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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樱站在原地,遥望已经远去的黏土鸟。

“什么鬼审美?”钢子铁一手撑在神月出云肩上,吐槽了两句,“那小子不会觉得他捏出来的泥巴鸟是什么艺术品吧?”

神月出云短暂地沉吟一声,面有深思,”我都不敢想,要是伊比喜知道我们放跑了这两个曾经的晓组织成员,会对我们进行什么拷问集训?“

春野樱略微一侧眼,没有搭话,这件事是她擅作主张了,只是,她的确被说服了。

【因为迪达拉跟飞段肯定不会坐以待毙,木叶搞成这个样子,你们还需要重建,事情那么多,何必大费周章地抓我们呢?】

【情报拷问?我知道的基本也都已经告诉你们了,那两个家伙心思简单比我知道的都少,抓来根本没用啊…】

【为什么一定要放飞段走呢?他杀了火之国寺的住持啊,而且二人组里的另一个叫角都的家伙,他还杀了阿斯玛老师,我——】

【因为人是我带进来帮忙的,我总不能不讲义气地就这么把人丢下吧?你也说了,阿斯玛是角都杀的,现在角都没在这里。】

【…】

【再说了,小樱,该讲法理的时候讲法理我完全明白,只是如果现在要讲法理,那曾经在明知道团藏杀了人,私下里做了那么多事的情况下,又为什么讲那么多人情呢?】

【木叶要是完全按照法理来办事,那我束手就擒好吧。】

【我如今也不过是让你们把这个人情还给我而已,我用这个人情,还飞段的人情,以后你们要抓要杀我绝对不插手。】

“神月前辈,”春野樱想了想还是开口道,“能拜托你带两个人去后面训练场那边看看吗?”

“确认一下志村团藏的生死。”

闻言钢子铁打趣了一声,“我说啊,小樱,你现在这是在暂代五代目大人的职责?”

这话让小樱吓了一大跳,她连连摆手,“不不不,我绝对没有僭越使用纲手大人权力的意思。”

“只是觉得…怎么都该有个结果吧?”

“哈哈哈放宽心,”钢子铁一个大巴掌拍在春野樱背上,“就是你不说,我们也准备去查看了。”

“还有,这件事你处理得也不算有问题。”钢子铁补充道,“刚才迪达拉那小子已经拿出黏土炸弹来了,没有在眼下的情况起爆,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他示意春野樱再多观察一下周遭,“大家都很累,需要点时间平缓一下,若是再进入一场恶斗,又导致平民伤亡,不是个好选择。”

“只是这件事最好不要让那两位顾问知道。”

春野樱抿唇点了点头。

钢子铁跟神月出云料想,既然今日死去的人都复活了,那团藏也理应复活,再说了 团藏似乎还会宇智波的那个禁术,钢子铁甚至还把团藏移植了很多写轮眼的猜想告知了神月出云。

后者沉默片刻后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这些连我们这些上忍都不知道的事,她一个外人怎么会了解得那么清楚?”

“宇智波的禁术?她跟宇智波有什么牵扯?这人身份很值得深思啊…”

钢子铁:“你还记得以前村子里有个外来的哑女吧?跟阿凯的第三班关系很不错。”

神月出云:“记得,所以呢?”

钢子铁:“她是那个阿芜,你先别忙着吃惊,今天那么多人复活了,我觉得这也不算新鲜事了吧?”

神月出云:“…那然后呢?”

钢子铁:“第三班不是一直在查那个叫阿月的忍校毕业生的失踪事件吗?他们是朋友来着,我后来有一次替五代目大人交资料到木叶警卫队人口管理处。”

“发现是撤销那个阿月失踪的命令,人口管理处也把她的身份信息存至了死亡那个类别。”

“他们找到尸体了?”神月出云猛然问,“我记得我们也参与了搜寻,那几天不是什么都没找到吗?”

“…你没发现,前两批的小队里,都没有日向家的忍者吗?”钢子铁点到为止,没再细说。

神月出云步伐不自觉慢了下来,是的,搜寻小队里没有一个人拥有白眼,而且忍犬嗅闻到南贺川附近时,味道就稀薄得根本分不清往哪个方向走了…

他猛然想起两年多以前,傍晚巡街时遇到外出归来的天天跟宁次,那天下着大雨,二人都很狼狈,他当时站在屋檐下躲雨,本来招呼了他们一声进来躲雨,他们一点反应也无,似乎是因着雷雨才没有听到…

如今细想起来,的确二人当时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难道是那天找到了尸体??

