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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小喜子突然掳走玲花,还是魏玄衣日渐增长的脾气,您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可是您看只要带入安亲王想要皇位,继而给了一些人底气,那么一切不是显得合理多了吗?”

这一句句反问,直逼的段峰凝的脑子感到炸裂。

看着面前这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十三上前和阙风勾肩搭背地又准备再闯一次小厨房,誓死扞卫自己的美食!

放任着段峰凝深受打击的傻样在这儿。

这时皇宫里的陈天正踏上去见防风护的路上。

他们是在望月楼中碰见的。

“防风大人真是好大的雅兴,不仅佳肴美酒在前,还有这么多的美人相陪。”

陈天一脚踩在一位姑娘的裙摆上,那姑娘就倒在了他的怀中,拂着飘逸地秀发,闻了闻又丢下。

没有女帝身上好闻,想到女帝那眼含泪花的一双摄魂眼,不禁神色变得温柔起来。

“看来陈大人虽然身子不行,但精神永存啊。”

这些话听得多了也就习惯了,毕竟自己很行的事情已经有很多人验证过了。

“防风大人将户部的钱骗过来就是为了花天酒地?”

这话一问,明显气氛变得紧张起来,本来脸色餍足的防风护现在一脸铁青。

“那个道貌岸然的秦晓善也找你了?”

陈天饶有趣味地看着防风护气急败坏的模样。

“你跟我过来!”

“滚开!”一把拂开身上的莺莺燕燕。

陈天慢慢地跟在防风护的后面,直到来到了一间楼上最角落里的屋子。

“世人常说狡兔三窟,大人不是兔子但也有很多住的地方。”

一把推开大门,一进去陈天就要被里面的东西闪瞎了眼。

里面竟然这么精彩。

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底下的女人不停地发出甜腻的呻吟,上头的少年不停地耸动着身体,时不时还发出几声低吼。

“啪啪!”

陈天不由地鼓掌,“防风大人不愧是您,讲事情的地方也这么有雅兴。”

皱紧了眉头的防风护拽着陈天绕过床榻,进了里间后面的耳房。

那里隔音很棒,外头的淫生浪叫一下就没了。

防风护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水:“你说吧,秦晓善又编排了我什么?”

陈天站在一旁,歪嘴一笑:“那自然是大人骗银财收贿赂投外商。”

对面的人沉默了半响,回过神来一下子就把桌子拍扁了,“好他个秦晓善,本来想放他一马竟然敢开始污蔑我!”

面对陈天的疑惑,他叹了口气。

“哎,本官和那秦晓善有过一个没办法弥补的过失。”

陈天乖乖地找个位置坐好,准备听故事啦。

“我和秦晓善本来是同时期的进士,是一同考上了榜眼和探花。”

“还有一位解元是秦晓善的好友,可那解元新官上任第一天就收了大量的钱财,当时我也是年轻气盛看不惯这些。”

“想法子设了个计谋将解元的恶行暴露在先帝的面前,先帝震怒一下子就给他下了牢。”

“他身子骨在入牢的一天天里渐渐不行,最后被老鼠活活啃死在了大牢。”

这故事已经到了可以猜到结局的地步,但还是有不懂的地方。

陈天问:“那为什么秦晓善当时不找你算账反而现如今来报这个仇呢?”

“可能是因为他现如今比自己职位高有能力搞了,又或者寻到了什么靠山让他这么肆无忌惮。”防风护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导致现在被秦晓善记恨,明明之前也算是知己的存在。

或许时看到防风护过于难过的神情,又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心太软。

陈天安慰道:“没事儿的,反正你造下的孽,你慢慢还呗。”

虽然好像这个安慰还不如没有的好。

陈天在里面和防风护有一下没一下地说了很久,就到嘴皮都有点干裂才出去。

不过刚一出去就看到了更加刺激的模样。

墨染倒在了门口。

被迫无奈的陈天只好又将人抱进了耳房。

“你不是走了吗,你怎么......”防风护的话没有说完,就看见陈天抱了位姑娘进来。

“喂,我这耳房不是给你们消遣用的啊。\"

只要一想到陈天想在这里干些腌脏事情,防风护顿时就有点崩溃。

“哎呀,墨染倒在门口我才给她抱进来的,你能不能不要怎么小题大做。”

听到随便带人进来他的地盘的陈天这样说,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满是不可思议。

“你,你,你这是在说哦?!”

就在想怎么出声安抚防风护的时候,墨染一双滚烫的手搭到了陈天的肩颈处。

这浑身滚烫,眼神迷离的样子,身经百战的防风护怎么可能不懂。

“真是没眼看!”防风护一下子就推开门出去了。

而后还有小厮贴心地送来了玉势,这搞得陈天哭笑不得。

自己太监的身份竟然这么深入人心了吗?

“嗯,我热......\"

墨染柔软且滚烫的身体缠上了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根本控不住,当场就俯下了身子,不停地亲吻身下柔软的部位。

“乖。”将墨染乱摸的手握着放在了自己半挺的部位。

而后的事情便是雨打芭蕉,非常热烈了。

直到临近傍晚的时候,墨染扶着腰身缓慢地坐起身来。

看到了身旁睡得正熟的陈天,捏了捏他挺翘的鼻子,后慢慢地跨过对方准备下床。

后面伸出来了一双手直接将她拉回了床上倒下,身上传来的淡淡疼痛都意味着这是一场激烈的床事。

陈天半眯着眼,还带着没睡醒的沙哑:“你是被什么人下了迷情撒?”

墨染的思绪回到中午的那段时间。

“我中午下了台准备去吃午饭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体酸软不适,在准备回自己屋子的时候被人流冲到了这间屋子的门口。”

带着侥幸的语气说:“幸好是到了你的房间,万一我去的是什么糟老头的,那我可就亏大了。”

“是不是呀,皇帝的假太监?”

躲开墨染想要掐自己的手,陈天说:“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