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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如月喉间一粳,气急败坏的指着沈棠。

沈棠双眸紧盯着被气的面红耳赤的如月,不由得追问道:“我……我…… ,什么我?”

如月似被沈棠的平心静气的话语气极,她眼眶泛红,便哭哭啼啼地跑开了。

此刻,沈棠看见如月被自己气跑了。

她脸颊一热,面做无辜状的摆了摆手。随后她转身望向怔愣在一旁的春夏和秋冬,遂敛了敛神色,冷言冷语道:“她都走了,你们还在这儿待着做甚?”

“你们都不用干活吗?”

“每天动动嘴皮子就行了吗?”

听见呵斥声,春夏和秋冬二人连忙朝着沈棠欠了欠身,便心有余悸地离去。

这厢,沈棠瞧见嘴碎的人儿都已离开,她的心里顿时觉得有些无趣。

如月就这点胆子就敢在背后议论他人?

还好她今日碰着的是她沈棠,也就是说话怼一怼她罢了!

若是面对的是临安侯府里的其他主子,她可得不到什么好果子吃呢!

思及此,沈棠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她还是因着自个寄人篱下,所以才会沦为这些没有眼色的小丫鬟的饭后茶谈。

当然这些闲言碎语不能把她怎样,最多就是会有些心烦罢了。

想到这,沈棠索性将脑海中的那些个不适丢在一边,心想着反正这一事已经解决,干脆回自个厢房去休息算了。

念头一出,沈棠便转身朝着前院走去。

她刚到厢房门口,隐隐约约地听见白禾在不远处喊住了她。

于是,她遂停下来脚步,转过身笑吟吟的望着有些气喘吁吁的白禾,好奇地问道:“你去哪了?”

白禾遂小跑到沈棠的面前,喘着气道:“姑娘,您怎么问奴婢去哪儿了?”

“奴婢刚刚一直找您,却找不着呢!”

沈棠眉开眼笑道:“就在后院随便转一转啦,有什么事么?”

白禾抿了抿唇,嗫嚅道:“也没事呢,奴婢只是有些担心您。”

沈棠哈哈大笑了出来,兴致勃勃地说:“白禾,你是怕我想不开吗?”

“不用担心啦,我现在的精神稳定!”

“哪能在别人的三言两语下就崩溃了。”

白禾歪了歪脑袋,一脸狐疑的望向沈棠,不解的问:“姑娘,精神稳定是什么?”

沈棠顿时讪笑了一声,她连忙拉过白禾的衣袖,话题一转道:“哈哈,这没什么呢,咱们回屋吧。”

话毕,沈棠二人便回到了她的厢房里。

白禾有些犹犹豫豫的跟在沈棠的身后,嘴里不停的问:“姑娘,您怎么不去世子爷的卧房?”

闻言,沈棠不动声色地睨了白禾一眼。她毫无顾忌地瘫坐在床榻上,唉声叹气道:“白禾,院内的丫鬟们都对我有意见,我现在不得收敛一些么?”

“虽说能得世子爷的宠爱甚好,但这是祸福相依,容不得我半分差池。”

“暂时说这么多,我休息,你去忙吧。”

白禾似懂非懂的点头,便从屋内离开。

这厢,沈棠若有所思的躺了下去,心里琢磨着,这侯府里的弯弯绕绕可不少,只因着她目前的身份仅仅是通房丫鬟,所以才没能接触到更深层次的一些事。

不过这样也好,就先过简单的小日子。

照目前来说,虽然她的一个亿的小目标是未来成为萧临的夫人,但她并非是一头热的扎进这条千难万难的路。

因为她自决定那日就开始在寻求后路。

想到这,沈棠觉得生活也没那么糟糕,她心下一松,便渐渐的睡着了。

……

此时,萧临刚回到清澜院的卧房。

他便看见白禾这小丫鬟鬼鬼祟祟的站在门口,遂即放下了手中的外袍,淡淡地问:“有什么事吗?”

听见问话,白禾慢吞吞地走进屋内。

她朝着萧临欠了欠身,似欲言又止道:“回爷的话,奴婢这儿有个事得禀报给爷。”

萧临轻挑了挑眉,淡声道:“说罢。”

白禾一听便心里一横,开始缓缓道来:“爷,这几日,清澜院内有丫鬟在议论沈姑娘,说她是小妖精,勾引爷日日笙歌。”

萧临不喜地拧紧了眉头,他琢磨着院内的丫鬟都如此的清闲么?

还有得闲情雅致议论起主子来了么?

思及此,萧临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沉声问道:“是哪个丫鬟?你且唤她前来。”

白禾点头应声道:“爷,奴婢这就去。”

萧临颔了颔首,便躺在自己的躺椅上,休息片刻,打算去去身上的乏意。

……

这边,如月听到世子爷要见她。

她心里顿时兴奋不已,随即反复在屋里换了几套衣裙,待屋外的白禾实在是等不及了,这才姗姗来迟地不客气说:“白禾,你别催了,咱们走吧。”

白禾一言不发的走在前边,心里吐槽,这如月仗着自己是爷的大丫鬟便作威作福。

她现在心里好气哦!

不过,恶人自有贵人磨呢!

没一会,白禾和如月便到了世子卧房。白禾遂即停了下来,抬手敲了敲了门,回禀道:“爷,如月在门外候着了。”

萧临摆了摆手,冷然道:“进来吧。”

这话一出,如月听见后顿时心中一喜。她随即扭捏身子走进屋内,欠了欠身道:“爷,您唤婢子来是何事呢?”

萧临连眸子都并未抬起,便淡问了句:“你为何说沈棠过分的话?”

如月一听便愣怔住了好一会。

她随意吐槽几句,怎么就是过分的话?

片刻,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否认道:“爷,婢子,婢子没有。”

萧临又淡淡的问了句:“确是没有?”

再闻言,如月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她顿时觉得不好,便低头噤了声。

看见她的反应,萧临顿时了然于胸。

他心里琢磨着如月是母亲大人以前送过来的人,那她就从哪来便回哪去,决定道:“奴仆议论主子,此乃大过!”

“谅你自小服侍母亲,你回清念堂吧。”

听闻这话,如月难以置信地望着萧临,遂即连忙跪在地上,梨花带雨地匍匐在萧临的长靴前,她泪如雨下道:“爷,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您不要赶奴婢走啊!”

萧临看见这般烦人的一幕,遂厉声道:“爷心已定,你且退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