神月出云愕然地站定了,因为如果前两批派遣搜寻的人员中没有日向家的忍者,这一点是故意为之的话,那岂不是…三代目大人知道尸首在哪里?等气味完全消散后,即使有白眼,也很难再判定方向,再者说,唯一跟阿月有交情的也就是几个小辈,往后时间长了,整件事也就慢慢被人淡忘了...

“那对外判定是失踪,又是为什么呢?”神月出云短暂思索后跟上去问到。

钢子铁路过一个被利刃整齐削断了的大石头,他摩挲了一下岩石表面,缓缓站起身来,发现周遭都有好几道深深的切割后的痕迹,这不对劲,按理来说若是迪达拉做的,那这些战斗痕迹也该埋在土堆的下方,不该这样高频率地暴露在表面。

联合之前的确听到了这个方向有打斗声,钢子铁沉闷地呼出一口气,他回视神月出云,说:“死亡秘而不宣,也就只有牵扯到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这一个可能了吧?”

“你想没想过,那小鬼为什么要杀团藏?”

“有什么仇怨?”

这话令神月出云想到了一个了不得的猜测,“她不会是...那个阿月吧?”

“不清楚,都只是猜测,”钢子铁答道, “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还有人在帮她?”

最终,二人在前方百米多远的地点发现了志村团藏的尸体。

尸首的情况有些骇然,头被割下,眼睛也被挖了,右臂被人撕下。

这行为多少有点泄私愤,钢子铁心想,他走过去捡起肢体看了看,上面留下不少坑坑洼洼的洞,“写轮眼,应该是都被挖走了。”

“照这个情况,无论如何也复活不了。”神月出云蹙眉道,“找找还有其他人尸体没,他应该有护卫才对。”

“先给他敛尸吧。”钢子铁说,“剩下的等汇报了五代目大人再说,他应该还有秘密基地,清扫这片区域不是容易事。”

纲手因为通灵出蛞蝓进行全村大范围治疗后查克拉耗尽晕了过去,眼下是水户门炎跟转寝小春作为火影顾问暂代火影职责。

他们二人此刻就在纲手病房内听着村子里消息汇总的情况,床旁坐着的是一语不发的自来也。

“团藏死了,小自来也,你有什么看法?”水户门炎问。

自来也手心里正握着纲手干枯的手,揉搓两下后,他把那手塞回了被子下面,整个人缓缓往后一靠,椅子发出嘎吱一声响动,“我的看法啊...等纲手醒来再说吧。”

水户门炎一噎,他猛然提声道:“团藏有影级实力!谁能杀得了他?你是没听到他的死状?眼睛被人挖了,头跟手都被人宰下!”

“这是对木叶的公然挑衅!”

自来也偏了偏头,舒朗的面容被丰盈的头发遮挡了一些,脸上全是血迹,“我以为今日已经算是公然挑衅了...看看村子啊两位顾问大人,现在最重要的是重新建村,追究一个连名头都不知道的杀人凶手,你们不觉得有点不切实际吗?”

转寝小春轻轻咳嗽了一声,“事实上,小自来也,我们希望你能在纲手清醒之前暂代火影职位。”

“门炎也只是看你没有管事的想法有些着急了而已。”

“嗯...我确实没有这个想法啊。”自来也挠了挠头,“从精英上忍里找吧?我这个脑子,要是有用,也不至于到最近才知道自己徒弟背地里搞出了那么多事了。”

“我以前不适合,现在更不适合了。”

他是一个挺失败的老师,几个徒弟都没有看顾好,水门是如此,弥彦,长门更是如此...

转寝小春看了看他,又看向昏迷的纲手,“你们是否是知道什么?”

“纲手在半个月前就执行了遇袭演练,她当时防备的是长门?”

