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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如玉的指尖轻轻撩开她额间的碎发,薄唇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慢悠悠道:“不急。”

可我急啊!

再这么发展下去,她怕事态控制不住!

沈诺心里紧张得一批,脸上却强装淡定,直接放出了大杀招:“可我饿了。”

“饿了?”男人微微挑眉,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他的手缓缓下滑,落到她的腹部上:“没骗我?”

沈诺身体微微一僵,镇定的表情差点装不下去,她微微咬牙:“真饿了!”

男人微微一侧头,薄唇靠近她的耳垂:“哪里饿了?嗯?”

沈诺瞳孔微微一震,她听懂了!

这个臭流氓!

她刚想用力推开他,却见男人早有预料一般握住了她的双手置于头顶。

男人单手撑在她身侧,凤眸落在她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诺儿,”他缓缓开口,仿佛是在询问她的意见:“我想在这里留下我的气息,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沈诺心跳到了嗓子眼:“你别乱来。”

“不行吗?”男人微微垂眸,一副失落的模样。

“你少装,”沈诺不吃他这一套:“说不行就不行。”

“可我想。”

“那你憋着。”

秦斯雨:“………”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可我不想憋。”

沈诺刚想开口说什么,秦斯雨幽幽开口:“诺儿,那天我帮你整理文件,你说好了会答应我一个条件的,诺儿是想说话不算话吗?”

“我不是……”沈诺艰难开口,“这里真的不合适。”

男人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薄唇抿了抿,一副受委屈了的模样:“你总是在骗我。”

沈诺想起以前答应他却又反悔的事,一时有些哑然。

但……这是原则性问题。

她柔声哄他:“我们先回家好不好?回家再说。”

“不好。”男人清冷的声音一片固执,却也没有真的强迫她的意思,只是在磨着她答应。

沈诺咬了咬唇:“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

男人神色冷静,薄唇微启,一字一顿:“防止你养别的男人。”

沈诺眼睛睁得溜圆,差点怀疑自己幻听了:“你说谁养男人??”

男人垂眸不说话。

沈诺都被气笑了:“你以为我是你吗?还养别的男人,我能养好你一个就很不错了,哪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养小三!”

男人被内涵了一下,眉头皱起:“我也没养小三,我的女人一直都只有你一个。除了你,我谁都没碰过,身子清清白白,诺儿你少污蔑我。”

沈诺眼睛微微眯了眯,开始翻旧账了:“是,你没碰过其她女人,只是抱了一下她们,不算碰,对吧?”

秦斯雨神色一僵:“我不是……”

“不是什么?”

秦斯雨抿了抿唇:“我错了。”

“呵!”沈诺冷笑着不说话。

秦斯雨睫毛颤了颤:“但是诺儿,我向你保证,我当时只把秦雪当妹妹,对她一点情爱的念头都没有。我抱她也只是轻搂肩膀,没有什么其它过界的行为,我向你保证。”

秦雪在她这里已经是过去式,沈诺说过会放下,就一定会试着放下,因此她也没说什么,只掀了掀眸:“我记得我们离婚之后,有一次你喝醉被顾璟送回来,身上有浓郁的女人香水儿。”

秦斯雨愣了一下,很快就想起了是哪一次。

顾璟出的馊主意,不过……

他抿了抿唇,偏开头,小声道:“我没有抱其它女人。”

往日都对女人退避三尺,那时因为她的离开而风声鹤唳,怎么可能还去抱其它女人。

“香水?”

“我自己拿女士香水喷上去的。”秦斯雨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找周毅要购买记录。”

沈诺愣了一下:“自己买香水,自己喷?”

“嗯。”

沈诺有一瞬间的哭笑不得:“谁教你的?”

