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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阴冷的看了一眼总统府中心,那里依旧灯火通明,恐怕是在商讨她这个物品该埋多少钱吧。

她偏不如他们愿!

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那边却一直都是处于忙音的状态。

温妮眉头皱起,秦雪在搞什么?

一连打了三四个,那边都是直到挂断的都没有人接听,她的脸色更加阴沉,眼底终究是带上了一抹凝重和恐惧。

夜色渐深,云层掩盖月光,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秦斯雨坐在大厅上,望着墙上的时钟,在指针指向十点整时,他微微一阖眸,起身往门外走。

就在这时,门口一抹倩影从外面走了进来,秦斯雨脚步一顿。

沈诺迎面撞上秦斯雨,微微一挑眉:“你要出去?”

秦斯雨脚步一转,躲过她的目光,冷冷道:“没有。”

沈诺饶有兴趣的绕过他的身体,走到他面前,仰头看向他,眨巴了下眼睛。

“真没有啊?那你刚才为什么往外走?担心我?”

秦斯雨垂眸,淡淡道

:“不可以?”

沈诺一顿:“还真是啊。”

秦斯雨抿唇,不说话。

“如果我今晚不回来,”沈诺目光微深:“你想怎么办?”

秦斯雨微微掀眸,薄唇微启:“你可以试试看。”

沈诺跟他对视了片刻,随即收回视线:“算了,我比较识趣。”

秦斯雨牵住她的手往楼上走:“我也不是想囚禁或监视你,只是现如今Y国局势混乱,格林威到处在寻找你的行踪,你随时都有危险,我不得不防。”

“我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你担心什么。”

“呵,”秦斯雨冷笑:“你当然不担心了,你巴不得自己早点死了,一了百了。”

“你说什么呢,”沈诺不满的瞪他:“我还是很惜命的,别说的我像个神经病一样整天找死。”

“难道不是吗?”

“秦斯雨!”沈诺气得直瞪他。

什么叫她天天找死,他神经病吧!

她那么惜命的一个人。

秦斯雨脚步顿住,扭头看向她,凤眸染着莫测的光:“心虚了?”

沈诺气极反笑,甩开他的手:“不可理喻。”

她说着转身就要往楼下走,被秦斯雨抓住了手腕。

“干什么去?”

“下去睡觉,”沈诺面无表情道:“今晚我睡楼下,你自己一个人睡去吧。”

“不行。”秦斯雨抿唇,一口拒绝。

沈诺眯起眼睛:“为什么不行?”

秦斯雨撇开脸:“你说过要让我跟在你身边,那自然是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沈诺气,这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

“我不记得了。”她直接耍赖。

“没事,”秦斯雨眼里带着一丝笑意:“我记得就行。”

沈诺:“………”

她有些无语:“那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骗我,我不记得的事情,不应该是算了吗?”

“在我这里不能算了,”秦斯雨拉着她往主卧走:“你不记得的事,我帮你记,你忘记的承诺,我帮你回想,总不会让你赖账。”

沈诺没挣扎,跟着他往主卧走,听到他说的话,嘴角抽了抽:“倒………也不必。”

要真这样,她哪天被坑死都不知道,想赖点账都难。

正这样想着,男人含着笑意的声音传来:“还是有需要的,防止你赖账,毕竟………”

男人拉着她脚步一转,将她轻轻压在门上,低眸含笑看她:“耍赖这件事,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得记着。”

沈诺一噎,有些心虚的移开目光:“你少诬赖我,我才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吧,”秦斯雨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不过诺儿,债欠多了,以后可就不好玩了。”

沈诺一听这个可就不干了,挑眉跟他对视,一脸坦然:“我什么时候欠债了?”

秦斯雨低声笑了下:“以后你就知道了。”

他说着松开了她,起身往浴室走。

“时间不早了,洗洗睡吧。”

边说,他边扯了扯领带,往浴室里走。

等将领带扯下,欲解开衬衫扣子时,他的动作顿住,转身看向她。

沈诺双手环胸靠在门上,一脸淡然的看着他:“继续啊。”

秦斯雨脸色清冷,俊脸面无表情:“你要看?”

沈诺微微挑了挑眉:“不可以看吗?”

“看了又不负责,”秦斯雨薄唇微抿,放下了手:“不给看。”

沈诺:“………”说得她好像一个流氓一样。

她嘴角抽了抽:“那我出去一下?”

“不用,”秦斯雨淡淡道,转身往浴室里走:“我直接在里面脱。”

沈诺:“…………”那防贼一样的动作,大可不必。

抬手看了一眼时间,沈诺沉思了一下,拉开门就想往外走,已经进了浴室的男人却像是长了千里眼一样,在此时拉开了门。

他的上身已经脱完了衣服,露出漂亮的八块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配上那张盛世美颜,让人一看就是视觉上的享受。

“你去哪儿?”秦斯雨眉头微蹙:“想跑?”

沈诺的目光在他那漂亮的身体上漂移了一瞬,突然脱口而出:“………你不是不让看吗?”

话音一落,空气陡然一静。

秦斯雨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裸露的上身,似犹豫了一下:“你真想看?”

那眼神,略有一些怪异。

沈诺:“………”

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她的变态之名就摘不掉了。

她扭头:“我去书房,你洗好了喊我。”

说完,她“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在她现实在房间的刹那,男人身上那股柔弱无辜的气质瞬间消散,清冷淡漠的气息瞬间弥漫了全身。

良久,他关上了浴室门。

二十多分钟后,男人身着一身白色浴袍,推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的白炽灯和水晶吊灯都未开,只开了一盏昏暗放在书桌上的台灯,室内灯线昏暗而充满了助眠的气息,方才还生龙活虎的女人,此刻已经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秦斯雨抬腿走了进去,脚步轻缓而温柔。

俯身弯腰抱起女人,动作温柔,透着一缕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