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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装吧!明明什么都知道!仗着主角光环消遣我!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总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亏得我之前最喜欢你!金玉在外,败絮在内!”

叶清音心中骂着,手中出拳的力道更甚,却拳拳落在虚空处,她也只能这样过过干瘾,突然见傅玉州转过头来,立刻乖乖的将手背在身后,仿佛方才泄愤的人不是她一般。

而在门口旁观着一切的傅城和傅兰却是一头雾水。

“爹爹娘亲在做什么?”傅兰好奇的问着自家大哥,一边问,一边模仿着方才娘亲手舞足蹈的样子。

傅城一挠头,“不知道,瞧着也不像是在吵架……”

小孩自然不懂得大人的心情。

出发那一日,大大小小的行李包叶清音安置妥当,她留了个心眼,将她那个小小的包袱单独留在最上面,方便拿去。

她的动作,傅玉州尽收眼底,却是含笑不语。

就在马车前行之时,突然听到一声声呼唤。

“姐!姐夫!”

傅兰趴在车窗探头出去,“是舅舅!”

叶清音连忙叫马付停下车,下车时还未站稳,便被叶树生抱了个满怀。

“你……”叶清音感受到脖颈一侧一阵湿润,心中却是哭笑不得,

“怎么还哭了?”

叶树生站直了身子,欲盖弥彰的用袖子擦擦眼泪,“刚才跑过来风沙大 ,迷了眼睛。”

叶清音也并不戳穿他,见叶树生手中拿的食盒,“这是什么?”

“你教我做的糕点,你凑合吃吧,穷家富路,别委屈了自己。”叶树生塞到她手里,闷声说道,

“爹娘让我托话给你,京城远在千里之外,你要保重,不要再任性,那里可没人为你撑腰了。”

叶清音仰起头将呼之欲出的眼泪憋了回去,“好,我知道了。”

虽然原身行事荒唐,刚好在父母疼爱护佑,叶清音来到此处也是沾了一些光。

等她上了马车 ,看着叶树生的身影越来越远,莫名才有了离开故土的悲伤情绪。

等重新在马车中坐稳,叶清音这才想起怀中抱着的食盒,无意间摸到一侧有一处凸起,像是一个暗匣,

轻轻一按,那匣子竟然自己跳了出来,里面藏着一个荷包,里面鼓鼓囊囊,装了满满的银子,在间隙处还塞着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歪歪扭扭几个字。

“姐,你放心,我一定把食肆看顾好,等你回来吃喜酒 ,这钱是给你一个人,悄悄藏着,别让姐夫知道。”

叶清音终于忍不住了,之前这个亲弟弟还提防着她,如今倒是知道心疼姐姐了。

“这是舅舅给娘亲的银钱嘛……”傅兰凑过来瞧,见一滴热泪滴在她的手上,

“娘亲……你怎么哭了?”

不知道如何安慰 ,傅兰把上层的食盒打开,随手捞出来一块糕点塞到娘亲嘴里,

“咳咳咳……好咸……”叶清音原本还感动着,被这一块齁咸的糕点破坏了心境。

“咸吗……”傅兰听了这话便就着叶清音咬过的地方也咬了一口,忍不住替娘亲开始忧虑起来,

“舅舅能管好食肆吗?连莲花糕都做成这般的样子……”

叶清音破涕为笑。

这一段小小插曲很快翻过,叶清音很快便担忧起自己的生死大事。

漫画中所描写,就是在赶往京城的这段路上,叶清音被贼匪掳去,生死不明。

作为看官的叶清音自然是觉得大快人心,可身临其境,看着眼前的景色和漫画中渐渐重合,她莫名觉得一阵紧张。

“娘亲!娘亲!”

叶清音回过神来时,听到一阵阵呼唤,傅兰正在她面前摆手,

“怎么了?”叶清音看着傅兰捂着肚子小脸皱做一团,这才意识到方才只顾着警惕自身,却忘记了照顾孩子,“可是身子不舒服?”

“肚子疼。”

叶清音连忙叫停了马车,下意识的想要摸身下那个小包袱,回望之际,却见傅玉州始终闭目养神,咬了咬牙,空手带着傅兰下车,

此处荒僻,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道路两边虽是空地,而在草木疯长的边界后是一处森林,紧接着便是绵延拔起的群山峻岭。

女儿家方便 ,虽然是要找一处隐蔽地,来到靠近山脚的草丛之中,可是对于马车相距甚远,

叶清音四下张望着,莫名觉得不安,眼神定在一处,这才发觉不对,在不远处草丛中似乎躲着一道身影,在悄悄的匍匐而进,前进的方向似乎是马车。

在阳光下,寒光闪过,叶清音这才瞧清了那人手中似乎拿着兵刃,心中一惊,她立刻蹲下身来。

想到车上的都是孩子,傅玉州身体又虚弱,恐怕是抵抗不得 ,叶清音心乱如麻,小声催促着傅兰,“动作快一些 ,我们得抓紧离开。”

得赶在那人之前上马车,这样说不定可以逃脱。

“怎么了?”傅兰慌忙间整理了衣衫,不知发生了什么,声音尖细,在只有虫鸣的山林 之中格外突兀。

叶清音心道不妙,连忙转头捂住她的嘴,打草惊蛇!

已然是来不及,果然见得不远处的持刀之人,扭头看了过来,当即转了方向,起身朝他们跑了过来 ,几乎是眨眼间,便拉近了一大段距离。

叶清音当机立断,一把推开傅兰,“快回马车上!让你爹爹赶快走!”原先也想要求助的话却吞了回去。

罢了,横竖傅玉州对她不喜,她还是自己想着办法脱身吧。

傅兰只觉得眼前一晃,还没看清楚眼前景象,便被推搡这几步,在回头时,却看到一位八尺大汉持刀往娘亲冲了过来,吓得魂不守舍,只顾着往前跑。

连滚带爬的进了马车,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傅兰指着车外,“爹爹!娘亲!外面有一个绑匪……”

三个男孩听不懂这前言不搭后语,傅玉州的身影一闪,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出车门,

几个孩子紧跟其后,这终是来晚了一步,地上只有一根木簪,是叶清音往日里常带的,四下空无一人,只有清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来回不过半刻钟,人就没了。

傅兰颤抖着手将簪子拿起,直到爹爹面前,“怎么办?刚刚一个脸上有疤的男子,身长约八尺,手上拿着刀,娘亲想必此刻已经受人挟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