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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接下来一连几日。

萧临回府却始终未与沈棠见上一面。

这日深夜,萧临侧躺在宽大的床榻上,若隐若现地月光照在他刀刻的脸庞,一双黑眸中时不时散发着令人不可捉摸的意味。

此刻,萧临辗转反侧却难以入眠。

他忆起以前没曾开荤时,也并未觉得孤枕难眠,但此时他的心里像有只小虫在啃噬骨一样,让他感觉心痒痒的。

片刻,萧临翻个身躺在她之前的位置。

其实,他心里隐隐约约有一丝不对劲,或许是沈棠对他有些不满,所以一连几日避着相见,甚至是对他有些冷淡。

但沈棠的躲避这般不妥的行为。

在他萧临看来,属实有些蹬鼻子上脸,所以他没有一时间去寻一寻她。

而他每次让白禾去问一问沈棠的情况,却始终是得到她的同一个回答,便是她的小日子来了,不宜与他同寝。

萧临又回忆起以往相处,沈棠也并未如现在这般避着他。

难道是因着上次与她解释的赐婚一事?

可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么?

难不成沈棠对此有所意见?

是因为沈棠不想他娶李嫣么?

可是赐婚一事,圣上出口一言九鼎,没有李嫣,那今后也有沈嫣、顾嫣、宋嫣等。

思及至此,萧临顿时觉得不可思议。

原本他曾想着她是乖巧可人的女子,现如今看来,应是他的另眼相看罢了。

想到这,萧临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便径直又往旁边翻了个身。

过了一会,他似乎渐渐地睡了过去。

……

次日一早,萧临一大早便起了身。

他思来想去,还是留在院内吃了早膳。

将近辰时,萧临心里想着时间不早。

今日一留,其实也是想借此机会见一见沈棠,他白日里要去翰林院上值,而晚间她又不知是何原因避着他,他属实没理清头绪,便索性试一试罢了。

将近辰时,萧临心里想着时间不早了。

他都已经在院内慢吞吞地吃完早膳,他心里都已经放弃了要见沈棠一面。

却不经意间听到了隔壁的一声惊呼声。

听到惊叫声,萧临连忙取上挂在一旁的外衫,起身大步流星地走至门口处。

一眼便看见沈棠面色发白的从屋内跑了出来,她拧紧眉头环视了院子一圈,遂而大喊道:“白禾,白禾,你在哪儿?”

大喊声传遍整个清澜院,却无人应答。

见此良机,萧临抬步走到沈棠的身前,他的目光里带着一丝疑惑,径直问道:“怎么了?”

听闻这话,沈棠只是怔了一下。

她便看见不疾不徐地走到自个的面前,只得小步地走过去,挤出个甜甜地笑容道:“给爷请安,您今日怎么还未上值呢?”

“没什么事,奴婢只是寻一寻白禾。”

说完,沈棠都想对自己翻个白眼。

她这几日也就是寻个由头不见萧临,哪料到这才没几天,她的小日子就真的提前到来了。

她刚刚一睡醒,便瞧见床榻上沾满了深红血色污渍,她打算自个找换洗的被套,却翻了一个屋子没找着,便想着寻求白禾的帮助。

可是她一出厢房就遇见了萧临。

本着她不尴尬就是别人尴尬的事实,她原打算想溜了。

可是萧临竟然直接走向她,她只得硬着头皮向前打招呼。

这厢,萧临垂下眼,细细地打量着眼前人。

她今日穿着一袭水色荷叶襦裙,外罩烟罗轻纱,三千青丝长垂,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腮边两缕发丝随风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方才一见到她,些许是着急着喊人。

她身上的烟罗轻纱罩衣被随意披散在两肩一侧,若隐若现地微露出精致的锁骨,引得萧临顿时呼吸一滞。

见此香艳一幕,萧临收回了思绪。

他略沉思一会,语气温和了几分说道:“爷要去上值了,今晚等着爷。”

一声柔情似水的话语落入沈棠的耳边,她的脸色一僵。

她心里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萧临世子爷今日是怎么了呢?

怎么还会特意亲自等着她,还给她留话说晚上给他留房门呢?

思及至此,沈棠忽然猛地抬起眼,温柔的目光带着一丝不解地望向萧临,答应道:“爷,奴婢知晓。”

闻言,萧临观她神色平静。

他便颔了颔首,道了句:“你知晓便好。”说罢,萧临转身便大步流星朝着侯府大门走去。

等萧临一走远,沈棠顿时拍了拍胸脯。

她心里带着几分庆幸道:“还好萧临今日要上班,若是休沐,那不得两人大眼瞪小眼,浑浑噩噩的过一天啊。”

这可不得劲啊!

想到这,沈棠摇了摇头。

她打算将脑里的一丝杂念甩出去。

片刻后,沈棠又在院内随意地逛了圈,却始终未见到她那位好丫鬟白禾,不知是去做何事了?

没得得到答案,沈棠最终回到了厢房,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怔怔出神。

她其实已经小心谨慎地躲了萧临好几天。

她如今对与萧临的这份不正常的关系有些不知道怎么解决。

她不知到底是与萧临说她想要的,亦或是如往常一般,从点点滴滴的相处中,慢慢地将自己烙在他的心底。

但萧临也确是受封建妻妾思想熏陶的古人。

她沈棠目前也确实不敢赌他的一念之差,若非对她有意,否则便是如临深渊!

目前再留在候府内苟一苟吧。

思及至此,沈棠迈着小碎步走近厢房内,她径直小跑到床榻边,将自个藏在床榻里的荷包拿了出来,有意无意地摸索着荷包上的刺绣。

她不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旁人的身上。

她自己也不能自欺欺人。

若是此路不通,便放弃罢了。

毕竟男人还是不靠谱,尤其是古代封建的男人!

她还是先从萧临那儿再搞些银票过来吧,虽然说有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而对于她这个连自由都暂时没有的通房丫鬟,搞钱才是最最最最重要的!

思及此,沈棠的脑海中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