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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闻言,却是讪笑了一声,不语。

回程的日子,他原本就有了确切想法,可因成亲一事在先,亦未曾了解妻的想法,所以就一直未提及,以至于到了临头一脚,才紧忙紧赶的交付离开扬州府城的事情。

现如今不仅阿棠会随他回京,而祖父,他亦会与同他一道归京。

想来,他们此行怕会惊起惊涛骇浪。

可尽管如此,他亦不会后悔携他最亲近的两个人回京。

萧临心里想到这,他眉毛向上挑了挑,将略带笑意的目光落在面色不虞的妻子上,略思索了一会,方才轻声说了一句,“娘子,是为夫考虑不纠,你别气了!”

这话入耳,沈棠心里却是非常不得劲,好歹要早点告诉她,不然都没叙旧的机会,要是她一声不响就离开了,那沈记该咋办?还有她的大姐妹阿烟以及沈记的薛清妹妹,这些好友可没时间好好道别。

不过,既然萧临都亲口说五日后出发,那她还是可以在安排沈记未来的规划同时,去寻一寻她的姐妹们叙叙旧。

嗯,有了,叙旧宜早不宜迟。

自成亲那日见过阿烟,已经好长的时间没有一块儿同聚了,也是时候该聚一聚了。

反正沈记店铺经营暂由陈叔一家负责,她倒是不急于一时,先去寻阿烟姐姐聊聊,再回来做好沈记火锅店未来发展的计划。

沈棠想到这,她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就戳了戳萧临的胳膊,软了声音道:“夫君,咱们几日后就得回京了,我想去见见阿烟。”

“成亲那日,我好些心里话都未说出口,而这次,倒也是个好的时机。” 这话刚落,她心里却是对萧临的态度有点好奇,就又试着开口问了一句,“夫君,我待会儿就着人去阿烟姐姐那递个口信,可以嘛?”

萧临听得这话,他抬手摸摸她的脑袋,目中流露出一抹柔情似水的笑,方才点头,语气却甚是严肃道:“娘子,你想去便去罢,这等事情其实不必过问于我。”

“为夫说到做到,你亦不必小心试探。”

这话入耳,沈棠的心里甚是欣慰之色。

如此看来,他不会干涉她的来去自由,等回了京城,她亦可以光明正大的做生意,也不会因抛头露面就受到旁人的指指点点。

就算有那种闲来无事、只爱八卦的人,她也不用上心。

毕竟,她的夫,为她做了后盾。

夫妻嘛,本是一条心,从古至今如是,如若仗着自个的身份地位,就会对她说教,那这种夫君倒是不必留着了。

沈棠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她略一思忖就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印了吻,语气轻快道:“夫君,那说好的哦。”

“我这就派人去阿烟姐姐那边传口信。”

陡然被她一吻,萧临先是愣怔了一瞬,继而俯下身轻啄了啄她的红唇,方才笑道:“娘子,为夫一切应你。”

这话入耳,沈棠的脸‘唰’一下子红了,她的耳根亦渐渐的染了红。

许夫君过于乖巧,她心里不由得一喜,就急急忙忙留下了一句话就出了屋,“夫君,我现在去找人哦。”

萧临闻言微勾了勾唇道:“嗯,去吧。”话落,他的视线随沈棠的离开而收回目光,方才移步至书桌旁,兀自思考着扬州事宜。

而这会儿,沈棠方一踏入萧府大堂内,就见着她熟悉的青松正悠闲的从院子经过,便出言大喊了一声道:“青松,你过来我这,我有要事吩咐。”

青松一听,他一脸笑嘻嘻地走进大堂,恭恭敬敬地朝着沈棠作了一礼,好奇问道:“夫人,请问是何事呢?”

听得此言,沈棠眸子里划过一抹笑意,就笑着开口道:“是这样的,得麻烦你寻个小厮去阿烟铺子里递个口信,就在沈记右侧不远处的茗妆阁。”

“就说我有要事约她在陋室茗见一面。”

“是,夫人,青松这就去。”

青松一听,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沈棠笑着注视着青松步子轻快地离开,就转过身不疾不徐地回到了卧房。

她一踏入屋内,就见萧临正坐在椅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窗棂处透过的一缕温暖阳光照在他刀刻般的脸庞上,如梦如幻,竟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样子。

沈棠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她眸光微动,就动作轻声的移步至他的背后,而后伸手,一不留神就捂住了他的双眼,加重了声调,语气调侃道:“猜猜,我是谁?”

萧临闻言,却是笑着将她的手拿下来,方才侧身看向站在他身后的妻子,笑着道:“娘子,除了你,还会有谁?”

这话一出,屋内的氛围倒是有点奇怪,而就在这时,沈棠则是面色尴尬的笑了笑,小声嘟囔了一声:“哎呦喂,我想法太天真,倒是难不倒你这世子爷哈!”

萧临闻言,他的心里不由得愉悦几分,才将手扣在了她的腰身,手臂轻轻地一拉,就将她揽进怀中,转瞬便将她轻放在自个的大腿上,柔声说了句,“娘子,这样可好?”

陡然间的变化,沈棠心里不由得一惊。

待察觉到自个坐在对方的腿上,俄而,才后知后觉的知晓了他的意图,撇了撇嘴:“不好。”

“娘子,那该如何是好呢?”

萧临闻言却是顿了顿,略思索一阵子,方才语气调侃的问了一句。

听得这话,沈棠脸上渐渐的染起红晕,她一时讷讷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默了默,就安安静静地窝在他的胸膛处。

她轻嗅着他身上的清新的体香味,似有似无,倒是别一番的意味。

许是发觉她安静下来,萧临心中一紧,就将她的身子扶正了正,直视着她的双眸,话里不解地问:“娘子,你怎么了呢?”

沈棠听得问话,却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方才把玩了一下他脸颊一侧的碎发,语气郁闷道:“夫君,没什么呢。”

“只是想到要离开扬州府,这心里老是不得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