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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傅府,叶清音原本在心中紧张着一会儿该如何面对傅玉州,正在手足无措之时,傅铭就在一旁贴心的说道。

“翰林院临时有事,爹爹被叫进了宫……”

其实也不是有事,傅玉州也是事后才想起自己此举过于冲动,违背了傅平之前所说的循序渐进……

不过,傅铭作为传话的人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了。

毕竟有了好事,叶清音比以往要更晚入睡,怀着激动的心情坐在在桌前,面对空白的宣纸,脑海中的想法喷涌而出,大手一挥,将食肆扩大的计划写下,但仍是雏形,很多地方仍有纰漏,但酒楼的建造非一日之功,也只能徐徐图之。

叶清音却并不着急,写了密密麻麻的一整张纸,倏尔眼前一片黑暗,她才发现烛火已经燃尽,在窗外的月光让她不至于摸索着黑暗去拿新的蜡烛,外面打更的锣声已经敲过了三轮,叶清音望着已经黑透了的天幕,口中却是喃喃自语。

“什么事情要忙到半夜……”

叶清音只是分神了片刻,又重新点上了烛火,在火光之中,进一步完善自己的计划,还在一旁画下自己理想中的酒楼的模样。

只是画工粗糙,许多细节因为墨汁晕染无法体现。

叶清音想要精益求精,画了许多遍,只是最终抵抗不过困意,拿 着毛笔的手逐渐落下,最后整个脑袋都趴在桌上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醒来时,叶清音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昨晚绘图之后的记忆仿佛消失了一般,她迷迷糊糊起来时,一侧窗户打开,清风吹过不远处的书桌,却能看到翻动的纸。

想到昨天没有完成的事情,叶清音才是双掌拍了拍脸颊,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可是走到桌前却瞧见自己原先画的图样已经被人临摹了一遍。

是工笔画,一笔一画皆能看出其画工的精巧,落笔干脆利落,连屋檐上的花纹都能描绘细致。

叶清音以为是做梦又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是果然不假。拿着纸端详时,却无意间看见在院落躺椅中休憩的傅玉州。

叶清音手中拿着画,便知道这画的主人是谁,心中一动。

她看着入神,直到傅玉州睁眼时才慌乱的撇开视线,只是来不及了,对方已然发现她在偷看。

叶清音低头假装看画,余光却见他的人影越走越近,直到停在窗边 ,

“怎么样?我画的还不错吧?”

傅玉州的声音因为刚睡醒,带着一丝沙哑,在叶清音听来却带着一股勾魂摄魄的力量,而傅玉州荣冠京城容颜,还有因为身子前倾而露出的锁骨,宽松的内袍往下还能看到隐隐的肌肉……

不愧是男主!叶清音在心中呐喊一句,这可是单单用美色便能俘获人心的人!

不过她才不那么肤浅,叶清音忍着心中的异样, 敷衍的夸了两句,“画工了得。”

“真好。”

“什么?”

“我以为昨天你被吓得不敢回来了呢。”傅玉州说道。

叶清音梗着脖子转过身,她原想避开这个话题的,怎么傅玉州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想开酒楼吗?可以盘下西市的望月楼,那里与你想象的样子一致。”傅玉州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皇上赏赐了我不少金银,盘下那里绰绰有余。”

“不行!”叶清音想都没想就拒绝,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必须要有一个完完全全属于她的东西,这才能让她找到归属感,先下开的食肆便是她觉得能够唯一掌握的,

若是傅玉州替她买下,那就变成另一种性质了……

“为什么?”傅玉州不解。

叶清音有口难言,总不能说不想依附于他。

傅玉州刚表白完心意,她就说这样的话,摆明了是要与他划清界限。

“那是沈家名下的酒楼,我怎么可能买下?”叶清音拉出沈家背锅。

傅玉州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脸上的笑意未退,让叶清音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几日之后,朝堂之上发生了一件大事。

孙定明按着那封密折上所写的地点,很快便确定了沈丞相私养兵马的事实,为了不打草惊蛇,他私自面见皇帝,请求调动皇城之中的禁卫军的兵符前去查看。

皇上本就是多疑的性子,在孙定明信誓旦旦的保证之下,交出禁卫军的兵符,这个消息很快便通过宫里的眼线传给沈丞相。

他震惊此事泄露。

可是,已经是来不及了,私养兵马的地点分散,他分身乏术之下,只能眼睁睁的瞧着身穿黑甲的禁卫军向着城外走去,派去通报的人终究是赶不上铁骑。

皇上得知消息后勃然大怒。

大街小巷上都在流传着沈丞相的丑闻。

“你听说了吗?据说这次皇上调动禁卫军,把沈丞相的老巢给端啦!”

“错啦错啦!不是沈丞相,是他那个不学无术的侄子,听了旁人的教唆,便做下了此等丑事,皇上一怒之下,将那竖子的头颅砍下,悬挂在城墙之上,以儆效尤。”

“可是沈丞相的侄子啊,怎么能说杀就杀?”

“日日都说沈丞相,可是忘了这点皇城之中谁是真正的贵人?是皇上!只能说丞相倒霉,这下失了圣意……恐怕以后的富贵无极也是保不住喽……”

……

叶清音听着一旁人的议论,就差把脖子伸过去了,听到头颅时,这是身子猛的一缩,怪不得她今日提出要出城门,傅玉州将她拦了下来,神秘兮兮的不说明缘由,还跟了过来。

“这是真的假的?”叶清音忍不住八卦的好奇,转过头来问日日在朝堂之上的傅玉州,他说不定知道其中内情。

傅玉州却是低着头,手指翻动着摊位上的书,“是真的,今日不是出来给孩子们买书吗?在意这些小事做什么?”

叶清音在心里的翻个白眼,果然傅玉州真的是性情大变,这可是他上一辈子的老丈人,再说这哪里是小事?那可是当朝丞相!势力盘根错节……

但是她听了旁人议论几句便发觉不对,喃喃自语,“私养兵马,兹事体大,这件事情怎么可能由一个寄人篱下的侄子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