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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只轻嗯了一声,就再不作言语。

若是萧临这位世子爷能打破门第观念,能来扬州八抬大轿上门迎接,若真如这样,她或许会随他回京。

但现如今这般不明不白,却不合时宜。

若受萧临甜言蜜语的蛊惑,她一时头脑发热就随其回京,那未来大概率后患无穷!

这般愚蠢的行为,她会不干的!

就在这时,萧临久久未听她开口说话,正当他的心里着急不耐之时,却忽然间听到一声略带讽刺意味的轻笑。

面色似笑非笑,终是有点儿扎眼。

萧临见此番,他略蹙的眉又紧了几分,好半晌,才琢磨着开口:“阿棠,你不信?”

她顿了许久也未答话,只笑着看着他。

萧临这话问得忒没道理,她信与不信,这都不会影响最后的结果,而不是她相信,就能破除二人之间的一切障碍。

有缘无分,亦或是无缘有份。

这都仅非靠一两句话就能下定论的。

沈棠的心里想到这,她一时有些踌躇,只记得心底劝告自个的话语,切莫因他人的口中之言,就将自己全权嘱托对方一颗心,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

男人变与不变,就在转念之间。

上一秒,他或许在与你许下山盟海誓,下一秒,他就会提上裤子不认人。

这般话是劝诫之语,亦是谨言。

当一个男人心里有你,那他会愿意你放弃一切亦或是给你他的一切。

从古至今,皆是这简单又直白的道理。

就在这时,沈棠抬起眼皮觑了觑萧临,见他面色落寞不已,她不变应万变,就开口敷衍了句:“爷,我等你。”

‘等’这一字,她能从容不迫说出口。

但‘信’一字,她却无法随口应下来。

他这话说得轻描淡写,话里饱含深情,终是没半点儿行动,她却是不敢深信不疑,以免落入他编织的情网之中。

听得此言,萧临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就将略带笑意的目光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才语气轻快道:“嗯,你等我,就好。”

这话入耳,沈棠微微避开了他的目光,转头看接二连三从她面前离开的的食客们,不由心里一喜,岔开话题道:“爷,要不给您准备点火锅底料带回去?”

萧临先是愣怔一瞬,继而笑了声应道:“好,阿棠,你给爷准备。”

“这次分离,想必一时半会会见不着面,见你给爷准备的火锅底料,些许思念淡些。”

沈棠略一迟疑,半带着轻笑道:“行。”

她只随口之出的话,不料入了他的心,那就让他误会去了吧,毕竟无伤大雅。

很快的,沈记里头的食客们都离开了。

就在这时,沈棠遂朝铺子里头走了走,环视四周,就回头看向立在铺门处的萧临,抬手一指铺子外的夜色,试探着问道:“爷,天色已晚,您还不回府衙?”

萧临一听,他轻挑了眉,就打趣着道:“阿棠,我若是不愿,又该如何?”

听得此言,沈棠一时之间有点语噎。

萧临这大爷若不愿意,她哪能劝的动?反倒是最后劳心劳力的都是她。

哎……

若萧临有眼力劲,就该快快离开沈记,可他这人啊,尤其在她的事情上尤为霸道,只得好言相劝道:“爷,您即日回京,应是有许多的事情需要打理,您就早些回去休息,早早处理完那些个烦乱事。”

为何是烦乱呢?

若是让沈棠来处理,那结果必然是找人去给她处理,不然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总该会掉一地头发。

过了好一会,萧临心里似想通了什么,就轻轻将沈棠揽入怀里,道了句别:“阿棠,你说的对,我是该回去处理离开一事了。”

见他始终不撒手,沈棠轻叹息了一声,就蹙了蹙眉道:“爷,这大庭广众,放开。”

话音刚落,沈棠一抬眸看了铺外一眼,就见着稀稀拉拉的行人从铺外经过,他们有说有笑的,似在谈论屋里头这两位小情人,大庭广众搂搂抱抱,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转瞬之间,沈棠脸上一红,瞪了瞪他,不客气道:“你看,外边都有人说笑了。”

萧临一听,他嘴角扬起一抹高兴的笑,就放开了他搂住沈棠的手臂,轻笑一声道:“不怕。”

“爷回了。”

话落,萧临就径直转身朝着马匹走去,转瞬之间,他脚力往马鞍一蹬就上了马儿,而后依依不舍地骑马离开沈记。

而沈棠,她的视线随他的远去而收回,才沉默不言的进了后院厢房。

饶是心里有点异样,沈棠只道是正常,就如阿猫阿狗处的时间长,那也会有感情,更何况,他是一个活生生有喜有怒的人。

约一刻钟后,萧临就骑马回到了府衙。

见府衙外蹲着一个人影,他眉头一皱,拉了拉缰绳,翻身下马,就不疾不徐的牵着马走到他的面前,好奇的问:“你是谁?”

“你为何在府衙门外逗留?”

小厮一听,他连忙朝着萧临跪了下去,磕了个头道:“大人,小人,小人是府衙的弼马温,您手里头的这匹马健壮儿,小人还担心他不明不白的丢了呢。”

萧临听得这话,他心里顿时有数了。

原来是担心他骑出去的这匹马儿丢了,所以小厮才忐忑不安的驻留在府衙的门外,翘首以盼的等着马儿回来。

萧临心里一想到这里,他敛了敛神色,将手里的缰绳递给小厮,吩咐道:“没事,你牵着马儿回马厩吧。”

说罢,他就径自大步地朝着里头走去。

府衙后院内,因带回京的物件有点多,它们被四处散乱的放在了院子里头。

三三两两的堆放,竟阻拦了他的方向。

见着这番场景,萧临轻吐了一口浊气,就小心翼翼地避着院里的物件,抬脚朝着卧房里走去。

就在这时,白禾则嗫喏着从廊间走来,她鼓气勇气抬眸看了萧临一眼,试着问道:“爷,奴婢也回京吗?”

萧临听得问话,却是未停下手中动作,挑眉不答反问了句:“你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