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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王不上朝,平时亦不进宫,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通常宣王进宫只有一个原因,便是犯错,被陛下宣见训斥。

青木为宣王默哀,惹谁不好,偏生惹王妃,遭王爷记恨了吧?

“冰魄针的来历,可查到了?”君墨辞忽而问。

青木一瞬正色,语气严肃,“属下查到冰魄针乃暗门所属之物!”

“暗门?”君墨辞眉头微拧。

青木继续道:“暗门曾是名震江湖的暗杀组织,与望月宫并称江湖两大邪魔歪教。

但,自三年前,望月宫覆灭后,暗门也随之消失江湖,其门主鸿朔更是杳无踪迹!”

这两大门派,一个专干暗杀之事,只要买主有钱,出的起价,不管目标什么身份,暗门都能完成,故此成为江湖上头号暗杀组织。

至于望月宫,据说是由一个被情所伤的女子建立,门内弟子皆是女子,门派宗旨是杀尽天下人负心人。

后来,那女宫主死后,传位给了年纪最小的弟子星月。

只是后来不知何故,那星月宫主被整个江湖追杀,最后死在堕魂渊,望月宫内所有女弟子要么被屠杀,要么被凌辱致死。

总之,挺惨!

君墨辞缄默,不知想什么。

青木又问,“王爷,线索到这便查不到了,那黑袍人会不会是暗门中人?”

可江湖与朝廷互不干涉,暗门为何要插手嘉岭关战事?

而且,暗门都消失了三年,谁知道是被灭了,还是洗心革面,退隐江湖!

青木百思不解。

君墨辞眼眸微眯,“不管他是不是暗门的人,务必找出,继续查。”

黑袍人是不是暗门中人,对君墨辞而言并不重要。

他只想查清嘉岭关一战的真相,给那二十万亡魂报仇雪恨。

…………

定安侯府!

楚芳在月上梢头时回来,府中上下忙活着摆宴给她接风洗尘,说是庆祝她劫后余生。

“劫后余生?呵……”

谁知道是劫还是生?

朝颜听到这消息,冷笑。

屋里没有点灯,她倚靠在窗边,清冷的月光斜照进来,落在她身上,蒙上一层朦胧的光辉。

整个人显得七分冷,三分柔。

“小姐,侯爷差人来传您和赵姨娘,小公子去前厅用膳,赵姨娘那边借故身子不适回绝了,您……”

黑暗里传来秋桑的话音。

朝颜淡淡道,“不去!”

那一家三口的家宴,朝颜没兴趣。

秋桑应了声,黑暗中她的脚步声响起,随后传来关门的声音。

朝颜看着桌上的密函,是来自南虞的,一个时辰前夜卫送来。

看过密函后,她怔怔的坐在这许久。

“夜一!”

朝颜喊了声,须臾,窗外落下一道人影,正是夜一。

此时的夜一不似白日的车夫装扮,而是一身黑衣,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小姐!”

朝颜将信递给他,“送去给南虞质子,另外,传言给澜音,让她来皇都一趟。”

夜一拿着密函,顷刻消失不见。

朝颜静坐了一会,从窗户悄然离开。

片刻!

她出现在定安侯的书房,手里的火折子闪烁着温暖的火光。

她一手拿着火折子,在黑暗的书房里翻找。

君墨辞说定安侯手上有关于嘉岭关战事的密函。

但朝颜几乎把书房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什么密函,就是一封信都没有。

她停顿下来,在火光的照耀下扫视着书房里的一切。

忽然,她目光落在墙上的山水图上,检查后发现画像后面的墙壁是空心的。

毫无疑问,这里有机关。

朝颜连忙摸索四周找机关,最后摸到书架一侧的书有些不对劲,轻轻一按,那几本书竟凹下去。

随之有声音响起,便见那画像移动到一侧,一个不大不小的暗格显现出来。

没有丝毫犹豫,朝颜连忙走过去,就见到一等密函,同时还有一个明黄色的东西。

她的手刚碰到密函,外头突然传来声音。

“侯爷,老奴刚才看二小姐没怎么动筷,似乎有心事!”

徐伯语气含着些许担忧。

“芷儿这孩子向来心高气傲,经此一遭,心性难免会变,等她休息一阵子,兴许便好了。”

定安侯说着推开门,一只脚刚要踏进去,忽地一滞,锐利的目光扫视着漆黑的书房。

刚才那一瞬,他分明察觉到书房里有别的气息,怎么消失了?

“侯爷,怎么了?”

见定安侯突然停下来,徐伯有些奇怪。

定安侯皱了皱眉,“没什么!”

他提步进去,徐伯跟在后头,谁也没发现左侧的窗户外面,一个人影紧贴着墙壁。

夜色很浓,朝颜又敛去一身气息,很难被发现。

油灯闪烁,照亮整个书房。

徐伯吹灭火折子,走到书案前,“侯爷,老奴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讲!”

定安侯走到书案后坐下,不用徐伯说,就道:“你想说朝颜?”

徐伯愣了愣,很快又回神,“是,刚才,赵姨娘和小公子未去用膳,是因小公子身子有伤,行动不便,赵姨娘需要照看,可大小姐……”

徐伯叹了口气,“大小姐不去,多半心里不好受。

侯爷,大小姐虽出生天降异象,可未必就是灾星,那双血瞳,也是有原因。

既如此,大小姐的待遇该同二小姐一般,无差别。”

定安侯怔了怔,明白徐伯的意思了,“你觉得本侯偏心?”

徐伯不语,定安侯苦笑了声,“芷儿自幼在本侯身边长大,本侯确实要疼她更多些。至于朝颜……

她不在本侯身边长大,自然与本侯不亲近,倘若她愿意收敛那身刺,本侯又何尝不愿同她父慈女孝。”

窗外的朝颜一脸淡漠,定安侯这些语重心长的话,掀不起她半点情绪。

对楚芳芷是宠着,护着。

对她,却指望她孝顺,听话!

呵!

天底下岂有这等两全其美的好事?

她不是愚孝之人,这样的亲人,她宁愿不要。

定安侯又叹了口气,想到朝颜那身逆骨,就头疼。

他拉开书案下的抽屉,伸出手想拿书时,忽地愣住。

抽屉里的书放的很整齐,便是旁边的宣纸也整整齐齐的。

问题就在上面这本书的位置不对,应该在下面才是。

定安侯眸色深了深,再次扫了眼书房,没什么不对劲的,可突然,他目光落在敞开着的窗户上。

“侯爷?侯爷……”

见定安侯发愣,徐伯唤了几声。

定安侯连忙收回目光,将抽屉关上,什么也没拿。

“本侯差点忘了,今日给芷儿买了一架新琴,尚未给她!”

“???”

徐伯愣了愣,“侯爷,您……”

“走吧,去看看芷儿,把琴给她。”

定安侯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出书房。

徐伯反应也快,“好,老奴这就去库房取琴。”

两人很快没入夜色中,书房里的油灯未灭,仍旧闪烁着。

朝颜趁机翻窗进去,没有任何犹豫,打开机关,取走暗格里的东西,匆匆离开。

然而,她一走,原本走了的定安侯和徐伯突然从夜色中走出来。

“侯爷,刚刚那个人是……是大小姐?”