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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花顾左右而言他,“最近哥哥真的是忙啊,见你一面真的不容易。”

安亲王坐在对面,有些打趣地说道:“忙还是没有妹妹忙的,又是陈天又是陛下的,想必一颗心分成三瓣来用了吧。”

桂花酒在淡淡的空气中散发出香气,玲花将酒递过去,“喝上一口保证你快活似神仙。”

摇了摇头,“还有别的事情,为了避免喝酒误事还是算了吧。”

安亲王将酒杯推了回去,眉目间有些舒展:“妹妹,哥哥还是要提醒你一声万事小心。”

“人生就像一场豪赌,总要承担背后所要承担的风险,如果一味的害怕那还能干成什么事情?”

震惊于玲花的这般想法,竟然与自己的不谋而合,看来合作的人算是找对了。

“那你不害怕一朝败露自己将一无所有吗?”安亲王的话说的严重,但却是在理的。

玲花听了乍然一笑,“一无所有?我早就什么都没有了,如今的帝王你难道不知道吗?”

“那么多哥哥全都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帝王过于疑心,我们又怎能无恙?”

“还是说我们这些人里头死的人还不算多吗?”

安亲王低头笑了笑,重新在棋盘上下了一颗棋。

夜色渐晚,月亮挂上梢头。

“啊啊啊!”忽然一声尖叫刺破寂静的夜晚。

宫里瞬间变得热闹,陈天作为现如今最当红的太监,自然第一个在司礼监被薅起来住持大局的人。

等到女帝醒来坐在主座上的时候。

陈天已经在只言片语中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即使有些地方不能对的很准确但应该是没有太大偏差。

一声拍案的声音响起,是女帝显得有些恼怒的气息。

“陈天,在你的门前的湖发现了死尸,你这个头领太监是怎么当差的?!”

“你的脑子现在是开始退化了吗!”

跪在地上的不止一个陈天,还有司礼监的其他几位,其中就包括魏玄衣还有黄公公。

但是对于女帝只抓他一个人来说,心中还是有点不服气的。

“可是陛下,魏公公还有陈公公也在司礼监,而且比奴才的官职还大离出事地也更近。”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有点不淡定了,尤其是与陈天一直反冲的魏玄衣,更是叽叽喳喳地吵个没完。

这种激烈讨论的事情在朝堂是好的,可是在寝宫里吵成这个鬼样子,成何体统!

“都给朕闭嘴!”

也不管是非对错,直接一巴掌甩到了陈天的脸上,“你给朕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儿!”

陈天不情不愿地开口:“说是是华妃宫里的婢女,因为不能忍受责骂便找了个隐秘的地方投河,那尸体多半是顺着水流而下到了这里的。”

“奴才刚刚仔细地去探查过了,确实华妃宫里有个婢女失踪了。”

话是这样说,女帝和陈天的心里都明白此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魏玄衣忽然地插嘴:“奴才有一个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就是奴才看见陈公公和华妃宫里的一个婢女走的非常近。”

女帝听完了大家所说的全部,没有明确的表示,只是在之后割了陈天首领太监的职位,降到了贴身太监的职位。

还有将华妃宫里的宫人一律杖毙,刹那间雨花阁变得人迹稀少,即使她父亲多次请奏都没有用,更是在一个月后将其一家打发到了边塞驻守。

还没赶到便死在了半路上,据说尸骨还被途中的野狗叼走,最终落了个尸骨无存。

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与之交好的几位朝臣也人人自危,而司礼监的大门都快被这些人踏破了。

这其中还有一开始叫嚷杀宦官最凶的那几个,没想到这时知道急了,知道找门路了。

陈天看着这些人也很想帮助他们,只是自己都难保,这些日子女帝压根就不待见他,而是对魏玄衣非常好。

这边的陈天被女帝的阴晴不定搞得人都麻了。

而马车驶过的车痕压下重重的褶皱,林辰和防风护一人坐在马车的一边,谁也不看谁,相看两相厌。

忽然路边有块大一点的石子,车轮驶了上去,马车向边上一歪,‘咣当’马车震了一大震。

林辰又瘦又没及时察觉,一下子就向对面倒了去,努力稳住了后。

只听见:“林辰你还要踩着我到什么时候,放开!”

脚上传来柔软的触感,被惊吓地一缩,脚连忙收了回来,但没有收动。

林辰一脸疑惑地看过去。

正准备开口,到地方了。

防风护将林辰的脚松开,一起下了马车,入眼满是荒田,每亩地都被干成了一块块,目测最起码有几月没有下过雨了。

头疼的跟着领路人,走到了将要歇脚的地方。

“林辰大人,你对此次灾情有何看法呢?”

只见林辰摇了摇头,“天象所为,人力不可违背。”

捏了捏沿路边干枯的花草树木,“你说这朝廷的国师不是贯会这种测天象,求降雨的事情吗,那这里为什么还如此破败?”

摸了摸口袋,里面没有钱,自从被陈天叫去搜寻那劳什子的绝版话本,不知花了他多少钱,但回报也没见到有多少。

不想了,想想就来气。

眼神飘见了旁边看起来好像不太聪明的大冤种,嘿嘿。

“你是不是想问,明明有国师为啥还年年这么多天灾人祸?”

看着林辰口袋里鼓囊出来的一大块,他就知道钱财取之有道,快快到他口袋。

“你要说就说,别那这种恶心的眼神看我。”林辰觉得防风护的眼神十分的诡异,说友好吧,但眼里的贪婪都快成了实质要将他吃掉。

被发现了也不恼怒,防风护做了个捏钱的动作,眼睛不断地撇着林辰腰间系着的钱袋。

顺着他的眼神看去,抽了抽嘴角,林辰一把解下腰间的钱袋扔了过去。

“我朝的国师向来就不是为了祈求风祈求雨来的,而是为了安抚人心。”

看了看对面人懵懂的眼神,就知道林辰还不懂。

防风护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