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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三贵的眼神变了变,后盯着他说:“你是觉得我们有很多精力,去弄死你那个啥也不是的跟屁虫吗?”

这话虽然说的让人不爽,但转念一想倒也是真的。

陈天不说话了。

就在这时,有一人闯了进来,穿着暴露,看起来像是在干卖弄风情的行当,一双流波眼勾人于无形,视线跟着她转动。

她从胸口拿出了一叠纸张,其中就有陈天所要的密报。

美名其曰叫做好酒配好菜,美人配情报。

“陈哥,这是不是你要的密报?”那话说的千折百转,弯弯绕绕,恨不得当场扯出一条银丝出来。

看着那女人的风骚样,陈天不动声色地撇了撇嘴角。

“倾城,我看你是皮痒了,连你陈哥也敢打趣。”贾三贵一把扯过她胸口的一叠纸张,在扯的同时还悄摸地摸了一把柔软。

“啊~”随着贾三贵的动作,倾城娇羞地哼唧一声,后撒开腿跑了出去。

紫飘飘还没进门就被撞到了,“哎,不是你撞了人都不带道歉的嘛!”

这次前来侍因为听说贾三贵来看望陈天,看了好几个时辰都没出来,濯莲害怕陈天死在里头,找她来帮忙的。

只见她刚刚踏进去,就有一个美人脸红的想猴屁股似的跑了出来。

“不是,陈天你是不是禽兽,刚醒就要开荤吗?!”

陈天心里那个气啊,这人到底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闭嘴啊。

若是这个计划没有这么急着推进,说不定女帝不会这么快就想要铲清他们这些人。

“紫飘飘姑娘,多日不见您是愈发圆润啦!”

听到贾三贵说的话,紫飘飘的嘴角抽了抽,不会说话就别说啊喂。

陈天强打起精神,但还是有些疲惫:“你来的正好,我们正准备商谈接下来对于女帝过河拆桥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

“要不,我们提前开始计划,直接扶安亲王上位吧,如果成功那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贾三贵说的手舞足蹈、眉飞色舞。

只是听得二人都是不太赞成的,脸上都涌现了不快。

不过,紫飘飘思虑了片刻说:“要不我们去逛逛青楼,找点灵感?”

这下陈天真的要晕倒了,哪有人让一个刚醒的病号去寻花问柳的啊。

见他们二人都不理自己,撇了撇又说:“哎呀,据说从西域来了两位人物驻扎在京城的风尘院,好像一个叫安德烈,还有一个叫玛丽萨的。”

难道是防风护的两个死侍?可是他们不是去到了波斯做卧底。

而贾三贵想起家中感染花柳病的不孝子,抖了抖身上的冷汗,摆了摆手,“算了哈,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妓女什么的身上携带的病毒也太多了。”

明明是你儿子荤素不忌,只靠下半身活着才感染了花柳病好吗,紫飘飘偷偷地翻了个白眼。

紫飘飘捏着自己的长发,随意地晃了晃:“看来只能我和陈公公一起去了呢。”

说是只能他俩一起,其实谁都可以,陈天的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间风尘院最出名的莫过于其中的烈酒,据说一杯让人忘却忧伤,两杯让人飘飘欲仙,三杯就让人沉入梦乡。

但绝大部分人都只喝到飘飘欲仙的状态,毕竟谁希望在这般美好的地方早早地入睡呢?

陈天被紫飘飘扶着进去的时候,收到了很多人的目光。

隐隐似乎听到了。

“这个人怎么都虚成这样了,还要来这里寻快活?”

“我告诉你,这种人多半是想死在美人堆里,说不定家里还有个丑婆娘嘞。”

脚步顿了吨,紫飘飘明显也听到了,在陈天的耳边轻声说:“谁是你的丑婆娘,女帝吗,哈哈哈哈。”

恼怒地推开搀扶着的紫飘飘。

站在二楼的妈妈桑,也看到了这虚公子陈天的样子,虽然看起来虚但是从身上的穿着上来看,那可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啊。

“哎呀,这位爷赶紧坐下,奴家给您推荐几个会玩的美人好好伺候您。”

没想到他如今表现得下一秒就要死了,还有人眼巴巴地贴上来,说不意外那是不可能的。

紫飘飘坐在他的对面,一脸打趣地看着他,“这位爷赶紧选啊?”

“公子......你看这位姑娘腰细屁股大的一看就是好生养的料。”

“还有这位那小脸一看就是水嫩嫩的,一捏就破嘞。”

真是服了,来青楼还要看好不好生养,怎么怀了生下来讹死他吗?

或许看着陈天一副如老僧入定的状态,那位妈妈桑难免有些泄气。

紫飘飘正准备安慰的时候,那位妈妈桑眉眼一动,带着笑意去到了另一桌,那一桌的公子衣着穿的比陈天还要好些。

经过这一番折腾,陈天有些苦不堪言的感觉,“你倒是说那安德烈和玛丽萨到底在哪里?”

他自从坐下之后,就连那俩人的影子都没看到一个,不禁怀疑是这位没有医德的神医故意骗他来的。

面对陈天的质疑,紫飘飘正准备解释,忽然四周的帘子被拉上,烛光也尽数熄灭。

只见在最大的台子上,有一个巨大的笼子,笼子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安德烈和玛丽萨,而另一半竟然是一只豹子。

而那只豹子竟然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不过还没等陈天细想,那笼子间的隔板似乎要被破开,入耳的都是不停放大的吼叫,那张开的大嘴里流下了许多口水,一丝丝地落下来,在地上积成一小滩。

在另一边的俩人始终没有反应,那安德烈似乎已经死掉了一动不动,而玛丽萨则是紧紧地靠在男人的怀里瑟瑟发抖。

“别!”

陈天的一句高喊还没结束,就看到豹子冲破了隔板,啃向了笼子里另一半的两位。

运起周身的力量,架起轻功还没到一半,就从半空中掉了下去,而他和笼子的距离只差一个阶梯。

眼睁睁地看着那俩人被撕咬,那血液像是喷泉般涌了出来,看起来无比的血腥,陈天的心脏隐隐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