秦斯雨的声音很小:“我自己想的。”

他想证明她的心里还有他,想证明她还在意他,想让她吃醋。

可到头来,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笑话。

她根本一点都不在乎。

那一刻,天崩地裂都不为过。

幸好最后,她还能留在他身边。

秦斯雨将脸埋在女人的颈窝处,像幼鹰找到了安全的港湾,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或许他该感谢颜娇策划的那一场谋杀,感谢那一枪。

不然他是真的没有机会了。

“诺儿,”他的声音低低:“你相信我,我真的是干净的。”

沈诺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傻子。”

也不知是说他以前的骚操作,还是他现在锲而不舍的证明自己的干净。

秦斯雨便不说话了。

沈诺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起来吧,我们回家。”

“我不想回去。”男人的声音闷闷:“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我没有。”

“你有。”

“没有。”

“有?”

“好吧,我有。”

秦斯雨从她脖子上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真的不相信我?”

沈诺面无表情:“不是你自己希望我不相信你吗?”

“我没有。”秦斯雨瞪她,一双清冷的凤眸硬是被他用出了委委屈屈的可爱。

“你有。”沈诺将他刚才的话还给了他。

秦斯雨气:“没有!”

“有!”

秦斯雨薄唇紧抿,最后低头吻上她的唇,乱扫一通后还轻轻咬了一下她。

“你要相信我。”

沈诺只觉得他有毛病,她说她相信他他不信,她说不相信他他又生气,就没见过比他还难伺候的人。

沈诺深呼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跟神经病计较:“阿雨,我真的饿了。”

“可我这儿还没下去。”男人委屈巴巴的拉着她的手。

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沈诺瞳孔蓦地放大,人都傻了,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脸红成了一个煮熟的虾子。

“秦斯雨!”她气恼的瞪他:“你耍流氓啊!”

“你是我女朋友。”秦斯雨垂眸望她:“你答应我了的,会满足我一个愿望。”

沈诺气得胸膛此起彼伏,她咬了咬牙,蓦地抬手扣住男人的脖颈往下一压。

她直勾勾的盯着那双墨色的黑眸,一字一句:“这里绝对不行。我们回去,回去之后,我都听你的,行了吗?”

最后三个字,沈诺的咬牙切齿格外明显。

男人眉梢微动,凤眸沉沉:“真的?”

沈诺臭着脸:“说话算话。”

男人薄唇勾起,眸底飞快掠过一抹危险:“这可是你说的。”

沈诺此时还不知道这句话的危险性,直到回家之后刚吃完饭,就被男人拉回了房间,压在了房门上。

还未说话,铺天盖地的吻就下来了。

衣衫落下,肌肤相触,空气升温得仿佛能将人煮熟。

时间一点一滴的经过,不知过了多久,落日余晖早已散去,星星月亮相继高高悬挂在天空中,铺就夜晚的景色。

一只纤细雪白的手从被子里艰难伸出,又被另外一只大手抓住十指相扣,暧昧的声音不断回响在偌大的房间里,格外的清晰。

然而房间隔音很好,外面依旧是安静如水的模样。

谁能知道,相隔一墙,里面是一幅怎样旖旎如画的景色。

——

翌日清晨,沈诺围着围巾,沉着脸走进了公司。

今天的天气其实穿一件长袖刚刚好,根本用不着系围巾的地步。

可是没办法,某人昨晚属狗的,在她脖子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青青紫紫。

全是吻痕。

今天早上醒来洗漱的时候,透过镜子看到自己脖子上某人的杰作,沈诺生撕了某人的心都有了。

而与之相反的,是秦氏集团的人明显感受到了自家总裁今天的好心情,用如沐春风来形容都不为过。

你看,就连方案做得错漏百出,总裁也没有大发雷霆,而是和声悦色的让他们回去修改,整得秦氏员工纷纷受宠若惊。

秦总今天转性啦?

就在众人纷纷猜测的时候,秦氏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秦斯雨看着出现在自己办公室的男人,凤眸微微眯了眯:“纪殊。”

“秦少,百闻不如一见,”纪殊态度温和:“久仰。”

秦斯雨表情淡淡:“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杀了我,为了沈诺?”