“可以这么说吧,因为早晚会找上鸣人。”自来也说,“如今长门死了,但事情还没结束。”

他顿了顿,胸膛起伏一下,深深叹了口气,“召集五影会议吧,看看各村尾兽人柱力的情况,可以有针对性的防护。”

“在此期间,休养生息重建木叶。”

傍晚时分,在远离木叶几百公里的地界,迪达拉三人暂且落脚休息。

迪达拉卷了裤腿正在河里叉鱼,河岸边上一坐一躺的分别是裟椤跟昏迷的飞段,前者安安静静听着那水流声,以及时不时传来的欻欻串鱼声响,后者因为放血的时候不太配合,被小樱一拳揍了脑袋,仍旧处于昏睡中。

裟椤还在想,等飞段这家伙醒过来之后要用什么借口哄骗他,免得把气撒在自己身上,就听到一阵涉水而来的动静。

“抓到了?”她适时仰了头轻声问。

“嗯!”迪达拉下意识将串着的两条鱼放在她面前晃了晃,随即突然反应过来,她眼睛看不见了...

裟椤感觉到面前的空气有水腥气在浮动,还能听见两条鱼摆尾的声音,“听起来你成果不错哦。”

迪达拉看着那脸上隐约的笑意,沉闷地应了一声。

“知道怎么剖鱼吗?”她笑容更甚,带着点调侃的意味,“你可别把鱼胆给弄破了,会很苦哦。”

迪达拉忽的短促地吸了口气,他蹲身把串鱼的木枝扔远了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眼睛,即使有柔和的像细碎的星星一样的光映在她眼里,那眼眸也分毫未动,他胡乱擦了擦手,手指伸向她的眉眼,中途停顿了一小下,有些犹豫。

“怎么了?”察觉到气氛有点憋闷,她眨了眨眼,眼皮上的触感略有湿冷,鼻尖还能闻到些微的水汽。

“不会真的不会剖鱼吧?”

“不是。”

迪达拉喉间有些艰涩,“我说给你我的眼睛,为什么不要?”

“不是只能眼球移植吗?用我的眼睛就好了啊。”

“...”裟椤抬手压着他的手腕,整张脸埋进了那手掌中,轻嗅着那阵水腥气,说了句臭臭。

她身体前倾,迪达拉略微迎合她的动作,将人揽在怀里,身前的衣物由着她用来擦脸了。

听着那阵缓慢的心跳,她开口道:“可能你会觉得我在胡扯,但我确实对人的眼球有点恐惧。”

“嘶,挖眼塞进去什么的,有点无法接受...”

迪达拉确实觉得她在胡扯,只是用来当做借口而已,“一只眼,只是一只眼...我说了我愿意,你完全不必有什么顾虑。”

“呃,我不喜欢独眼龙。”她打断道,“我觉得独眼龙好丑。”

“...我在跟你认真说话。”

“我也在很认真地回答你啊。”

“那我把两只眼睛都给你,再自己去找一双眼做移植。”

“...你不觉得麻烦吗?”

“但凡你同意用别人的眼睛,我也用不着这么迂回。”迪达拉蹙眉道。

他很清楚根本原因就是她不愿意,再不济随意找一个将死的人挖了眼睛,再做移植,这不是很平常的事吗?为什么就是不愿意?

裟椤大着鼻孔叹了口气,“我都接受我眼瞎了,你还能不接受了?”

“我说了怕眼球,是真的,我也没逗趣,而且你开什么玩笑?无亲无故地,别人凭什么把眼睛给我?”

“所以我说了给你我的眼睛,我自己再去找眼睛啊!”迪达拉没忍住提高了音量,“我跟你难道也是没亲没故毫无关系吗?!”

裟椤同样没忍住,一个直冲拳痛击他腹部,“我警告你好好说话,别跟我吼,我耳朵没聋。”

“说了不要就是不要,”她立起半身,双手环抱在身前,是拒绝的姿态,“你要是觉得一个瞎子挺麻烦的,那你带着飞段走好了。”

迪达拉咬牙看她一眼,没再说话,只是捏着苦无蹲在河边开始剖鱼,手法不够轻柔,一下就把鱼的脑袋给削掉了,他顿了顿,继续刮鳞片,结果一刮刮掉了一大片鱼肉,只剩串鱼骨头。

他呼吸的动静过大,完全撇去了忍者的习惯,是故意为之,也是心有积气。

偏生裟椤还在一旁刺激他,“不好意思,瞎眼的人脾气就是古怪就是不好,以后也会时刻挑战你的忍耐度。”

“别日子久了,突然觉得我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什么的,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迪达拉重新站起来,卷起裤腿,打算重新下河捉鱼。

他拧眉侧头道,“你用不着激我。”

“你不愿意移植就不愿意吧。”

“我也没有觉得你是负担,”

“你脾气坏就继续坏下去,”

“我反正是不会离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