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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冉被大亮的车灯吸引了注意,从叶音肩膀上抬头,正要转头看去,叶音已经紧紧拉着他往小区走。

“江冉,我们快回家!”叶音本能的感到危险。

刚走没几步,江冉被陆砚洲一把拽到怀里,眼底是压不住的滔天怒火,“你想带我的人去哪里?”

叶音听了陆砚洲的话觉得可笑,“你的人?你有病就去看医生吧!江冉是我男朋友,他不喜欢你,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男朋友?”陆砚洲半眯了下眼睛,眸光闪过狠戾的光,打横抱起江冉就往车子走去。

“你要带他去哪儿!把他还给我!”叶音追了上去,立马被保镖制住了双手。

江冉像是半天没有回过神,只觉得陆砚洲太过可怕,在陆砚洲怀里挣扎的向叶音伸手,“阿,音。”

陆砚洲身上暴戾更甚,把人塞进车里,一双手狠狠钳住江冉的下颚,大拇指指腹一遍遍狠狠擦拭江冉的唇瓣。

他的声音带着怒火,像是要把后槽牙咬碎,“燃燃,你真的太不乖了!我果然就该把你绑起来,让谁都看不见你!”

江冉的嘴唇被他擦得又痛又麻,他想要撇开脸都做不到,只能呜咽的喊了声,“疼。”

“你疼?我比你更疼!”陆砚洲手中的力道不减,甚至更加用力,带着惩罚意味,把唇瓣擦拭得红肿。

江冉推拒挣扎的手被陆砚洲用领带绑了起来,随即泄愤般恶狠狠的咬他的脖颈,肩膀,力道大的惊人。

饶是江冉醉了,此刻也被疼得酒醒了三分,“陆砚洲,放开我!我好疼!”

“疼才能长记性!记住了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说完粗暴的扯开江冉的衣襟,衣服的扣子崩坏,露出白皙又泛着粉色的胸膛。

“不要,陆砚洲,你放开我!”江冉浑身颤抖,眼泪挂在脸上,仿佛自己正在被饿狼啃噬,要被拆骨入腹。

车子到达紫阙公馆时,江冉上半身已经布满了咬痕,被陆砚洲裹着外套抱进了别墅。

“所有人都给我滚出去!”陆砚洲厉声对着别墅里的佣人吼道。

立时所有佣人噤若寒蝉的赶紧退了出去,并将别墅大门关上。

浴室,陆砚洲把江冉扔进浴缸里,花洒打开,冲着江冉的脸劈头盖脸的淋下。

手指继续擦着他的唇瓣,他的脸,“你怎么能让别人亲你!”

“滚开!”江冉被绑住的双手挡在身前推拒。

陆砚洲一手将他的手腕压在墙壁上,一手锁住他的后脑勺就狠狠吻了上去 。

江冉的口腔被掠夺,陆砚洲强势地吞噬他的一切。

身上最后的衣物早被扒了个精光,江冉反抗不得,求饶不得,只能承受着陆砚洲的疾风骤雨和滔天怒火。

“陆砚洲,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江冉的手指死死抓着浴缸边缘,在生不如死的折磨下声音支离破碎,眼睛已经哭肿,心脏如同破了一个大洞。

“早该这样才对!我以前就是对你太宽容了!让你敢一次次无视我的真心,跟别人眉来眼去!”

等到人已经没了意识时,陆砚洲的折磨还没有停下,他的愤怒没有停歇,只想把江冉撕碎。

从浴室到床上,从醒着到昏迷,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掠夺才停下。

半夜不知何时,江冉惊醒,混沌的拖着斑驳的身体一瘸一拐来到浴室,找到手机。

按下了110,在电话接通的瞬间,身体猛地被抱住,身后恶魔般的声音响起,“燃燃既然还有精神,看来我也不用怜惜了。”

恐惧感涌上心头,江冉全身发抖着拼命挣扎,哭吼道,“你别碰我!我已经报警了!”

陆砚洲捞起他就扔到了床上,夺过他手里的手机打开免提,“报警?你觉得我会怕?”

“你倒是叫给他听听看,我看谁敢来救你!”陆砚洲一边捏着他的脸,让他看着正在通话中的屏幕,一边动作着。

江冉没想到会有这么无耻的人,他逃不出桎梏,也没人能救他,曾经他认为是救他于水火的人,如今成了伤害他的恶魔。

他咬着牙,满脸是泪,这一晚如同噩梦。

陆砚洲手中的手机,早在他抑制不住时砸到了墙上,跌落在地。

江冉迎来了加倍的凌虐,手腕的黑色佛珠手串衬的皮肤越发白皙,也将手腕上的一圈红痕衬出旖旎之色。

——

日夜颠倒,时间流转,江冉再次醒来时已经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他多希望这是一场噩梦,可是梦醒发现一切都是真的。

陆砚洲口口声声说爱他,可这样的爱他承受不起。

早晨又是一阵疯狂的掠夺。

江冉崩溃绝望的哭喊着,“陆砚洲!我讨厌你!我永远都不会爱你!永远!”

换来的是陆砚洲更疯狂地占有,“讨厌我?那就讨厌吧,你已经是我的了,你以为我会在乎你讨厌我!”

等到陆砚洲发泄完情绪时,已经过了整整一天两夜。

这才发现江冉已经发起了高烧,整个身体烫得吓人。

“燃燃?”陆砚洲慌了神,把江冉抱去清洗时才发现他身上斑驳的伤痕,好多都是被他咬出来的,甚至渗了血。

其他地方更不用说,看着就让人触目惊心。

私人医院里,江冉正打着点滴,人还没有醒。

医生将陆砚洲叫出病房,隐晦道,“陆少,那个……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构造是不一样的,你,你这样会把人玩儿死的。”

别的不说,就那一身的咬痕,要是不说,医生都以为那是狗啃出来了。

陆砚洲阴沉着脸,隔着窗户看着病床上脆弱的江冉,他也心疼,可是江冉说出的话扎的他更疼。

医生前脚刚离开,总助就来了,“老板,事情已经办下来了。”

陆砚洲揉了揉太阳穴,“知道了。”

总助迟疑了会儿,开口道,“陆老那边似乎已经知道了你的事,让你去趟老宅。”

陆砚洲放下手,“他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我的事了?”

总助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好像是上次你将兴茂大厦买了,又推平了建厕所的事,被二爷当笑话讲给陆老听了。”

这操作实在是太不符合陆砚洲的作风,简直让人怀疑他是喝了迷魂汤用脚做的决定。

陆老很难不奇怪,派人一查便知道他身边有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