纪殊在来找秦斯雨之前,命人将他跟沈诺之间的事查了一遍,大概了解郑修杰为什么会那副看好戏的表情了。

沈诺是秦斯雨的命根子,他当初想要人家命根子的命,也别怪他对他有杀心。

秦斯雨神色清冷,没有说话。

“你要杀我也可以,但我只有一个条件,让郑少去帮我救一个人。”

“你拿什么来跟我谈条件。”秦斯雨声音淡漠:“你现在不仅是国际反恐组织榜单上的前十,更是被狱组织颁发了通杀令,你说我如果把你的在华国的地址爆出去,你觉得你有几分成算能从他们手里逃脱?”

“八成吧。”纪殊勾了勾唇:“不信的话我们就来打一个赌。如果我能从他们手里顺利逃脱,你就既往不咎,让郑少救人,如何?”

秦斯雨笑了下:“纪少这么有自信的话,不如就再玩大一点,国际反恐组织的悬赏榜、狱组织的通杀令加上暗岩的暗杀,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后,不管结果如何,我都答应你既往不咎,如何?”

纪殊俊脸都黑了,昳丽的脸庞甚至透出一抹扭曲,皮笑肉不笑:“秦少,看来你是真想让我死啊。”

秦斯雨不可置否。

国际反恐组织榜单并不算什么,对他来说已经是常态了,狱组织的通杀令有点麻烦,但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唯一的难事已经被尤轲抢走了。

那一剂毒品,本该是打在他身上。

这也成为了纪殊最后悔的一件事。

当初就应该将他瞒得更紧一点,不然也不会被他找到,还替他承受了那些痛苦。

国际反恐组织悬赏榜和狱组织的通杀令,加起来都不如一个暗岩。

暗岩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情报组织,杀手也是个顶个的出类拔萃。

要想从这个组织的手上逃脱,不死也要脱层皮。

但……

纪殊深呼吸了一口气:“行,我答应你,但我有一个条件。”

“说。”

“先让郑少救人!”纪殊脸色沉沉:“阿轲等不了那么久。”

“可以。”

秦斯雨答应得很爽快,纪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多谢。”

说完他转身就离开了。

他离开之后,秦斯雨打了一个电话:“颁布一个暗杀令。”

由秦斯雨亲自下发的暗杀令,暗岩内部引起了一阵小小的轰动。

很快,消息传进了司翊陌的耳朵,他紫眸瞪大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暗岩对殊少颁发了一个暗杀令,时限三天。据说还是由暗王亲自颁发下去,暗岩此刻恐怕已经出动了最精锐的杀手了。教父,我们需要采取什么行动吗?”

司翊陌没说话。俊脸阴沉,拿出手机刚想打秦斯雨的电话,纪殊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司翊陌心情暴躁:“纪殊你大爷!你怎么又去惹秦斯雨那个疯子了?!”

纪殊的声音充满了戏谑:“教父大人,消息挺灵通的嘛,不错不错。”

“司翊殊!”

纪殊一顿,声音变凉:“我姓纪,请叫我纪殊,谢谢。”

司翊陌才不管他叫什么,纪殊就是一头驴,活的!

尽给他添堵。

他不跟他掰扯那些有的没的:“你到底又做了什么?”

“这件事你别管,”纪殊的声音正经了一些:“我自有分寸。”

“你有分寸?!”司翊陌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有分寸还会喜提暗岩的暗杀令?”

“没办法,谁让爷魅力大,他们都喜欢爷。”

司翊陌:“………”你怕不是对喜欢有什么误解。

“好了,你别操心我了,这件事让我自己处理。”

“办不到!”

他答应过母亲,会将这厮寻回来保护好,就绝对不能食言。

纪殊沉默了许久,最后开口:“哥,让我自己处理,行吗?”

司翊陌没想过会从纪殊嘴里听到“哥”这个称呼,愣了许久,心里突然有些别扭,语气突然就凶不起来了。

他冷哼了一声:“你就作死吧!”

纪殊的语气又变回了吊儿郎当:“教父大人,这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本人肯定长命百岁!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