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莲被点到也没有什么惊慌,而是将国师面前的茶水鸩满,自己则默默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后开心地说:“当然,这秦大人家里的酒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每每想喝酒时都馋的不行呢。”
听到了这句话,国师的脑袋也应允般地点了点,“秦大人辛苦了,这酒水就先放在这里吧。”
这时那个看人低的管家识相地走进来,将酒水放进去地窖,秦提文也满意地离开了。
就在夜晚降临的时候,只有一轮月亮发着光亮照亮了本来黯淡的路途。
而紫飘飘和林辰则躲在那府后面的灌木丛中,杂乱的针状般的树叶完美地遮住了他们的声音。
“你说真的能见到那人吗?”紫飘飘有点不相信,那人是这样蹲就能蹲到的。
而林辰则不以为然,“那当然,我都这样蹲过他很多回了好吧。”
“噗呲”没忍住,笑出了声音,“你不会是怕了吧?”
紫飘飘不是一个可以被激将的人,当即就撇起了嘴巴,有些气愤地说:“你就笑吧,到时候他要是没来,我看你怎么笑得出口?!”
听到了马车声由远及近的过来,林辰拉着紫飘飘一起往下趴的更低了点,直到那辆马车驶进了国师府。
跟着车轱辘的印子,林辰和紫飘飘来到了里面的一处花坛的地方。
“这里的话开的倒是奇怪,你看这全都挤在了一起,看向去倒是和被人特意铲出来放在一旁一样。”
听到了紫飘飘的一番话。
用手捏了捏土地,感觉到有些湿润还有些黏腻,放在鼻子那里闻一闻还有一股血腥味儿。
再仔细地用手往土里面刨了刨竟然发现了一些香线,还有被燃烧过的痕迹。
“你看,这里面埋的是不是人的尸块?”
紫飘飘上前查看,拿出随身携带的医药包,从中拿出了一个小铲子,在小小的花坛里面挖呀挖呀挖。
种小小的人头,开小小的花。
提溜着被腐化到一半的头颅,笑的有些逞强:“看来你说对了,这确实是尸块呢。”
这位看似小巧的少女,实则胆子比天还要大,一声不吭地就将这死人头提起来给人看,根本不管那人到底能不能接受。
和那满是蛆虫的眼眶进行大眼瞪小眼,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在不停地翻涌,直到......
“哇!”林辰狼狈地一大口吐了出来,那像浓痰一样的呕吐物溅的到处都是,还有些斑斑点点地溅到了花朵上。
相比于林辰看到尸体的死样,紫飘飘就显得十分地兴奋了。
手中的小铲子硬是被她用出了大炮的感觉,狠狠地往下挖去,没一会儿就看到了全部的尸体。
这里是挖的越来越起劲,因为挖了一具尸体后下面还叠着一层尸体,实在是让人不能接受,林辰痛苦地握着嘴巴去到了别的的地方。
“呜呜呜呜~”
“这国师府也太阴寒了,感觉每走一步都阴气森森的。”林辰不禁加快了脚步。
而画面转回到女帝这边。
被关在地牢里的女帝倒是没有大家想的会心灰意冷,反而有一种开心的感觉,吃的也多睡得也好,休息的时候有时候还会在牢房里打打拳。
因为是被推翻的君主,那些看守的狱卒还没有习惯,还是会下意识地去遵循女帝下达的命令。
现在林辰在国师府里遇见了一个大麻烦,那就是自己迷路了。
偌大的国师府七扭八歪地,弯弯绕绕地去到了一个没有想到的地方。
那是一个存放了很多稀罕宝物的地方,只是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上的女人和女帝简直如出一辙、一模一样,作为存放宝物的地方,有这么一幅画作显得格外的奇怪。
就在林辰的手将要伸上去摸一摸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声音。
“大人,我们的行动也尽量地快一点了,那安亲王已经和玲花公主破罐子破摔。”
“这正是我们天助的好时机啊。”
还没等林辰听到了些什么名堂,忽然那人好像发现了什么。
他的脚步慢慢地踱了过来,林辰最先看到的是紫色的长袍衣角,上面的鎏金花纹衬着黑色的底料显得又矜贵又稳重。
“谁在那里?!”
一声怒吼发出,只是好像并不是对林辰说的,而是对后面的灌木丛吼叫,不好!
果不其然,里面躲的是紫飘飘。
眼睁睁地看着紫飘飘被人绑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外面走去。
林辰感到劫后余生的窃喜后,同时却又觉得悲伤。
这个国师府或许远远没有女帝所说的清廉,反而是最贪的那一个,握住手里的信封,看来要好好跟女帝商讨一下了。
拿着锋利的匕首,在他们绑走紫飘飘的间隙,林辰往前面去。
“还有别的事情,不能被耽误。”
这里林辰在奋尽全力地调查事件,而女帝那边就显得很悠闲了。
手里拿着刚刚泡好的雨前龙井,慢慢地喝着,也不管对面人的脸色有多么的差劲。
只是吃着摆在眼前的好东西。
被完全忽略的玲花实在是忍不住了:“皇姐你难道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相对她说的话,那可就多了,想问问她为什么要选择背叛,为什么不肯信任她,以及到底是什么时候和安亲王谋合在一起的。
最终只是汇成了内心的自洽,女帝轻轻地摇了摇头,说:“朕不怪你。”
这句话惹到了玲花。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些人仿佛什么事情都能接受的样子,什么也不在意的样子,让她每次的情绪激动都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不停地展现出自己的蠢笨。
“你为什么不生气?!我和安亲王谋合你为什么不生气!!”
面对玲花的质疑,女帝其实心里也说不出来的五味杂陈,所有的想法最终只汇成了一句话。
那就是:“妹妹,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发疯停了下来,玲花有些迟疑地开口:“安懿?”
终于有人回答了这个问题,安懿在这个时候仿佛才真正地找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