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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姐弟二人在谢渊这里待到戌时末才离开。

第二天,姜明月送走了弟弟,就出了门。她先去糕点铺子买了一些糕点,这才去徐家。

韩兰兰的丈夫姓徐,名唤徐有才,是码头管事,因此她家紧靠码头,姜明月走了一刻钟才到。

给她开门的是徐有才,之前在药铺时,二人已经见过。

“姜姑娘快请进!”徐有才看到姜明月强打精神和善道。

锦绣坊发生的事那日媳妇已陆陆续续的全都告诉了他,他知是姜明月救了媳妇,心中对她甚是感激。

“姜姑娘,我这两日正想登门拜访呢!那日真是多谢你了。”

“许叔不必客气,自从我进入锦绣坊,掌柜的对我照顾有佳,在我的心里,她就像是我的一位长辈,她有危险我又怎能袖手旁观。”

徐有才闻言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媳妇眼光不错,这是位懂得知恩图报之人。

“掌柜的如何了?可好些了?”

徐有才想到媳妇,顿时满面忧愁。

“她这次吓坏了,反复高烧,夜里也睡不安生的,一直嚷嚷身上有蛇。”

姜明月闻言不由地紧蹙双眉,没想到情况比她想的还要严重。

“徐叔,我能去看看掌柜吗?”

“当然可以!”

徐有才轻手轻脚的领着她进了卧室。

才三天不见,韩兰兰跟变了一个人似得,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看起来极其虚弱,即便是睡梦中依旧眉头紧皱的。

姜明月并未吵她,随着徐有才刚往外走了几步,韩兰兰突然大叫了起来。

“蛇,有蛇,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

姜明月扭头,就见韩兰兰忽然坐了起来,浑身颤抖的躲在了床角,手里拿着枕头一直挥,嘴里念念叨叨的。

“不要咬我,不要!”

彼时徐有才已冲到了床边,一把抱住了妻子。

“兰兰别怕,我在呢!”

“夫君,有蛇,它们朝咱们爬过来了,你快赶蛇。”韩兰兰紧紧抓着丈夫高喊了起来。

声音颤抖而沙哑的。

“兰兰,这是咱们的卧室,你好好的看看,没有蛇,别怕,别怕!”徐有才看着这样的妻子心如刀绞。

姜明月看韩兰兰听了徐有才的话非但没有镇定下来,情绪反而越发激动,一直喊有蛇,她几步上前道:“掌柜的,我抓住了,别怕,你看蛇在我手上呢!”

徐有才闻言诧异的望向了姜明月。

韩兰兰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她先是看了一眼姜明月,视线紧接着落到了她的手上。

“摔死它,快摔死它。”

这一刻仿佛她的手里真的有蛇似得。

徐有才听了媳妇的话,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心,示意姜明月继续。

“好,我这就摔死它。”姜明月当着韩兰兰的面,假摔了两下,然后随手拿起一凳子,用力往地上砸了一下。

“掌柜的,你看蛇被我打死了,别怕!”

姜明月看韩兰兰放松了许多,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她又叫了起来。

“还有一条,快,这里还有一条!”

姜明月故技重施,一会儿后温声道:“掌柜的别怕,蛇都被我打死了。”

韩兰兰长出一口气,整个人瞬间放松了下来。

“明月,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一命。”

“掌柜的,你看蛇都被我杀了,你别怕,安心睡吧!”

徐有才趁机重新扶妻子躺好柔声说:“姜姑娘说的不错,咱们屋里没蛇了,你别怕!”

韩兰兰在二人的安抚下缓缓闭上了双眼,一会儿后,她又突然睁开看着二人道:“我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就看到好多蛇朝我爬了过来,明月、夫君,我怕!”

徐有才闻言双眼瞬间红了,他正欲开口,就听姜明月道:“掌柜的,我来时特意买了两只鹰,就放在了门外,你知蛇和鹰乃是天敌,有这两只鹰守着,你只管安心睡,蛇绝不会在来。”

韩兰兰闻言扭头望向了她。

“鹰?”

“对,两只神鹰,最善捉蛇。”

“好,鹰好,蛇最怕鹰了。”

姜明月顺着她话道:“不错,有这两只鹰在,蛇一定不敢来。”

韩兰兰重重‘嗯’了一声。

“明月,谢谢你!”

她顿了顿看着身边的丈夫。

“将买鹰的钱给明月。”

徐有才点点头,为媳妇盖上薄被道:“你安心睡吧!我一定将钱给姜姑娘。”

韩兰兰在二人的注视下闭上了双眼,一会就睡着了。

姜明月二人谁也没有出去,就这样静静守了她一会,一刻钟后,徐有才看媳妇睡的很安稳,并未在大吵大闹,喜出望外的。

他与姜明月对视一眼悄悄走了出去。

徐有才小心关上院门,抱拳朝姜明月行了一礼感激道:“姜姑娘今日真是多谢你了,要不然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姜明月并未受徐有才的礼,避开道:“我这也算是歪打正着了,徐叔,以后掌柜的再说有蛇,你就顺着她,再就是买两只鹰放在家里,这样掌柜的也能安心。”

“多谢你提醒,我知道了。”

“徐叔照顾掌柜的之余,也要保重才是,今日我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看望掌柜的。”

儿媳妇不在家,家里又是这种情况,今日实在不适合待客,徐有才并未挽留姜明月,亲自将她送到门外道:“等兰兰病好了,我们夫妻一定亲自登门拜访。”

“徐叔客气,请回吧!”

姜明月离开徐家,就近进了一家糕点铺,买了四包糕点去了贺家。

彼时,京都,陈富贵脸色阴沉的走出了衙门,他所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衙门这地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看人下碟,田奋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让别人知道他们关系不好,多的是落井下石之人。

今日还只是排挤他,日后呢?想到这,一股无力感涌上了心头,但凡他有可以借助的人,但凡他朝中有人,以他的本事和能力又怎会沦落至此。

陈富贵自艾自怜的一会,很快就打起了精神,他要想法破局才行,不然日后衙门就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