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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别信她的话!”瑾贵妃也豁出去了,她很少求皇上,这一次竟直接跪在了地上,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但下颌却抬着,一副倔强模样。

“臣妾觉得,这更说明了她受人指使,若非如此,她怎么会变成襄王府的小妾?”

得儿,又绕回来了!

“母妃,我图什么?”就为了阉了曾国舅,把自己搭上?

“你不图什么,是淮儿憎恨他的舅舅!”

说这番话的时候,她始终直视前方,就连余光都未曾看过萧景淮。

“他又为何憎恨舅舅?”

“因为……”瑾贵妃动了动唇,还能因为什么,自然是因为曾国舅和太子走的近。

“因为本宫心思都在娘家,没有在他这个儿子身上。”

苏玲珑瞬间无语,这话真的是一个当娘的说出来的吗?

不爱孩子的她见多了,但是如此理直气壮的,还是头回见!

苏玲珑不由转头看向萧景淮,见他唇角紧绷,又不禁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掌心已经一片潮湿。

感受到她柔软的手掌,他下意识的紧紧牵住。

所有的难受,在这一刻涤荡一空。

苏玲珑深吸一口气,事情闹到这一步,乱哄哄的,实在是没有必要。

她索性抬起头,目光郑重的看向皇上,“父皇,我有一事禀明。”

“何事?”皇上也觉得头疼。

苏玲珑微微颔首,全当行礼,才继续道:

“皇上曾命苏家归还我亡母嫁妆,苏家原是拿不出那么多钱,都已经准备变卖祖宅。可不知为何,一夕之间,竟就将所有钱财补齐。”

“因外祖怜爱,将亡母名下所有银钱,尽数送到了我的住处。而我也因此发现,这其中,多半都有襄王府的印记。”

苏灵秀一惊,当即就嚷道,“那是给你的聘礼!”

“呵!”苏玲珑冷冷一笑,“拿我的聘礼,补我的窟窿?你听听这合理吗?”

苏灵秀深知乱了规矩,赶忙低下头,辩解道,“不是你说,只要嫁进襄王府,怎样都行吗?”

苏玲珑直接戳穿她,“你不是说,我让你给我说媒了,可并没有指定是襄王府啊!”

“那……”苏灵秀眼珠子转了半天,才又道,“那一定是你知道我认识了襄王世子,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满足你的条件。”

苏玲珑摇了摇头。

她这个妹妹,还真不是全然没有脑子。

苏玲珑再次看向皇上,“父皇,我并未写过什么书信给苏家。所以,我有理由怀疑,那封信笺实为造假。笔迹可以模仿,可每个人的书写习惯却有差异,定然会有不同之处。只需找一个书法大家前来一认,便可知这信笺是否出我之手!”

此言一出,若想辨认真伪,几乎就是皇上一句话的事情。

若证明了信笺为仿造,那就说明了,苏玲珑确实从未给苏家写过什么信。

既然未写过,那让苏家帮忙,也就是无极之淡。

这本就是一场一戳就破的算计,他们仗着的不过是先下手为强。

而且笃定了瑾贵妃会维护自己的弟弟,而皇上又对瑾贵妃一直偏袒,不会细究罢了。

而苏玲珑的话,就像是给这个泡泡戳了个口子。

一旦有了怀疑,一切谎言就将不攻自破。

皇上又不蠢,看着苏家父女明显发抖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目光冷冽的扫向苏伯年,冷笑一声,“苏爱卿,可要请人来验明真伪啊?”

苏伯年倏然一颤,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胡乱道:“臣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假话,还请皇上明查啊!”

“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皇上登时大怒,他本不想将此事生张。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还是如此这样有损皇家颜面的家丑。

可是如今事情已经闹到这样的地步,若不查明,怕是难以善了。

皇上正要着人去请翰林院大学士过来的时候,太子却突然上前一步,道,“父皇,儿臣所见,定是这苏氏父女,拿不出高额的嫁妆,才会出此下策。国舅爷,应该也是被蒙在鼓里。”

这明显是要弃车保帅。

皇上目光落在太子那张圆润憨厚的脸上,不知看了多久,才突的开口。

“老大,好样的!”

太子不动声色,头垂的更低了。

下面躺着的曾国舅也接收到了信号,没等皇上问话,他已经为自己辩解了起来,“皇上明鉴,我真的是被蒙在鼓里。我不知道苏家人要把宸王妃嫁到我的府上。被宸王妃误伤后,想着宸王妃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才会揣度是有人暗中指使。”

苏家父女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错愕和悲凉。

此时此刻他们倒有心说实话,可说实话又能怎样?

把苏玲珑嫁到襄王府,确实是他们的主意!

除了襄王世子事先知晓以外,他们再拿不出任何洗脱自己的证据。

得罪了襄王世子无了仰仗不说,罪责更不会减轻一星半点。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就想清楚了,纷纷磕头求饶。

“皇上,臣一时糊涂,实在是我这女儿,不尊不孝,逼得我没了办法,想给她一个教训!”

“皇上,一切都与世子无关,是我擅作主张。我嫉妒长姐,才会如此。”

二人显然想把罪责揽下。

就算罢官削爵,也好过命都没有了。

襄王世子对此显然很是满意。

皇上呼出一口浊气,此事不能再深查下去,正准备和稀泥。

萧景淮却突然扶着座椅站了起来。

“儿臣有事要报!”

皇上不由一阵头疼。

“有何事,事情了了再说!”

萧景淮却没有坐下的意思,目光看向了曾翰翀。

莫名的,曾翰翀那张胖脸上的肥肉抖了抖,不好的预感,直冲心头。

“事关襄王世子,还是一并说清的好!”

皇上眉头深皱,这个儿子从来都是会看脸色的,怎的今日这般不懂规矩?

可他已经开口,他虽烦躁,但身为皇上,却不得不去听。

“说!”

萧景淮朗声道:

“儿臣怀疑襄王世子,有不臣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