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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峰凝盯着他看了很久,后像是妥协般地叹了一口气,“好吧,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这话就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十三只觉得浑身不自在,翻了几个白眼,晃荡着脚走几个来回。

最终忍无可忍,“你到底喝完了没有,那碗都要被你舔干净了!”

被吼得一震,段峰凝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嘴唇,将碗放下。

“这不是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嘛。”

听不惯这些像是家长里短的话,十三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我问你这次的疫情你真的不准备把感染的人隔离起来吗?”

时间变得缓慢,似是在一秒秒地度过,但却又像是被停滞住了,感觉不到流逝,只觉得此时既无言又尴尬。

但是这是十三一定要问的,关乎生死的都是大事儿。

要知道外面一知道有疫情便将那些被感染的人隔离起来,可是外面渐渐疯传说段将军打算将感染者放出来,闹得人心惶惶,都觉得自己要被放弃了。

那一茬茬的人就找到了阙风和他,阙风先是去打的头阵,很显然劝诫失败被暂时关进了小黑屋。

而他自己被闹烦的同时也觉得这个举措欠妥,将军带头摆烂那可真是前所未有的。

相互看着的画面,被一个人的闯入打破了平静。

阙风气喘吁吁地走一步喘两步,扶着门框,佝偻着腰说:“外面的灾民闹起来了!”

相比于十三的不淡定,段峰凝可是平静了很多,只是淡淡地朝外面看了一眼,低着头沉默无言地出去。

外面的人已经闹得沸沸扬扬,骂的骂,打的打,还有几个都骑到人家头上拔头发,那中间的一簇都被拽干净了,锃光瓦亮的都可以照镜子。

段峰凝自己走的倒是干净,十三和阙风在后面给他收拾屁股。

在远方的村庄里,陈天扶起秦提文往他嘴里喂药。

那药一勺勺地喂进去,每次一喂进去就会漏出一大半,看着他微睁的眼睛,心下就确定了,这个人可能想死了。

“你是不是想死,如果想我现在就一把给你掐死。”陈天恨的牙痒痒,恨其不志怒其不争,握着药碗的手生气到极致的颤抖。

紧闭着双眼,微微下压的嘴角,秦提文说出了像蚊子哼的声音:“随便你。”

一把将碗砸到了地上,那药汁在地上四溅,地上斑驳一片,湿漉漉地一踩上便要滑倒。

'嘭’脚下一时不稳,陈天后仰着倒在了地上,看着黯淡的天花板,瞬间心里的防线有些崩坏。

毁灭吧,杀了所有人。

女帝不配再效忠。

还没等他爬起来,就看到了秦提文探着头看过来的样子,心中一阵愤慨:“看什么看,你要死就赶紧死,你要是不死我现在就给你掐死!”

门被人敲开,露出的是紫飘飘稚嫩的脸蛋,笑眯眯地看着较为狼狈的二人。

“好消息,女帝的身份被爆出来了,天下大乱了哦~”

这确实是一个好消息,不分吹灰之力就将女帝至于危楼之下,让她只能依靠自己,只能看着自己。

慢慢地扶着腰,有些迟缓地坐了起来说:“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紫飘飘歪了歪脑袋似乎有些疑惑于是又说了一遍:“皇帝是女人的事情被爆出来啦!整个国家现在上下都乱了套了。”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陈天仰头大笑,笑的泪水都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心里是既畅快又有点难受,不过那点难过可以忽略不计那就是百分百的开心。

这边的开心,对衬出皇宫里的愁云惨淡,无数的宫人都像是无头苍蝇般到处乱窜。

而在上书房那里安亲王带着几万亲兵,站在了殿门外,但还是十分有礼貌地让一个士兵踹开了大门。

声音十分洪亮地说:“陛下出来吧,风水轮流转,不该是你就不会是你的。”

从门后面传出的声音虚无缥缈,淡淡地被吹散在空气中,断断续续地说出:“没想到最后逼位的竟然是自己最亲爱的弟弟和妹妹。”

女帝穿着鲜有的白色裙衫,被微风吹起的头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戴着珠串的柔软白手轻轻地将乱掉的发丝揽入耳畔。

“你们是何时知道的,是陈天告诉你们的吗?”

问出这问题的时候,对面的二人明显地愣了愣似乎有些惊诧。

站在女帝面前的玲花,绽放出一抹迷死人的微笑:“怎么会,陈公公可一直都是对您忠心耿耿的呢。”

脚步有些不稳地向后退了退,瞳孔微缩,像是不敢置后又平静下来,事已至此多说无疑,就这样顺其自然吧,女帝心想。

其实她始终不明白明明是自己一心一意对待的弟弟和妹妹,怎么到了如今竟然成为了刺向她后背的一把利刃。

“可以问问你们都是为什么非要反朕吗?”

还没等玲花开口,安亲王就有些觉得可笑地说:“朕?你一个女人也敢来抢这国家的帝位,你摸摸自己的胸口,你觉得你配吗?!”

“当年明明那么多的哥哥和弟弟,但是都被你一一除掉,当时的你怎么没有想过有今天?!”

声音变得更加的高昂,“我就来问问你,我们兄弟那么多人,难道人人都想当你那个劳什子皇帝的吗?!”

“为什么要把没参与争权的那些兄弟一并杀了,反而留我一人,怎么,留我一人显示你的仁慈吗?!”

那一句句话,一句句控告,都像是锤进了女帝的心里,其实当年就算她不杀他们,他们也不会活下来。

哪一任帝王上任不把潜在的危险铲除,况且那些人心里都不是很干净,不是想篡位就是想谋反,她给他们一个全尸都算是仁慈了。

站的位置不同,所看到的的东西和角度也截然不同,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角度看去,其实谁都没有错。

“那么你为什么答应了波斯的联姻,你不是说要一辈子和玲花在一起的吗?”

忍了这么多天,玲花的泪水断了线似的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