世子爷今日并未留口信,想必这个锦盒中的白玉簪子是给您的惊喜。”

白禾的一番解释,犹如一个提醒。

沈棠的心里一时觉得忽上忽下,遂轻声地问:“白禾,你说这只玉簪值多少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