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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沈诺就知道炎剔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只见地下室里的房门被一一打开,一个个人被放了出来,所有的人都是近年来华国消失的那些工艺大师。

她瞳孔骤缩,蓦地看向身旁的炎剔。

炎剔指着那些人:“这些,都是你的帮手。”

他笑着看向沈诺:“小诺,还满意吗?”

沈诺手微微攥紧,片刻后就松开,笑了下:“甚好。”

“那就期待小诺的好消息了,”炎剔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会随时来看你的,你想我了,也可以随时叫人通知我,我一定随叫随到。”

沈诺微微扯了扯唇:“不必。”

炎剔抬手想碰一下她的脸,沈诺率先往后退了一步,他的手僵了一下,却也不勉强,收回了手,朝沈诺点了点头,抬步离开。

沈诺望着他离开的身影,脸色冷了冷,再看向房间里那一个个眼神麻木的华国人匠人,目光变深了许多。

地下室不见阳光,只有灯光照亮,炎剔出去时,外面已经暗了一片。

“老板,您真的放心放沈小姐跟那些人接触吗?”他身后的男人眉头紧皱:“华颜一向不推行刺绣,却在您放出消息招收刺绣大师时,推出了“栖凤”,不管怎么看,都显得很可疑,倒像是在用这一门手艺,打进我们内部的卧底。”

“如果她真的是卧底,一开始就不会拒绝修复,而是展现她自己的手艺,好得到我的青睐。”

“可她今天不就是………”

“那是因为我急了,”炎剔眯起了眼睛:“她想靠着自己的手艺,阻止我强迫她,她是个聪明的女人。”

“属下不懂。”

“她一开始就知道我没打算放她走,所以拒绝了修复,我那时也没那么强烈的想得到她,需要她的手艺试着进行修复,她心里明白,所以想靠着她的手艺,能拖一时是一时,可现在,”炎剔勾唇:“她不修复,我不就有足够的理由,让她成为我的女人了吗?”

“老板想要一个女人,何须考虑那么多,直接要了便是。”

“你不懂,”炎剔心情显然甚好:“她跟别人可不一样,我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

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呆在他身边,那他就要让她的女儿,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

炎剔眼底蓄起一抹残忍的笑:“也不知道九泉之下,她会不会后悔,当初没有选择我。”

男人不解,炎剔却已不再解释,抬步走了。

“老板,今晚还去奴庄吗?”

“不了,”炎剔的声音隐隐传来:“我等着吃大餐。”

一连几天,沈诺连同那些被打开了房门锁的人,一起修复皇袍。

那些人似乎都受过什么虐待,看到站在一旁的雇佣兵,眼神都是惶恐,沈诺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沈诺表面也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在不知不觉中,将整个地下室的房间都查了一遍。

炎剔一连几天都会来地下室看沈诺,说一些暖情关心的话,沈诺一直都在明确的拒绝。

这一切,沈诺同样拒绝了他的请求,炎剔没说什么,一直以来的好脸色却也明显的变差,脸色微寒却依旧保持着风度,转身走了。

坐进私人座驾,炎剔烦躁的扯掉了领带,末了还不解气,又松了领口的两颗扣子。

“老板,今晚去哪儿?”驾驶座的男人问。

炎剔脸色阴沉,周身带着戾气,脑海中闪烁着十几年前的场景,女人漂亮的脸蛋上带着红晕,眼里却蓄积了浓重的恨意,然而她被他囚禁在床上,再怎么恨,也只能乖乖的承受他的给予。

那快感,至今依旧记忆深刻。

如果不是他一时松懈,让她跳了海,如今又何必费尽心思去寻那么多关于她的痕迹。

又想到沈诺那张清丽得像极了她的脸和沈诺的身份,炎剔冷哼了一声,压下了那颗对沈诺使用暴力的心。

已经好久没有叫过人了,他对那些替身已经没有了兴趣,但是这些天在沈诺身上积攒起来的烦闷和欲望总得找人纾解:“去奴庄。”

“是。”

片刻后,车子在一个不起眼的建筑前停下,只是一进去,却别有洞天。

里面声色犬马,无数的人欲生欲死,淫靡的场景随处可见,那些来寻欢作乐的人,脸极其的熟悉,都是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炎剔来到了顶层,很快,一个长相气质跟沈诺很像的女人被带到了他的包厢内。

女人刚一进门就跪在了炎剔面前,炎剔猛地扯起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

女人一声不敢吭,甚至脸色迷离的望着炎剔。

“老板。”她清冷着脸开口。

炎剔眯起了眼睛:“这次的货色倒是不错。”

女人垂眸不语。

炎剔手一用力,将女人摔在了一旁的沙发上,随即整个人压了上去,直接进入了主题。

门外,一个长相冷峻的男人来到了门口,刚欲敲门,却被一人拦住。

“少爷,老板已经憋了好几天了,他方才才喊人进去,您现在打扰他,恐怕不妥。”

男人缓缓转身,一张与沈诺相似的脸映入眼帘,却是炎剔唯一的儿子,炎陌宇。

炎陌宇神色冷淡:“这似乎不是父亲的作风。”

拦住他的人是一直跟在炎剔身边的老人了,且是炎剔宅子里的老管家,对炎陌宇很了解,听到他的话,他叹了一口气,道:“少爷有所不知,前阵子老板从华国带回来了一女人,那女人会缂丝工艺,且长相气质都与夫人极其相似,老板为了那女人,这才憋了好多天。然而那女人不知好歹,任由老板明说暗示,就是不愿意,老板今天就是在她那里受了气,这才憋不住,来这里消火。”

炎陌宇垂眸:“与母亲气质长相相似的人数不胜数,这些年来也未见他对那些女人有如此优待,想要便要了,这次却一直隐忍,那女人是什么来历?”

老管家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叹了一口气,道:“我那天刚好在车上,听到了些许,据说,那女人是夫人和那个男人生下的女儿。”

炎陌宇瞳孔骤缩,蓦地抬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